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盘点一下你身边的产品，我可以肯定地说，有许多商品都不是实物。比方说，当你买一本书的时候，你买的不是那叠纸，而是书中内容；当你理发的时候，你不单付出了钞票也付出了头发，你买的是服务。

傅成玉只是经理人，但他的经营眼光却达到了大企业家的水平。他能够在石油价格处于涨势的时候按兵不动，要等待石油价格跌到25美元一桶的时候才走出去并购（至今保留文字证据）。在诸多国企经理人当中，他也只是个特例。我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例。如果你能找到第二例，麻烦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