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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9
<TABLE cellSpacing=1 cellPadding=0 width="98%" border=0>

<TR>
<TD class=tdCapf>
<P>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P>
<P>内容简介:</P></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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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Text>    本书以广阔的研究视角探索了经济增长的各种决定因素,不仅有经济因素,而且有政治因素。通过对大量跨国数据的分析,巴罗证实了三个基本结论:跨国数据支持条件收敛;民主和增长之间具有某种非线性关系;通货膨胀对经济增长的负面影响再高通货膨胀率情况下比较明显,但在低通货膨胀率情况下却不确定。<br>    尽管本书是经济增长领域的专著,但第一章的文献综述已经让读者领略到了经济增长思想发展的脉络,而且理解书中的绝大多数的内容并不需要高深的增长理论基础。本书由三项完整、详细、标准的经验研究组成,向已经掌握中级计量工具的读者提供了经验研究的典范。细心的读者不但能从字里行间体会到巴罗在经验研究方面的巧妙,而且更可能从广阔的研究视角中激发新的研究灵感。</TD></TR></TABLE>
<P>  <STRONG>译者序</STRONG><br>  巴罗(Robert J. Barro)教授是哈佛大学瓦戈纳经济学讲座教授,被经济学界公认为是宏观经济和经济增长领域的一颗耀眼之星,他对增长的研究已经从最初的经济因素扩展到更广泛的领域,如民主、宗教等领域。<br>  初读本书,我最强烈的感觉是应该更早的把这本书介绍给国内经济学界和改革者。不过,对于中国的改革进程而言,这本姗姗来迟的中译本并不迟。中国的改革从经济体制入手,逐步推进市场化进程。市场自由的扩大必然会对政治体制提出相应的要求。这正好印证了1835年亚历克西斯·托克维尔(Alexis Tocqueville)的思想--私有组织对民主自由具有重要作用。目前,中国ZF改革的目光已经越来越多地投向政治领域。如何推进民主才能有利于经济增长?很多人,包括我自己,一直认为民主对增长的促进作用是不言而喻的,但读过本书,我们可能会对巴罗的研究结果感到惊讶,却又觉得完全合理。因此,对于中国今后的改革而言,本书至少向我们揭示了大量国家在经济发展进程中民主化时机的选择以及由此带来的经验教训。<br>  本书的行文深入浅出,不同背景的读者都能从书中获益。对于经济学专业学生而言,本书是用计量手段来研究经济问题的最佳典范,它向读者展示了标准的经验研究应当如何进行。书中一些结论虽然让人回味无穷,但巴罗教授对问题的分析过程、对相关技术手段的权衡和对工具变量的寻找过程更令读者获益匪浅。对于专业经济学家而言,他们固然能从中获得专业偏好的满足,但书中广阔的研究视角和游刃有余的分析更可能触动他们的研究灵感。对于其他感兴趣的人(如中国改革的领导者和实践者),书中的研究结论会让他们重新审视政治、民主、宗教和通货膨胀等因素对经济增长的影响。<br>  本书的翻译得到了各方面的支持和帮助。南京大学经济学系系主任沈坤荣教授是经济增长和计量领域的专家,几年来,我在增长和计量方面的知识均得益于他的教诲。这次他在百忙之中抽空审读译稿,使译文更加准确,在此深表感谢。其次,感谢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马学亮主任的热情帮助和辛勤劳动,他的工作为中译本增添不少亮色。感谢南京大学的刘建森博士,他对译文提出了很多不可忽视的意见。感谢中国人民大学陈海威博士的热情帮助。书中错漏之处难免,恳请读者指正。<br>  李剑<br>  于南京莫愁湖<br>  2004年5月 <br> <STRONG>前 言</STRONG><br>  理论界对增长理论及增长经验研究的兴趣复燃,至今已十年有余。最初,令人振奋的研究集中在内生增长理论上。在这些理论中,长期增长率由ZF政策和其他几种力量决定。除了资本的概念被扩大以包含人的因素和溢出效应(Romer,1986;Lucas,1988;Rebelo,1991)以外,最初的模型都是标准化模型。在这些模型中,尽管增长率和投资率可能并不是帕累托最优(Pareto optimal),但递减收益消失了,资本积累可以无限制的支撑增长。<br>  后来的研究认为,从长期看,创新导致的技术进步才是避免收益递减的惟一途径。在这些模型中,以创新为目的的行为取决于垄断利润前景,这种前景能刺激私人去完成昂贵的研究活动(Romer,1990; Aghion and Howitt,1992; Grossman and Helpman,1991,chaps.3,4)。此外,均衡不需要是帕累托最优;一些政策含义也非常引人注目,特别是对基础研究的补贴。<br>  尽管出现了这些突破,但近来对跨国、跨地区增长的经验研究工作并没有从这些新增长理论中获得它们的主要灵感。相反,标准的应用框架更多地来自早期的新古典模型,研究者通过拓展新古典模型来考虑ZF政策(包括为维护产权和自由市场而进行的制度选择)、人力资本积累、生育决策以及技术扩散;特别是新古典模型的核心思想(条件收敛)获得了强大的数据事实支持:如果ZF政策、人力资本初始水平及其他决定因素保持不变,越穷的国家人均项增长得越快。