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拓的教育家、锐意进取的改革者: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专访田国强教授
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据说您起初的理想是做一名科学家,可是最后机缘巧合成了一名经济学家.如果让您重新选择,您仍然会选择经济学么?经济学吸引您的独特之处是什么呢?
经济学是研究如何使国家富强、民族振兴的学科,它关注有些国家越来越穷,而有些国家却越来越富的现象背后潜藏的规律和原理。经济学的一些基本理论和思想可以使一个国家发生很大的变化。中国改革开放所制定的若干经济政策包含了许多经济学原理和学者们的智慧在里面,正说明了制度环境改变和制度安排的重要性。经济学也有一种美,不只是阳春白雪,更重要的是,它是最接近于现实社会的一门学科。几乎每一个人都能谈论经济学,谈论股票、谈论就业、谈论贫困,似乎是人人都可以去学,人人都可以去讲。事实并非如此,因为只有经济学家才能运用一定的理论框架和经济思想去深入探讨经济现象、经济问题。
经济学的一个基本思想就是在约束条件下考虑问题,也就是要因时、因事、因人、因地而异来决定对策和制度安排。再好的理论也不可能在任何情况下都适用,所以学经济学一定要活学活用,学习其基本的分析框架和研究方法。任何一个理论都有它的局限性,环境变了,时间变了,对象变了,地点变了,考虑的问题变了,结论也应该发生相应的变化。我们应该以先进的理论作为指导,以准确的数据为依据,以科学的研究方法作为手段,理论与实际相结合,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并举来研究经济问题。
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我知道您起初在求学道路上遇到过很大的困难,经历了很多的波折,可是您还是一路坚持了下来。那么您在克服重重困难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特别想让您放弃的事情呢?一直支持您克服困难向前冲刺的最大动力是什么?
田教授:每个人的成长过程都并非一帆风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我也碰到过。我小时候学习成绩不太理想,人笨,记忆力不太好,基础也比较差。大学时代自学数学分析收益很大,让人逻辑思维严谨。1979年我以高分达到了华中科技大学研究生录取线,但后来认为我无组织纪律学校取消我了的研究生资格,这对我打击非常大,简直是晴天霹雳,顿时觉得天昏地暗。怎么会是这样呢?我是76届的工农兵学员,那时已经知道如果不把工农兵学员的帽子摘掉的话,将永远抬不起头来。我自己就反复地思考。
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一定要想得开,一定要阳光。我经常发现许多学生与社会不入,不与老师和同学沟通,遇到困难就忧郁沉闷,一旦想不开就会走极端。其实,人生中许多当时你认为不可解决的事情,不久回过头来看看,会觉得根本没有什么了大不了的。这一点一旦想通了,以后遇到任何困难都能克服。我当时就想,在哪个地方跌倒了,就在哪个地方爬起来。只有继续坚持,凭着一股狠劲,一股毅力,保持坚定的信念,脚踏实地去做事做人,就会得到回报。学校今年取消了我的研究生资格,来年就再考上来给大家看看,最终如愿了。
近的来说,我在财大的工作也遇到过困难的时候。比如说我刚来上海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工作时,有段时间确实非常低沉,感觉工作很难开展起来,困难重重,怕完不成在就职演说中向众人许诺的许多事情,失信于大众,但这种低沉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尽管我来财大之前,预料到会有许多困难和问题,已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是有备而来的。但工作了几个月后,还是有许多地方出乎意料。我当时很困惑:为什么在国内想做点事这么难?为什么做的是实事还得不到别人的理解?想要做的一些事情也很难实现,没有钱,没有资源。明明对大家都有利的事情,为什么还有人反对?