我以为是后者。制度的制定，是经过慎重考虑的，地方在执行时，采取为我所用的办法，不就早有说“会打擦边球”是能人，“会找空隙”是高手。你以为民营的“铁本”真能搞起来是他们自己的能耐？！而且这种扩散效应很大，所以说有时政策出不了中南海——旦凡制度，你都可以找出它的不严密处。与法律一样，都具有滞后性……

我也正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即现时的“诸候经济”模式，——中央与地方利益的博弈。如果合适的话，可以推出来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