<br>  为什么整个世界能够在长期中增长,尤其是那些处于技术前沿上的经济体?要理解这个问题,基础技术变迁理论就显得非常重要。但这些理论与经济体之间相对增长率的决定(即跨国或跨地区统计分析中研究的关系)联系甚少。内生增长理论的永恒贡献之一就是激发了经验研究工作,但经验研究工作却证实了新古典增长模型的解释力。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巨大的讽刺。<br>  第一篇论文(第1章)从新旧增长理论的概览开始。随后,从新古典模型的拓展模型中引出一个体现条件收敛思想的经验研究框架。在这个模型中,增长率取决于初始产出水平y和它的目标位置y*之间的关系。目标位置y*取决于ZF政策以及关于储蓄、工作努力、出生率等家庭行为。假设y*的决定因素不变,那么增长率就和y的变化相反(条件收敛效应)。假设y不变,那么增长率就随着y*的增加--如改善产权状况,降低税率--而增加。此外,一个更高的人力资本初始水平会提高y向y*的收敛速度。<br>  从将近100个国家的面板数据中得出的经验结论强烈支持条件收敛这个一般性概念。假设真实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的初始水平不变,较高的初始教育水平、较高的寿命预期值、较低的人口出生率、较低的ZF消费、更好的法治维护、较低的通货膨胀、贸易条件的改善都会促进增长率的提高。假定这些变量以及其他一些变量的值不变,那么增长率就和真实人均GDP的初始水平负相关。<br>  第二篇论文(第2章)详细论述了经济发展和民主之间的相互影响。民主程度(由选举在政治中所起的作用来衡量)并没有成为增长的关键决定因素,但却有一些事实表明它们之间存在非线性关系。在低水平的政治权利状况下,权利的扩大会刺激经济增长。然而,一旦达到适度的民主程度,权利的进一步扩大会阻碍增长。一个可能的解释是:在极端专制的状况下,政治权利的增加会促进增长,因为这时对ZF权力的限制是紧迫和必需的;然而,在已经获得某种程度的政治权利的国家,进一步的民主化可能会阻碍增长,这是由于对社会项目和收入再分配的过度关注而导致的。<br>  同民主对增长的微弱影响形成对照的是,繁荣和民主参与倾向之间具有强烈的正相关关系,这种关系被称为利普赛特假设(Lipset, 1959)。各种对生活水准的测度--真实人均GDP、寿命预期、男女教育程度差异的减小--都能用来预测民主程度。所考虑的其他影响因素还包括城市化、自然资源、国家大小、不平等性、殖民历史以及宗教信仰。<br>  最后一篇论文(第3章)详细论述了通货膨胀货币政策和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基本结论是较高的通货膨胀通常伴随着较低的经济增长率。而且,这种高通货膨胀对经济产出的负面效应在量上也非常重要。在通货膨胀率每年超过15%~20%的情况下,这种负面效应表现得比较明显,然而,对于比较适度的通货膨胀率水平来说,这种负面效应却无法在统计上分析出来。不过,无论哪种情况,都没有迹象表明通货膨胀和增长之间有正相关关系。文中的分析同样表明统计分析出来的因果方向是从通货膨胀到增长,而非相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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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tdCapf>作者简介:</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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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Text>
<P>    罗伯特·J·巴罗于1965年获加州理工学院物理学学士学位,1970年获哈佛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1978年成为美国经济研究局(NBER)的研究员,1988年当选为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American Academy of Arts & Sciences)院士,1998年被推选为美国经济学会副主席。他先后在多所著名大学和研究所从事研究和教学工作,目前他是哈佛大学瓦戈纳(Robert C. Waggoner)经济学讲座教授和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高级研究员。 </P>
<P>人大网上书店:<a href="http://club.crup.cn/" target="_blank" ><a href="http://club.crup.cn/" target="_blank" ><FONT color=#000000>http://club.crup.cn</FONT></A></P></TD></TR></TABLE></P> [推荐]经济增长的决定因素(by 巴罗)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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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5 10:43:00

