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公有制与私有制，是所有制的关键问题

蒋 新 民

摘  要：马克思主义中之所以主张社会主义社会应立公而破私，是因为公有制是好的所有制，而私有制却是坏的所有制。然而，我们至今实行着的公有制与私有制，总的都表现出了好与坏而没有好坏之分……这就足以证实了，我们至今实行的还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公有制与私有制。所以，我们当前关键应透过仅对这种传统社会主义理念中，从所有制形式大小认定的公有制与私有制的实行问题上争纠的误区，深入到对什么是公有制与私有制这个所有制的根本问题上正本清源性地认识，才能认识到马克思主义中从所有制本质上认为的这种真正的公有制与私有制。从而，为我们社会主义所有制奠定科学的理论基础。

关键词：所有制形式；所有制本质；真公有制；假公有制；真理；假理

一、什么是公有制与私有制

1．马克思主义的这种真正的公有制与私有制

马克思和恩格斯这些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们，面对剥削压迫阻碍物质发展的旧世界，依据物质经济发展和文化精神进步的人类社会基本客观规律，在马克思主义中首重揭示出了“消灭剥削压迫”、即实行“公平”，这种社会主义社会的根本性质即本质。也正是为了实现公平这种首要的奋斗目标，马克思主义中才主张建立公有制而消灭私有制的；这就是说，建立公有制而消灭私有制的本意、即目的是为了（其中首重是在所有制中）实现公平这种好的本质性的……这就必然使我们认识到：能实现公平即公平的所有制才是真正的公有制（公就是公平），而不公平的所有制才就是真正的私有制（私就是不公平）这种马克思主义所有制的宏观性理念。

进而认识，因为所有制这个重要的人类社会事物，尤其也同我们人及一切社会事物一样，是具有物质和精神这两类要素的。国营和集体及个体都是所有制的形式即现象，这如人是大人还是小孩的问题一样是其物质性、自然性和经济性方面的因素，而公有制与私有制都是所有制的内容即本质，这如人是好人还是坏人的问题一样是其精神性、社会性和政治性方面的因素。更进一步认识，所有制的形式本身是没有本质因素的，因此对本质不论是公或私，都能成为物质基础的两种可能性即中性的属性；反过来说，所有制本质不论是公或私，都能在各种所有制形式这些客观物质基础上形成而存在。所以，我们只有在真正的按照生产力性质（更确切的说，就是生产力的物质方面的性质、即生产力物质性的量、也就是我们常讲的生产力的水平之类性质）建立的各种所有制形式的企业这些客观物质基础上，关键都还应实行公平这种好的本质性，才能成为真公有制这种好的所有制，反之就会使不公平性趁机产生而成为真私有制这种坏的所有制（这如同我们人，在有了人体即人的物质性因素的基础上，关键还应得到良好的教育才能成为好人，反之就会成为坏人或如有了土地，关键还应实实在在地种植庄稼才能获得成果，反之会使杂草应运而生之类道理是一样的）。因此，社会主义社会才立真公而破真私的这种马克思主义真正的所有制理念及模式。总之,对于马克思主义中存在而反映着的这种真正的公有制与私有制、即真的所有制基本原理(以下简称“真理”)。

                         主

    注：本文对马、恩、列、斯、毛、邓等伟人们众所周知的有关理念和名言这些我们的常识，未按常规标注出处；尤其是马克思主义的所有制宏观理念，因本身还未具体的表述出来，所以就无法标注出处。故望理解为盼！

对“真理”再从有关不同角度认识：(1)“真理”，按产权归属方面的说法是，还不仅在于归谁所有，而关键在于是怎样归的，即归的是否公平合理、合法（社会主义社会是公平性质的法规制度），也就是说在生产资料为基础的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的整个经济活动即在社会物质资料这种广意的所有制中，如果贯彻而反映出的实质是公平，从而促进经济效率，才是真的归社会即全民所有而是真公有制。反之不然。 (2)从认识人的本质的方法方面而言。所谓所有制的本质性，也就是企业的即其中人的本质性，而“真理”中从所有制实质上认定公有制与私有制的道理，也同我们对人的本质性，直到改革中才认识到的不唯出身，而应重在以实际表现认定的道理是一样的。(3)从客观经济规律方面而言，认识“真理”关键是认识了社会主义社会（即其中的人和各种事物共同同一）的本质应是公平性。这就必然使我们还会主要认识到，公平也是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力的相对于物质性的文化精神方面的性质。而真公有制关键是在所有制中实行公平性，从而使其中的所有制形式和人以及产品分配方式这些生产关系，不仅真正的适合了生产力的物质方面的性质，而关键是适合了生产力的文化精神方面的性质。所以说，认识了“真理”，也是我们真正的认识及遵循了客观经济规律。(4)从哲理方面而言，“真理”中表现出的是物质决定（即承载而反映）精神，而精神反作用于（即最终决定也就是指导）物质的对立统一性关系，这种马克思的辩证唯物主义。