人们的各种想法都有,人际关系很难处理,真心愿意花时间帮你的人很少,还有人不断给你捣乱,认为你占了他的位子,抢了他的风头。在接任上海财经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和推行改革之初,我听说,也在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论坛上看到, 99%的人认为我在上海财经大学的改革不可能成功,因为我不是全部时间在财大,加上外部阻力大,思想惯性、习惯势力大,没有资金,改革没有可持续性等等。一个重要的担心是我怎样才能把海外优秀人才招回来呢?并且在改革过程中很多人的理念和你不一样,更有甚者还给你拆台。当时我遇到的困难是难以想象的。在这种情况下,我思想上也曾有过动摇:我这是何苦呢?在我的研究领域我已经不缺名也不差利,而且为了上财的改革我个人的股票也不能做了,也没有时间上课赚钱,个人经济上的损失非常大,也非常辛苦。
但是,我反过来就想,困难是暂时的,我要坚持下去,只要努力,我就不相信自己做不成。我来上海财经大学不是一时的冲动,是经过充分的考虑和充分的选择。尽管其他地方也请我,但我和上海财经大学的校领导和学校一些青年老师交谈了之后,我觉得这里是可以做成事情的地方。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后,我练就了一项本领:和一个人聊上十几分钟,我基本能知道这个人是怎样性格的人,是不是我的朋友,是不是我今后的工作合作伙伴。为了打开局面,我找了谈敏校长,希望给我一百万启动资金,象国外的院长系主任上任,总会要有一定的启动资金。在谈校长的大力支持和多方动员下,学校批给我这笔启动资金,这对我早期开展工作帮助很大,也大大增强了我的信心。同时,我也向谈校长和其他校领导汇报了引进人才的设想,经济学院想三年内引进30名海外优秀人才,每年10名的计划,结果也得到了谈校长和主管人事的周仲飞副校长以及学校其他领导的支持和批准,所需资金也在谈校长的斡旋下通过学校解决大部分和与学校MBA学院联合聘任的合作的方式在学校内部得到了解决。外面许多人以为财大经济学院的改革没有可持续性,没有中央部委的资金支持,就会走不下去,其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如前面谈到的,在拿到中央部委资金支持之前,资金的问题已基本找到了解决的途径。其实,一个学校只要真正想去做,即使引进100名海外人才,平均成本一年30万,一年3000万,难道以一校之力,每年还拿不出来这些钱?西南财大的封书记和王校长就告诉我,他们就打算这样做,并且在去年招人启动较晚的情况下,在
人面对困难的时候往往都会有些消沉,能够理解,但重要的是在关键的时候要把握住即使只有1%的希望,也要付出100%的努力。只要你自己付出了全部努力,不论结果如何,何成事也很难实施,你都不会后悔,无论是工作、感情还是事业都应该如此。
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我注意到您在上海财经大学,从国外引进的都是刚刚博士毕业的经济学人,而不是像清华北大那样引进一些知名的经济学家。您这样做有什么长远的打算么?
田教授:我当然也希望用每人七八十万年薪一下子引进一些知名的经济学家,但一切都有约束条件。我们手头的资金并不那么充裕,要考虑到可持续性,有足够的资金作长远打算,即使在新的资金完全不到位的情况下也要能坚持5-8年。另外,美国大学引进人才,一般也是从Assistant Professor开始的,很少引进Senior faculty,因为后者成本比较高。同时我也在想,能否在中国的土地上做这样一件事:为那些热衷于中国经济学教育的年轻学者提供一个好的教学科研环境,虽然他们的薪酬相对国外比较少,但我们提供的环境可以让他们能像在北美研究型大学的Assistant Professor那样去做。我觉得我们的Assistant Professor的素质和北美的差别不大,在国内完全可以按国际学术标准做出成绩来。当然我也很想努力地招几个更加Senior 的回来,现在我们已经有三个副教授:像陈庆池,他是加州大学伯克立分校的博士;还有龚关和郑旭。一般的或不好的我们都不想要,因为一旦招了一个Full Professor 回来,就意味着这个人代表我们今