书摘:

2 经济发展和政治发展的相互影响

1.理论分析

通常认为,促进经济增长的经济自由表现为两种形式:自由市场和注重产权维护的小政府。第一章讨论的经验结论支持了这一观点。然而,政治自由和经济自由之间的联系更富有争议性,最近由西罗威和英克尔斯(Sirowy and Inkeles1990)与普泽沃斯基和勒芒贾(Przeworski and Limongi,1993)所作的综述的理论部分特别强调了这一点。一些经济学家,如弗里德曼(Friedman1962),他们相信这两种自由是相互促进的。根据这种观点,扩大政治权利,给予更多民主,就能扩大经济权利,进而能够促进经济增长。但是民主遏止增长的一面也受到重视,这一面的特征表现在多数表决制度(a system of majority voting)中从富到贫的收入再分配倾向(包括土地改革),以及在代议立法制度(a system with representative legislatures)中利益集团地位的强化。

在某种程度上,50独裁政体可能避免了民主的这些缺陷。从理论上看,并没有什么机制能阻止独裁政府维护经济自由和私有产权,而且独裁者也不必参与中央计划的制定。扩大经济自由的独裁政府有智利的皮诺切特政府(Pinochet Government)、秘鲁的藤森政府(Fujimori Administration)、伊朗的沙阿政权(Shah's Regime)以及东亚过去和现在的一些政府。根据施瓦茨(Schwarz1992)的观察,大多数的OECD国家在有限政治权利的制度中开始了它们的现代经济发展,并且很晚才具有完善的代议民主制度。

然而,如果独裁者利用权力窃取国家财富以及进行非生产性投资,那么独裁对增长的作用就是不利的。非洲的大部分政府、拉丁美洲的一些政府、过去东欧一些实行计划经济的政府以及菲律宾的马科斯政府(Marcos Administration)看来都属于这种类型。因此,历史告诉我们,独裁者有两类:一类是个人目标和经济增长相冲突的独裁者;另一类是由其利益所决定的,要专注于经济发展的独裁者。该观点和萨赫的观点吻合(Sah, 1991pp70-71)。萨赫认为独裁是一种风险投资。不管怎样,并不存在一种理论能决定哪种独裁具有普遍性。民主制度能遏制政府权力,51因而限制了政府官员敛聚个人财富和执行公众不认同的政策的可能。由于至少有一些政策既能刺激增长,又能在政治上得到公众支持,因此,给予更多的政治权利会促进经济增长。所以,民主对增长的净效应在理论上是不确定的。