总之，“真理”，是既具有科学道理又有实际意义的所有制基本原理，所以才是我们社会主义所有制的科学的理论基础；其才是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即政治性的经济学的真实体现；其也是我们对什么是社会主义以及马克思主义已进展到了“理性认识”阶段的问题在所有制方面的反映。其进而使公平、公正（即公平正义，而正义是公平主在法律方面的称法）这种好的本质性，能真正的成为我们社会主义社会(以及人类社会)的主导思想，有了真公有制这首要的理论基石和制度保障（这与中华传统文化中的“天下为公”和我们愈来追求的“世界和平”方面的道理是一样的）。

2．我们至今却把“真理”误解而实行成了“假理”

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们当时除客观原因外，主观上为了早日彻底地消灭根深蒂固的真私有制而建立真公有制，着重针对欧洲资本主义国家还主要是个体之类小的所有制形式的真私有制，也曾有过社会主义社会实行公有制，就应建立国家这种大的所有制形式方面的设想。但我们关键只要认识到，其不是只为了建立国家所有制形式，而是在消灭剥削压迫、即实行本文简称的公平这种公有制本质的前提和原则下，在所有制形式这种非本质方面设想的（进而说，这种设想虽会导致所有形式超越生产力的水平之类性质，但毕竟属于非本质方面的失误；总之，此设想中并没有明确而具体的说，实行公有制就是建立国家所有制形式）。这同还认为的“自由人联合体”（即消灭剥削压迫后自由了的人们的、也就是本质公平这种真公有制的集体），以及后来提出的“重建劳动者个人所有制”（即重建消灭剥削压迫后的劳动者的、也就是本质公平这种真公有制的个体所有制）等等。这些与我们在本文前面已认识到的马克思主义所有制的宏观理念一样，都说明了马克思主义中是蕴含而展现着“真理”的。只不过遗憾的是在其有生之年还未明确而具体地表述出来，因此才使“真理”还是种模糊的理念罢了。

但问题是我们人类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当初并未沿着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们的理念，对“真理”明确的认识，而是把其中对社会主义社会实行公有制，就应建立国家所有制形式方面的设想，误解成实行公有制就是建立国家所有制形式，也就是认成了只要把生产资料直接地掌握在政府手里，就能一蹴而就、甚至一劳永逸地实现公平而促进经济发展这种真公有制了（主此就把理想变成了现实）。虽然随后把集体这种中型的企业也承认为公有制，而已初见对这种误解的松动和改正，却还是形成了：因为个体之类小的所有制形式的企业是私有制（即个就是私），所以，集体、尤其国营之类大的所有制形式的企业是公有制（即共就是公）的理念及模式（也主此就是社会主义及共产主义。主见斯大林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一书和苏联当时的所有制实况）。总之，我们对这种传统社会主义理念中从所有制形式上认为的，而至今还以为是真的即马克思主义的，从而作为理论基础的公有制与私有制，才称为假的公有制与私有制即假的所有制基本原理(以下简称“假理”)。

“假理”，其实是对企业仅以所有制形式的大小为标准的断定本质是公与私（当时因此才产生了“越大越公”那种使所有制形式超越生产力性质，而违背客观经济规律的观念及结论），这同我国改革前于人本质上的“唯出身论”是出之一辙的（其中的集体、尤其国营之类大的企业是公有制的认为，是“自来红”一样的观念，而个体之类小的企业是私有制的认为，是“胎里黑”一样的观念）；也同我们至今在客观经济规律中，对生产力的性质仅认为是物质方面的性质，而关键是忽略了文化精神这种根本性质，因而使生产关系还不能真正的适合生产力性质的观念是一脉相承的；还同当时也形成的贫穷是社会主义而富裕则是资本主义，这种以物质财富的多少认定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问题是同类的失误观念；甚至与小孩是坏人，而大人才是好人之类显而易见的错误观念是一样的。总而言之，这种主观武断性的认为，是把活生生的企业竟然空心化、即无人而无人性化，也就是认成了如无魂之体一样的真正的抽象物了。从而关键是忽略了所有制的本质性，其结果是以所有制形式的大小问题，代替而贻误了应深入到本质上对真正的公有制与私有制的准确认识及实施。进而，也使公平性在我们的社会中，因还没有真公有制这首要的理论基础和制度保障，才老是在一定程度上如空中楼廓一样的可盼而不可及。所以，“假理”是种既没有科学道理，又没有实际意义的伪命题和悖论。这也可见，其中还不是实事求是的认识问题，而是形式主义这种肤浅和惰性的偏见。从而反映出的哲理是只承认物质性，这种起码是唯物而不辩证即机械唯物主义。