另外我也发现很多学校有个共同的教训:当一些海归人员零零碎碎地到了一个地方以后,很快就会被同化,沦落为忙于找课题、校外教课赚钱,无暇做研究。我希望能有一批新鲜的血液输入,一批新海归教师一次性地引进,让我管理,以形成规模效应和凝聚效应。就像建三峡水电站对长江截流一样,要一下子丢进一块块几十吨的石头才能有效截流。我现在就是要有一个规模,十个、二十个、三十个新海归教师地引进,一下子就组成了一个团队,形成了规模。虽然我们引进了年轻人,但从更广的层面来说,我们上海财经大学也有不比任何学校少的资深教授,比如说我们的
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Tenure System引进过来。我们在财大所采用的改革方式是中国经济改革的一个缩影,它只能是渐进式,分阶段,分类型地进行。我们不是像前几年北大那样针对全校教师,结果引起了巨大地反弹,我们教师的考核和管理实行的是双轨制,Tenure System目前只针对新引进的海归教师。这样做,会大大减少阻力。按北美研究型大学的标准和要求,对海归老师有Annual Review,每年由院长亲自对所有海归教师写评议信,包括科研、教学、服务方面的;三年后有中期考核;六年后有终考,决定是否给tenure,也就是国外的终身教职。为了适合中国的国情,符合汉语的切实含意,也为了减少阻力,我们将其翻译成常任教职,常任教师的职位直到退休都是有保障的。常任教职就是为了给教师一个安定的教学和研究环境,在不违背国家法规和学校规章制度的前提下,给教师更多学术上的自由空间。上海财经大学引进了这么一批年轻人,以后还要继续这样做。只要慢慢把中国海归学者的市场运作起来,即使今后他们想去北大清华也没关系,或者我们不想续聘的也可改去其他学校,慢慢地就会形成一个Job Market。
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改革总是要破旧立新,那么您在这个过程中遇到的最大困难是什么呢?
田教授:做一件事情,一定要符合当地国情民风才能成功,而不只是根据自己的主观愿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作为上海财经大学下面的一个学院院长,我必须也应该服从领导,所以有什么想法和改革措施,往往首先需要与学校沟通,得到学校的批准和同意。无论同意与否,我们作为下级,当然得服从上级。在中国现有的环境下,做任何事情都会碰到许多困难和问题,但事在人为。这就是我刚才讲过的,到任何一个地方,见到任何一个人,一定要善于沟通,才能把事情做得更好,这也是信息经济学的基本概念和结论。就像《孙子兵法》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不知己,又不知彼,肯定干不成事情。首先通过沟通首先消除误解误会,然后尽可能达到理念上的一致,即使不能,至少也建立了个人关系,即使理念不同,别人也可能放你一马。我这个人很愿意坦诚地去和别人交流,人只有坦诚,办事的交易成本才可能变小。你会发现,狡猾的人长期与人打交道,最终的收益肯定是小的。因此,要以动态和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考虑问题。我对人处事是这样:如果某个人说话做事很诚实,我就愿意和他打交道,再加上做事认真,执着,有效率,我就愿意重用他,培养他。但是如果是那种既不愿意做事又想得利、做事斤斤计较的人,我宁可少与他来往。我一生中结交了很多朋友,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人。我到任何一个地方去,很快就会有一批朋友。我个人说话坦率,非常直接,别人也愿意和我来往。就像我和同事们经常说的:“你这个人好,我也当着你说;你这个人不好,我也当着你说,但是过去的就过去了。”每个人都会犯错误,都有缺点,要学会去宽容别人。但做事情一定要有选择,有些事情是不可为的,有些事情经过努力可能是可为的。有些事情别人认为是不可为的,你认为是可为的,就不妨多咨询几个人,自己深思熟虑后再作决定。