政治制度和经济产出之间的相互影响还涉及生活水准对一国国民民主参与倾向的影响。自从利普赛特(1959)的研究出现后,通常的看法是繁荣促进民主,这就是所谓的利普赛特假设。利普赛特(1959p75)看来更愿意将其看成亚里士多德假设(Aristotle Hypothesis):“从亚里士多德开始到现在,人们认为,只有在极少数公民真正贫困的富有社会中,大多数民众才可能理性地参与政治活动,才能培养出必要的自制,以免于听信不负责任的政治家的煽动。”(其观点的陈述见Aristotle, 1932bookⅥ。)

繁荣影响民主的理论模型并没有发展成熟。利普赛特(1959pp83-84)强调,教育程度的上升和中产阶级的扩大是提高“民主政治容忍规则的接受能力”(但愿我理解了这个短语)的基础。他还着重强调了托克维尔(1835)的思想:52私有组织和私有机构对于制约独裁很重要。普特南(Putnam1993)扩展了这一思想,他认为在意大利的一些地区,公民活动的倾向是好政府的关键基础。[1]在休伯、鲁斯切梅耶和史蒂文斯(HuberRueschemeyer and Stephens1993pp74-75)的研究中,核心思想是资本主义的发展削弱了地主阶级的权力,提高了工人阶级和中产阶级的权力和组织能力。

尽管缺乏具有令人信服的基础理论,本章对跨国经验事实的研究依然证实了利普赛特假设是一条很强的经验规律。具体而言,各种衡量生活水准的指标值的上升导致了民主的逐步上升。相反,在经济没有发展的基础上产生的民主——有时这种民主是被过去的殖民力量或者国际组织所强加的——就无法持续。假定这条经验规律有效,那么我们会认为清晰的理论分析应该可以实现。(这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在实际中可分析而在理论上不可行的例子。)

2.民主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本研究中测度民主的主要方法是利用加斯提耳(Gastil)和他的合作者(19821983年以及以后各期)采集的19721994年期间的政治权利指标。1960年和1965年的数据采用伯林(Bollen, 1990)的相关变量数据。[2]加斯提耳的政治权利概念体现在其基本定义中:“政治权利是有意义地参与政治活动的权利。53在民主政治中,这意味着所有成年人都拥有投票权,都有权竞争公共职位和议员位置,因此对公共政策拥有决定性的一票”(Gastil19861987ed.p7)。除了该基本定义以外,还有民主分类体系。如果一国的小党派对政策的影响力不大,那么加斯提耳在民主分类体系中将该国划为不太民主的一类。

加斯提耳根据他的政治权利概念,主观性地按年度把国家划分为7个等级,1等的政治权利水平最高,7等最低。这是由加斯提耳和其合作者依据许多已出版和未出版的各国信息进行的划分。和第一章中讨论的法治指标不同,这种等级的主观划分并不是直接由当地的观察家完成的。

这里,我把17的原始等级变化为01的区间内,其中0对应最少的政治权利(加斯提耳的7)1对应最大的政治权利(加斯提耳的1)01的数值范围正好和柏林使用的体系相对应。

21显示的是1960年、1965年和19721994年各国民主指标的非加权平均值的时间路径。涉及的国家数目为196099个、1965109个、19721994138个。从图中可以看到,民主指标的平均值在551960年达到最高值0.66,在1975年降到低点0.44,然后逐年上升至1994年的0.58

从图22和图23中可以看到,1960年后民主的下降主要来自南撒哈拉非洲国家的民主的下降。图22显示南撒哈拉非洲国家的民主指标的平均值在1960年达到顶点0.58(26个国家),然后跌至19770.1919890.18的低位,后又上升至1994年的0.38(43个国家)。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20世纪60年代早期许多非洲国家取得独立并建立了民主制度,但到70年代早期,大部分都演变成

21世界民主水平

22南撒哈拉非洲地区的民主水平

23南撒哈拉非洲地区以外的民主水平

为一党独裁制度(进一步讨论请参见Bollen, 1990)。自从1989年以来,非洲国家的民主化取得了巨大进步,但是否能维持下去还是个未知数。

从图23可以看到,南撒哈拉非洲以外国家的民主指标平均值从1960年的068(73个国家/地区)跌至1975年的0.55(95个国家/地区),然后回升到1990年的0.69,再跌至1994年的0.67