总之，“假理”，是对“真理”的误解，所以于我们社会主义所有制不但是理论障碍，而且是失误和分岐的理论根源；其也是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认成了纯经济学的主要表现；其进而是我们对什么是社会主义及马克思主义还处在“感性认识”阶段的问题在所有制方面的反映；其更进而是我们的经济社会还存在不公（即道德缺失、思想颓废和精神空虚）之类问题首要的理论及制度性的根源。

3．我国的社会主义所有制中，对“真理”早已认识着了

我国的社会主义所有制，虽然还处在以”假理”为理论基础的阶段，但在相当程度上已改进到了以公平而促进经济发展为衡量标准，终于允许了个体之类所有制形式的企业（这种假私有制）的存在和发展。如此对“假理”的突破和在实施上的改进，也正是对“真理”的完善和发展。这主要可上溯到新中国建立初期，农业的“三自一包”和“四大自由”以及工商业的“公私合营”之类问题。而此仅以改革初的所有制大辩论中部分专家学者的言论为证：“不是为公有制而公有制，而是为了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而实行公有制。”[1] “这种由各种各样的盗窃、私分、转移、贪污、挥霍所引起的资产流失，正是一场偷偷摸摸进行的国有财产私有化过程。这种私有化，才真正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大敌，……” [2]　“不能把出卖一些国有企业笼统的称之为私有化，更不能笼统地把国有企业搞股份制称之为私有化。应严格划清改革国有经济和私有化的界线。”[3]  “使企业从国家所有制变成非社会主义性质的所有制，这就是私有化。” [4]  “所有制性质与所有制的实现形式二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同一所有制性质可以有多种实现形式，不同的所有制性质也可采用同一实现形式。”[5]  “公有制好就好在一个‘公’字上，这个‘公’字代表公正、公平，而且是活生生的公正、公平，”[6]　　“三个有利于’标准是破除姓‘公’姓‘私’困惑的锐利武器。”[7]　 “ 没有剥削，实行按劳分配的，联合起来的劳动者的个人所有制，它不是私有制。”[8]  “ 放弃公有制的主体地位造成了许多极其严重的恶果。一个受到全社会绝大多数人指责的恶果是中国社会的贫富差距急剧扩大，因为私有制‘改制’，…实质上是纵容极少数人剥夺多数人。” [9] “一个国家是否具有社会主义性质并不是由国有经济所占份额的多寡所决定的…”[10]　 “马克思主义看待所有制问题的根本观点是生产力标准和人民利益的标准。”[11]  “企业不管国营私营，它的运转要能够理性化…”[12]　                                   

从以上这种对什么是公有制与私有制问题的本质性认识中，反映出了我国的社会主义所有制中对“真理”早已经认识着了，而本文只是更进一步的认识而已。所以，我们仍需努力认识，才能明确“真理”。

二、在认识我国社会主义所有制的实践中检验“真理”