我觉得,即使大多数人都担心的事情,在中国这个环境下也许是可以解决的,我们在上海财经大学工作就是个生动的例子。有人说,田国强一年只在财大待三四个月,肯定干不好,因为一个学院你不可能每年只管三四个月。但只要你能想出好的办法和制度安排,就能解决问题。我经常在财大说,在上海财经大学的11个院长系主任里面,我可能是最了解院内情况的一位院长。其实,说出来大家就明白,做起来也很容易的。比如说我要求我们所有院领导参加学校会议都要写会议纪要。以前我们院干部各管各的一块,开完会都不大与其他院干部交流,各自为政,这样的领导班子就比较松散,没有全局和整体意识。现在各自掌握的信息都在院领导间公开分享,信息对称了,即使你不分管某一块,也知道这一块在做什么事情。另外,我们建立了行政人员的每周总结汇报制度,效果非常好,我对学院发生或要办的事非常了解,现在就连学生打架,害病我也会很快知道,大大地提高了处理好事情的效率。其实,我们的行管人员大多也喜欢这种方式,因为当领导了解下属所做得工作的同时,下属也乐意让领导了解他的工作绩效,有利于他们的提职、提薪。表现好的、工作认真负责的,就有机会让领导了解,从而有可能得到领导的重视和重用。我经常对我们的行管人员说:“我以前不大了解你们工作的细节,现在我比较了解你们的工作,你们确实很辛苦,通过汇报制度,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事情。”他们听了也很高兴。这样的汇报制度建立了一个沟通的渠道,激励人们努力工作,积极上进,同时偷懒的人也被暴露出来,所以信息对称是件很好的事情。同时,由于现代通讯的发达,通过打电话、发电子邮寄的方式可随时与财大的人联系。为了方便相互间的联系,我在美国申请了包月的国际长途电话服务,有什么事情,国内人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可以随时免费打电话给我。总之,事在人为,只要你动脑筋,办法总比困难多,地域差距的问题是完全可以解决的。只要充分地相信别人,让每个人各司其责,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把事情做起来。很多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肯动脑筋,至少可以达到一个帕雷托改进。谈到这里,我确实感到了我们谈敏校长的英明,我还非常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谈校长时,他对我说的一番话,我们找一个院长来,不是想要他早起晚归在学校坐班,而无所作为的院长,那又有什么用呢?而是想找一个即使不能常年呆在这里,但也能将学院工作搞上去的院长。简短的一番话,谈出了思想和气魄,体现了对我的信任和期望,让我深受感动,真有一见如故,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这是一个干事的地方,使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当好这个经济学院的院长,不让谈校长看错我这个人,不让他和其他校领导失望。
现在上海财经大学在体制内进行的教育改革,具有历史性意义。单独地建立一个研究院,学院或一个中心去做是相对容易的,但这样做有没有普遍意义呢?有没有示范性呢?如何尽快带动所有的院系呢?如果上海财经大学的改革做好了,成功了,说不定就会让更多的学校受到启发,从中受益。其实,我们现在做的很多事情,外面都不见得非常了解。我们许多改革措施都是从根本制度建设方面抓起,从制度上来规范它。为了尽快尽可能实现我们的改革目标,我们不能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的经济学教育改革必须也完全可以做到是一个全方位、多层次、高起点的系统改革工程。可归结为三个方面、六大措施,核心内容是:打造一流师资、加强学术研究、全方位教学改革、狠抓学风教风、严化教师考核、规范行政管理。详细介绍可以登录我们经济学院的网站上找到。我们在许多方面都是有制度创新的,如果简简单单地把美国的Tenure System拿来也是不行的,因为很多地方都不一样。比如说在美国大学学院下面的系是一个实体,在国内大学学院下面的系基本上是虚体,因此教师的考核、评审的程序也须作相应变动。我们经济学院通过教学改革后,从课程设置,教学要求,从本科生、硕士生到博士生的培养,从招生到培养模式,都进行了改革,学术腐败现象大大减少,要真正做到公开、公平、公正。比如博士生招生,是按大专业统一报考,进来之后再实行双向选择,学生选导师,导师也选学生。再比如改革后的硕士生招生就像高考一样。以前报考上海财经大学政治经济系的硕士可能350分就录取了,而报考西方经济学的390分也很难,这样的录取方式对学生既不公平,学院也没有效率。若是这种情况一直延续下去,那政经专业就的生源质量就得不到保证,甚至有垮掉的可能。政经系毕业的很多学生今后可能会当领导,若不能保证高素质的人才进入政经专业,那怎么保证这些人的领导能力?改革后是让考生统一报考经济学院,考完之后我们按照1:1.2的比例进行复试,然后根据第一志愿,第二志愿和服从分配来录取,这样可以大大缩小原有专业间的巨大考分差距。