我的一些分析还使用了加斯提尔的公民自由(civil liberties)指标。此处对公民自由的定义是“公民自由是言论自由权利、组织或示威的权利以及一定程度上的自治权利,例如宗教、教育、旅游和其他个人权利的自由”58(Gastil, 19861987ed.p7)。至于该指标的主观性方法则与政治权利指标相同。公民自由指标的原始数值范围是17,同样我将其变换至01区间,0表示最少的公民自由,1表示最多的。实际上如英克尔斯(1991)所见,公民自由指标和政治权利指标高度相关。

前文的讨论表明,更多的政治自由对增长的净影响在理论上是不确定的。如果民主指标线性进入表11的回归系统,那么得到的系数估计值是-0003(0006),为负,但统计上不显著。[3

11(1)系统在指标上允许出现二次形式。在这种情况下,民主及其平方的估计系数都在统计上显著(两项联合显著性检验的p值为0001)。我得到的结果是线性项的系数为正,但平方项的系数为负——这种结果表明在民主水平较低的情况下增长随民主而上升,但是一旦达到适度的政治自由,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变成负。[4]那个转折点估计是在民主指标大约0.5的地方出现,这个位置正好对应于马来西亚和墨西哥在1994年的民主水平。

从表12可以看到,59民主对于投资率的影响类似于非线性关系。使投资率最大化的民主水平还是在0.5附近。

对这些结果的一种解释是,在最坏的独裁政治中,扩大政治权利趋向于促进增长和投资,这关键是得益于对政府权力的限制。但是当民主已经达到适度水平时,政治权利的进一步扩大会不利于增长和投资,因为这时候的主要影响来自对收入再分配的高度关注。因此,像马来西亚和墨西哥这样的一些国家,在1994年的民主水平基础上进一步推进民主化可能会降低增长率。在智利、韩国和中国台湾等地区,政治自由可能已经越过了增长最大化的那个点。(这些国家和地区的民主指标分别从80年代早期的0.170.330.33上升到1994年的0.830.830.67)

24描绘的是表11(1)系统所蕴涵的增长率和民主指标之间的偏相关关系(在民主指标值为1.0的地方所集中的点对应于许多OECD国家,它们被划分为完全民主的国家)。从图中可以识别出倒U形状,在许多低民主和高民主的地方残差为负。[5]在民主处于中间水平的观测点中,只有少数国家具有相当大的负残差,6019751985年间的圭亚那和19651975年间的巴基斯坦。增长和民主之间的总体关系并非如此完美。例如大量民主程度低的国家具有很大的正残差。另外,中等民主的地方看来可以避免低增长,但却没有高增长。因此,这里仅仅指出了一种非线性关系,即当只有少量政治自由的时候,更多的民主会促进增长,但如果已经获得了适度的自由,更多的民主就会遏止增长。我们不能由此得出结论认为民主是经济增长的一个关键因素。

24增长率和民主指标

4.民主的回归结果

21(1)列出了基本回归结果。该系统包含常数项和民主的5年滞后值。[7]解释变量仍包程度。这些指标的观察值基本上比因变量早5年。最具解释力的变量是受教育程度,数据采用15岁及15岁以上的男性和女性受63小学教育年限。

我还采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IMF)9]设计的石油输出国虚拟变量,将其作为自然资源贡献对GDP的大致调整。也就是说,石油等自然资源产生的收入所引起的民主化的压力,要小于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积累产生的收入所引起的民主化的压力。

自利普赛特(1959)(参见LipsetSeong and Torres1993Lipset1994)以来的政治科学文献中提出了其他一些可能对民主产生影响的因素,我的模型设定也考虑了这些因素。城市化率(urbanization rate)对民主的影响尽管在理论上并不明确,但它经常被看作民主的决定因素而被提及(城市地区便利的通讯和交通,可以使民众更容易反对压制,但这些条件也使得独裁者更容易监视和控制民众)。民主和城市化之间具有显著的简单正相关关系,但城市化也和实际人均GDP以及其他一些生活水准测度指标等回归变量具有正相关关系。总之,该系统包含了城市化率,其观察值比因变量早5年。[10

