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和现实的恰恰的对接就是如意,如意是很少的,因为观念是相对稳定的,现实是不断变化的。这样观念往往比现实落后一步。
所以迅速改变观念的人才能如意,但是改变观念往往是很难的,因为观念和生命是相联系的,观念与生命的转变一起完成。
观念根本就是时间和生命共同灌注的固定物,这种灌注不是观念单方面,观念和生命是一体的,所以,观念迅速地激起人与人的的斗争。
生命的和谐往往是观念的认同引起的,没有统一的观念,就没有和谐。所以和谐是生命的认同感。
观念的历程就是生命中的时间和事件的积累,但是观念比现实更加顽固。一次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人是观念的动物,人是受制于自身观念的,也被别人的观念制约的动物,所以,人的自由就是很少的。
自由是观念之内的空间,观念之外没有自由,所以人的自由就是外在的---不自由。
只有在一种自我的约定中才能自由,所以飞机上把人绑起来飞行,这种局限性的自由根本不像鸟飞翔的自由。
所以低级动物往往具备比人更大的自由,因为它们没有观念的束缚,它们只有本性的束缚。
那么人的自由和观念是矛盾的,自由是不要任何观念,观念是不要任何自由。
在普普通通的人们之中,陌生感和戒备占据大多数,人怕人,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这就是训诫。
然而世界除了陌生人之外,就只有自己了,自己也是陌生人,于是世界就完全是陌生的世界。
陌生感给人一种好奇的戒备,好奇是陌生,戒备也是陌生,所以人性好奇的眼睛窥探陌生的世界
-------这就是原始性的洞穴理论,现代的窗口,电视,电脑。这就是世界的窥探的点。
经过一种窗口窥探,就是视域,视域决定了看见的世界的大小,但是人为什么不打破窗口直接看现实呢?
古典的理性时代已经淡化了神圣被降级,人们更习惯于奚落和揶揄一切,这不是恶意,而是一种意识的演变。
艺术把人作为一种挖苦,揶揄,粉刺的对象,这就是玩人。玩人比玩具更加丰富,但是也更加危险。
人变成一种毫无尊严的存在,被叫做:“老百姓”“老大哥”。。。。这几乎是对人的无奈。
人对人的无奈,就是人厌倦人,戒备和利用人,乃至杀人,亏人,人是世界的玩偶,世界也是人的玩偶
人一直没有很准确的称呼,因为人是丰富的,复杂的,多元化的,不可预见的,变化莫测的。
人在揶揄一切时也被对象打击,这就是行为的报应。人孤独的要接近人,接近人又戒备人,这就是矛盾。
把人群组织成为某种观念,这种观念又管理着人,人是被赋予无形枷锁的------观念的动物。
道德和法律就是观念化的象征。道德是从内心制止人,法律是从外部堵截人,这其中的剩余就是自由。
无知的人本身自由的,但是不知道自由,有知识的人知道自由,但是不知道如何能够自由。
健全的牙齿和丰盛的美餐恰恰遇见是很少的,往往是牙齿健全时喝粥,牙齿掉了时肯肉。
观念 的改变是时间形成的,人为地促使观念改变是武断的,这样也是表面化的,因为观念是内在的东西。
只有自我服从某种观念才是自觉的,所以奴役和逼迫是罪恶的根源,最好是顺其自然。
一切至今没有最终完成,完成一切可能是危险的,因为所有的存在都失去价值,没有需求的一切是危险的。
需求把人和人联系起来,把物质组织成为某种结构,所以均贫富是消除了这种需求,一旦人人都具备一切是危险的。
一种残缺的世界模式恰恰组成了彼此的需求,男人有的女人没有,女人有的男人没有,这就是婚姻。
所以不要希望一切具备,而是希望具备仅有的那部分,因为具备一切就会成为神,而神最起码是要失去肉身。
肉身是生命的沉重,也是生命的乐趣,人就是以观念把肉身搬来搬去的动物,这样的搬动就是自我的运动。
肉身是好的,也是不好的,因为一切疾病都附着在肉身之中,痛苦也在肉身之中,乐趣也在肉身之中。
人一生搬动自我的肉身的费用极大,往往是汗流浃背,但是只不过是把自己搬动,这比鸟类更加可怜。
人还是无翅膀的动物,人在地上排队上车时,鸟在天空自由飞翔。为什么人不会非呢?
假如人会飞,世界就是另外一种模式,一切交通工具都作废,屋子都无所谓,穿什么也无所谓。
组织人的政治也会改变,人类的经济活动怎么办?市场怎么设置?文化怎么传播?人的行动比语言还快。
但是如果人不是道德的,世界的危险性就更加严重,所以可能是人性的恶劣,不配具有翅膀,地上走的人已经犯罪无数。
一种最高级的动物被剥夺了最一般的形式---翅膀,把生命集中在本身的搬动中,这也是对人自身的局限和折磨。
人的本身的局限性制造了人本身的艰难。住房,衣服,道德,法律都是人的局限性,加上迷信禁忌。。习俗,人无自由。
物质只有正在进行时的的运用才是真实的,物质在运用之外是无用的,仅仅满足占有欲,所以人把物质作为生命的目的是愚蠢的。
因为人的物质的需求实际是不多的,但是人自以为欲壑难填,这就把局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物质之海中不可自拔。
生命的客观化就是物质,他人,人是把自己变成他人,生儿育女的动物,这样利他性就是自我的价值。恶,即害人毁物。
这样如意的人生是很少的,如意是是观念的柔软顺应,但是人的观念都是固体的刚硬顽固,所以人就是处处艰难的动物。
而这种艰难是自我的顽固观念,一旦具有无所不通的柔软的观念,变化的观念,生命岂止与如此艰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