1．改开前的社会主义所有制  

我国在社会主义所有制初期，是按左派们的主张，照搬了苏联模式以“假理”为理论基础的，才把个体之类企业一律改变成集体、尤其国营这种大的所有制形式的企业。从而认为就能实现公平而促进经济发展这种真公有制了（当时，主此才产生了一夜进入社会主义社会方面的思潮和结论）。但我们只要改进到以“真理”为理论基础的认识：这实际上，首先在个体之类企业方面，虽然无疑是从根本上消灭了真私有制，却把真公有制也从根本上消灭了的这种如同因噎废食或为倒洗澡水，连澡盆里的婴儿都倒掉了一样的失误。而主要在建立的国企和集体企业中，一方面，在部分所有制形式是适合生产力性质的客观物质基础上，虽然还是以“假理”为理论基础而未准确充分地实行公平性，但毕竟还有在人民群众中传承着公平合理这种优良传统文化的同时，既有毛泽东思想和文化教育中贯串着的公平性的教导，又有一定程度上包含而反映着公平性的有关法规制度政策的宏观调控和管理。才使职工干部同心同德、相互关爱而共同关心集体及国家社会，从而着重体现出了对工作的积极性这种我们谓之的凝聚力、即软动力也正是近年已在认识着的文化精神生产力（这是对我们仅把书报之类事物，不但连同物质因素，关键是不分内容好坏的称为文化精神生产力观念的准确认识），才解放和发展了物质生产力而成为相应程度的真公有制的这类企业（这证实了只有公平性的共，才不仅是真公有制，而且还是大的真公有制。这才是当时追求的“一大二公”）。主此才形成了当时曾让世人为之赞叹的建设高潮！而另一方面，在部分的所有制形式超越了生产力性质的物质基础上，已有不少人自旧社会带来了各种不公平思想的同时，主要是我们把公平认成了平均主义、尤其是绝对平均主义这种新的不公平思想观念及政策的误导；加之文革中对传统文化的一概否定；特别是我们依据“假理”，把仅建立这类企业认为就是实现公有制了，这不但代替和贻误了对真公有制的认识及实施，而且对应运而生的真私有现象，因是否认而起着包庇纵容的作用。总的才致成经营管理者失职误责，以权谋私，偷漏税利，贪污盗窃和挥霍浪费，以及生产者消极怠工等等不公平现象，因此才成了相应程度的真私有制的这类企业（这也证实了不公平的共，不但是真私有制，而且还是大的即严重的真私有制）。主此阻碍和破坏了物质生产力的解放和发展，所以使我国随后的社会经济才越来越倒退了。

总之，我国在当时建立的国营和集体这类企业中，既没有如左派们认为的就都能实现公平，从而促进经济发展的这种真公有制，也没有如右派们认为的就都不能发展经济而应取而代之的（这其实是）真私有制，而是虽然大多数成了真公有制，但少数却成了程度不同的真私有制。进而，从同样是这类企业却产生了本质截然对立的两类所有制的原因看，并不是两者都认为的是仅建立了这类大的所有制形式的企业就必然形成的，而关键是贯彻落实了（主要来自宏观方面的）部分程度的公平性，才促成了相应程度的真公有制的；而与其相反的是，正因为还没有准确充分的实行公平性，才使不公平性应运而生成了一定程度的真私有制的。这些长期实践中正反两方面的铁的事实，都雄辩地证实了“假理”的不正确而“真理”才是正确的。

2．改开以来的社会主义所有制

我国在主因所有制问题不得不进行的改革开放中，为了发展经济也采纳了右派们的主张，终于允许了个体之类企业（这种假私有制）的存在和发展。这一方面，在部分这类所有制形式的企业，终于从被误解成私有制的桎梏中解放了出来，从而真正的适合了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生产力水平之类性质的客观物质基础上，虽然还没有明确具体地实行公平性，但毕竟在部分人自改革前就有着不同程度的公平思想和行为的同时，还从宏观上，既有邓小平重新认识的“社会主义本质”① 方面理论的指导，又有在一定程度上包含而反映着公平性的有关法规制度政策的调控和监督管理。才不仅使国企和集体企业以及股份企业方面仍主要保持着真公有性质，而且使不少个体这类企业，正如我们当时已承认是遵纪守法性经营即勤劳致富和公平竞争，也就主要是既能容纳劳动就业又能为国家提供税收等。这些显然已是公平本质性而促进经济发展的，我们应还其本来的名声而改称为真公有制的个体企业或个体的真公有制企业，使其也名正言顺地存在和发展（主如建国初期的荣毅仁和现在的任正非、曹德旺、宗庆后等人的企业）。由此可见，我国已在多种所有制形式的企业中默认潜行着真公有制了。主此经济才发生了奇迹般的转机而重新并持续地发展着。而另一方面是部分这类企业，在所有制形式低于了生产力水平之类性质的物质基础上，正因为还没有准确而充分地实行公平这种从实质上的指导和管理，才使一些产权所有者和经营管理者，在改革前就有着不公平的思想和行为的同时，并趁我们依据“假理”才把允许这类企业的存在和发展认为是私有化了，竟产生了现在是不讲公平而允许剥削了，可见人性为私之类错误思想。才干出了化公为私、行贿腐蚀、偷税漏税、污染环境而损坏生态平衡、不公平竞争和垄断经营而欺行霸市、伪劣假冒和欺诈剥削生产者之类不公平行为，才成了相应程度的真私有制的个体企业或个体的真私有制企业（主如近年举国出名了的联想和恒大这类企业）。由此可见，我国当前还在多种所有制形式的企业中，不同程度的应运而生及蔓延着真私有制。主要因此，不仅使经济还未理想的发展，而且形成了贫富悬殊这类社会生态失衡的问题。