该系统还包含了国家大小的测度、前5年人口数量的对数。然而,65一个更大的地区是否更民主还是更不民主,这在经验上看并不明显(这里有个选择问题:目前还没有一个国家变得太大而不能分裂;对国家大小决定因素的讨论请参见Alesina and Spolaore1995)

21中列(1)的第一个观察结果是滞后民主指标的估计系数是0.67(s.e.=0.03)。因此,民主随时间具有高度持续性,但在5年中向目标值(由其他变量决定)调整了大约三分之一。

21对民主和公民自由的回归

对生活水准的回归结果强烈支持了利普赛特的思想:繁荣的地区更可能民主。log(GDP)log(寿命预期)66的估计系数都显著为正:分别为0046(0017)019(008)。因此,民主的目标水平随生活水准指标的上升而上升。

15岁以及15岁以上女性受小学教育年限的估计系数为0060(0014),显著为正;然而15岁以及15岁以上男性受小学教育年限的估计系数为-0056(0014),显著为负。[11]令人惊讶的是,一旦GDP和寿命预期控制不变,受教育程度就无助于解释民主。然而,男性受教育程度超过女性越少——即性别之间的教育机会越平等——民主的目标水平就越高。从更一般的意义上看,男性和女性之间受教育程度的差距被看作是教育平等性的代理变量。然而,教育不平等性的直接测度对民主并没有很大的解释力。回想托克维尔(1835)的结论,也许更合理的看法是妇女受教育机会的增大伴随着具有更大参与度的社会结构,因而更容易接受民主。

石油国虚拟变量的估计系数为-0.11(0.03),显著为负,因此表明石油国高水平的人均GDP对民主并不具有通常的正面效应。在更一般的情况下,该结果可以推广到自然资源经济活动,这看起来是可行的。为了检验这种想法,我引进了萨克斯和沃纳(Sachs and Warner1995)所采用的自然资源密集度测度:初级产品出口对总出口的比率或初级产品出口对GDP的比率(1971)。然而,当这些变量加入表21(1)系统后,它们并不显著。例如,出口产品中初级产品的比重的估计系数为0.005(0.029),而石油虚拟变量的估计系数为-0.113(0.032)和表21中结果基本一样。然而,更好的自然资源测度可能比石油虚拟变量的效果要好。

测度生活水准的变量有log(GDP)log(寿命预期)、男性女性受初等教育程度和石油虚拟变量。这些变量的联合显著性检验的p值为0000。因此,民主和生活水准之间具有稳固的联系。[12

在表21(1)系统中,城市化率以负号进入系统,估计系数为-001(005),因此,只要生活水准指标固定不变,更多的农村地区实现民主就不是不可能的了。

人口对数的估计系数为0006(0004),为正,但不显著(民主和国家大小之间的简单相关系数也接近零)。因此,并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更大的国家是否更民主或更不民主。

21(2)加入了第二个民主滞后指标,即比因变量早大约10年的民主值(该系统仅仅包括5个方程,它们的民主观察值从1975年开始)5年滞后变量和10年滞后变量的估计系数分别为0.65(0.04)0.04(0.04)。因此,68如果5年前的状况控制不变,那么并没有迹象表明更长的民主历史会有更大的作用。

22考虑了其他一些可能的民主决定因素,其中许多已经在政治科学文献中提出来了。将这些变量放入表21(1)所示的六方程回归系统,一次放入一组。例如,在表22的第一行,婴儿死亡率的估计系数为-042(053),不显著。婴儿死亡率和寿命预期高度相关,并且在回归中两者区别基本不大。

