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顶尖杂志读者群差不多，因此初始条件和制度需求类似；改变参考文献格式的成本应该并不高，本来就差得不远，起码不如nie说得这么远，因此制度变迁的成本应该不高。由此，楼上的多样性解释，我认为恐怕站不住脚。

我怀疑这里虽然存在制度的外部性，但是外部性无法内化；在势均力敌的博弈格局中，没有人能够统一制度；更甚，如果制度作为一种专用性投资，能带来累积声誉，势均力敌的几个寡头都没有激励改变自己适应别人。

想想看，为什么“世界语”会败于英语？

我倒是觉得可以用制度的多样性解释，但是我们国内期刊的“多样性”则是滥觞，并不是制度多样性的合理范围。

关于为何国外top three杂志没有统一参考文献，我觉得是否可以用以下几个理由解释：

1.制度供给的主体不是政府，而是杂志社这一中间组织，制度供给的成本需要组织自己承担；

2.参考文献的差别可以理解为雷同于产品差异性的特征，对于不同习惯的作者会形成不同的偏好；

3.不同刊物要求不同的文献格式，会增加作者一稿多投的成本；

统一格式显然对所有作者有利，因为不必在写完文章后根据目标刊物分别调整版式（很费时间的），检索也方便。

我对参考文献格式的差异所能带来的投稿成本表示怀疑。有一个反证，所有的学报都是一种格式，难道没有人在学报范围内一稿多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