为了扩大受益范围,使我们的“经济学创新平台”不仅让上海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受益,也要让其他学校受益,我们准备明年7月份举办“现代经济学”全国高校教师暑期师资课程进修班。这个进修班不是短短的几天,不是像清华、北大、厦门大学那样,就开三天的讲座,而是完整地开设如下课程:高级微观经济学Ⅰ、高级宏观经济学Ⅰ、高级计量经济学Ⅰ、经济数学等四门课,每门课程48个学时。我们要对现代经济学的核心课程一门一门课地培训,每年都有坚持下去。这些课程都是经济学院按北美一流大学课程标准设置的“硕博连读”的完整课程。
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您一直很关注中国的“三农问题”和贫富差距问题,能请您谈谈对目前提出的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看法么?在推进这个建设的过程中,应该注意哪些问题?
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您觉得中国的金融业如何能在开放的环境中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还需要进行哪些方面的改革?
田教授:最近,我们上海财经大学也在关注这个问题,我曾经有一段时间
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您的研究主要是激励机制设计理论,我想这是中国改革中一个很重要的方面,您的理论一定可以广泛地应用到中国的实际当中去。除了微观层面的激励机制,中国目前面临的一个很大的问题是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之间的关系,在您的理论研究中是否会涉及类似的问题?
当前,我更关心的是和谐社会与市场化的改革的一致性问题。很多人提到和谐社会,竟然把它与市场化改革开放对立起来。我的一篇文章就论证,和谐社会的六大特征完全可以通过市场化的改革来完成,而不是反对市场化改革。一味地强调平等来得到的和谐不是真正的和谐,只会造成更大的贫穷。另外,我现在关心的是幸福经济学,即人们的幸福程度。什么是科学发展观?就是既要追求物质,又要追求非物质的东西,有一个平衡的发展。经济持续快速增长并不一定能保证国民幸福感的持续增加。我在一个模型里说明,一味地追求
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我想全世界都很关注的一个问题就是中国经济发展的可持续性,您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
后记:在采访的最后,田教授仍然很热情地向我们介绍他在上海财大推行的教育改革。我们从他的谈话,感受到的是一位教育工作者对学生的殷殷期待,是一位现代教育的改革者在经济学教育实践中的自信和魄力。我们相信他会沿着自己的路继续走下去,并衷心地祝福他的改革事业能给中国的经济学教育带来新的生机。
开拓的教育家、锐意进取的改革者:中国经济学教育科研网专访田国强教授
我非常幸运,在财大遇到了谈敏校长,一个非常有眼光、有魄力的好校长。这两年多下来,我们的工作基本上走出了困境,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各项改革工作正在全方位、多层次地往纵深推进,也得到了校领导的全力支持,得到了校内外广大学子的理解、鼓励和支持,我也在校内结识了一批志同道合的同事和朋友。现在,我们经济学院有一个非常团结、理念一致、人品正派、高效率的核心院领导班子,如院党委书记 人面对困难的时候往往都会有些消沉,能够理解,但重要的是在关键的时候要把握住即使只有1%的希望,也要付出100%的努力。只要你自己付出了全部努力,不论结果如何,何成事也很难实施,你都不会后悔,无论是工作、感情还是事业都应该如此。
难道闭门造车,不和国际接轨,就能搞么?那样搞出来的,都不是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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