22的第二个回归加入了15岁以及15岁以上男性和女性受中等和高等教育的年限。这些变量的单个显著性和联合显著性均不显著,但小学教育年限的估计系数仍然保持显著(男性为-0.0640.017],女性为0.0690.017)。因此,对民主化起作用的看来是早期教育。类似的结果也适用于出生率和健康状况的决定。然而,经济增长率(及投资率)与中等和高等教育程度的相关程度远远超过其与初等教育程度的相关程度。

22的第3个回归包括了不平等性测度——由收入分布数据的基尼系数(Gini coefficient)衡量(基尼系数越高表明不平等性越大)。前三个方程(1972年、1975年和1980)69中基尼系数用20世纪60年代早期的数据,后三个方程(1985年、1990年和1994)中用80年代早期的数据。这些收入分布数据已经在许多研究中得到使用,但被认为很不准确。[13]不管怎样,不平等性的估计系数基本为零。尽管样本观察点大大减少(因为不平等性数据有限),但其他解释变量的估计系数仍然类似于表21(1)中的结果。

22民主的其他决定因素

我们发现不平等性对民主并不重要,但该结论可能反映收入分布数据质量之差,而非不平等性和民主之间的不相关性。具体而言,对于收入不平等的测度,其他自变量(如女性受初等教育程度)可能要优于基尼系数。7种等级的教育程度让我们可以建立教育不平等性的测度。表明,男性和女性受教育年限仅仅作为教育不平等性的代理变量并不能进入回归方程。

由种族、语言和文化引起的人口差异程度对民主也有重要影响。通常的看法是差异程度越大民主越难维持。对人口差异程度的标准测度是种族语言分布(ethnolinguistic fractionalization),它衡量一个国家内语言和种族的差异程度[详见莫罗(1995)的讨论]。该变量取值在01之间,是一国内部随机选择的两个人来自不同群体的概率。因此,0代表最均质的状况,1代表差异化程度最高的状况。表22的第5个回归表明种族语言分布变量(一个国家只有一个观察值)的估计系数接近零。

法治指标对经济增长具有强大的解释力。然而,政治自由和法治之间的关系并不十分清楚。最近西罗威和英克尔斯(1990)与普泽沃斯基和勒芒贾(1993)综述的理论部分也强调了这一点。一些经济学家,如弗里德曼(1962),认为两个变量之间相互促进,但其他经济学家认为两个变量之间基本上是相互独立的。

22的第6个回归在民主方程中加入了法治指标的滞后值来检验法治和政治自由之间的关系。由于法治变量的数据开始于1982年,因此,该系统仅仅包括1985年、1990年和1994年的民主方程,法治变量取1982年、1985年和1990年的值。结果法治变量的估计系数为0.048(0.056),为正,但不显著。因此,如果保持生活水准指标不变,那么并没有多少证据表明法治能促进政治自由。然而,从更间接的角度看,法治的扩大会促进经济增长,随着时间的变化也会提高生活水准,因而也能促进民主的发展。

法治变量也可以被看作一个系统的因变量,这个系统的自变量为法治变量自身的滞后值和其他变量的滞后值,包括民主指标。(此处使用1985年、1990年和1995年三个方程。)在该回归系统中民主以正系数进入回归方程,系数为0026(0027),但系数在通常的临界水平上并不显著。

因此,同样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政治自由能促进法治的维护。

如果殖民地国家从过去的殖民统治者那里延续了或多或少的政治自由,那么殖民传统对民主就有重要意义。例如利普赛特、塞昂和托里斯(LipsetSeong and Torres1993p168)认为,英国的统治为后来的民主提供了重要的学习经验。在表23中,非殖民地国家(地区)被定义为1775年以前就独立、并自1775年以来一直独立的国家(地区)(所以美国是英国以前的殖民地)。每一个以往的殖民地都归于其

最近的占领者。例如菲律宾归于美国而非西班牙,75卢旺达和布隆迪归于比利时而非德国,一些加勒比国家归于英国而非西班牙。对于诸如韩国、中国台湾、匈牙利和波兰等国家和地区,它们曾被外来势力占领过一段时期,本分类法把它们归于非殖民地国家和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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