总之，就我国允许存在和发展的个体这类企业中，既不是右派们认为的就都是真正的即公平合法的发展经济这其实是真公有制，也不是左派们认为的就都是不公平而阻碍、甚至破坏经济发展的真私有制，而是虽然一方面形成了真公有制，但另一方面却产生了真私有制。进而也从同样是这类企业却产生了本质截然不同的两类所有制的原因看，仍不是两者都认为的是仅允许了这类企业的存在和发展就必然形成的，而关键仍是实行了（主要来自宏观方面的）部分程度的公平性，才成了相应程度的真公有制，而相反的是，正因为还没有准确充分的实行公平性，才使不公平之类因素应运而生成了真私有制的。（近年来，我们对这类企业由私有制改为非公有制、民营经济或企业、微小企业之类名称，并把这类企业主区分为资本家与企业家两类对立性的称法，正是向这种理念改进的反映）。这些长期实践中正反两方面的铁的事实，都更加雄辩地证实了“假理”的不正确而“真理”是正确的。

3.我们社会主义社会应建立真正的公有制

从以上的理论联系实际和实践检验真理，而真理指导实践的过程中，也使我们明确了：由于我们是以“假理”为理论基础的才形成了，左派们之所以主张社会主义社会应建立国营和集体之类企业（这种假公有制），是首先于个体之类企业中只认识到了产生真私有制的方面，从而把真私有制的弊端归结为个体之类企业了，又于国营和集体之类企业中只认识到了形成真公有制的方面，从而把实现真公有制的理想寄希望于建立国营和集体之类企业了；而与其对立成的右派们，是既于左时的国营和集体之类企业中，只认识到了把公平认成了平均主义之类新的不公平而阻碍经济发展（这种真私有制）的方面，从而认为公有制只讲公平，却不能发展经济，又于个体之类企业中，只认识到了公平经营而效率好这种真公有制和一些真私有制暂时也效率好的方面，因而认为，为了发展经济，就应建立个体即民营之类企业（这种假私有制）。

总之，虽然都本意是立真公的，但实际上却对假的公有制与私有制各执一端而争论不休。这就决定了我国当前只能改进成假的公有制与私有制共同存在和发展，此种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所有制理念及模式。这其实是建立了多种的所有制形式结构，但关键还未明确而充分的认识及实行公平这种本质性因素，所以还是种由“假理”向“真理”过渡和发展的所有制。因而使我们不仅对真公有制还不能准确充分地认识及建立，而且使本应破除的真私有制应运复生及蔓延。进而，才形成了把我国当前建立了包括个体之类企业在内的多种所有制形式的企业，认

                      和

①其中主要针对左时把公平认成了平均主义这种新的不公平而阻碍物质生产力发展的倾向，才在坚持解放和发展生产力的基础上，提出了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这种真正的公平性。从而，也为我们认识什么是公有制与私有制的问题指正了衡量标准。

为是公私并存即实行多种所有制了，也就是把这些企业中虽已形成了真公有制，但还存在着真私有制的真实情况，认为是公有制与私有制都本身有着好与坏、即没有好坏之分而没有立破之分，才公私共同存在和发展（主此，才既认为我国目前是复辟资本主义了，又把现代资本主义国家也有国企、尤其跨国企业认为也是公有制了，从而才认为资本主义社会与社会主义社会

趋同了）的这些总的认为，是马克思主义所有制理论本身存在着问题的一系列失误及错误的结论。因为，真的公有制与私有制是本质对立的、即建立真公有制本身就是破除真私有制，所以是不可能合营并存的、即是有好坏之分而有破立之分的；此反过来说，没有本质区别即没有好坏之分而没有破立之分，才不得不并存的公有制与私有制，还不是马克思主义的这种真正的公有制与私有制。这些也使我们更加明确了，“假理”的不正确而“真理”才是正确的。因此，我们只有对“假理”改进、完善和发展成“真理”，才能从根本上消除误解及分歧而达到共识：我们社会主义社会应建立真公有制而消灭真私有制。

三、我国现阶段应建立多种形式的真公有制

当前，我们在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的基础上，大力学习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惩治腐败和反垄断，尤其是确定了“共同富裕”的奋斗目标，等等。这些实质上正是我们主要对我国已基本建立的多种所有制形式的企业，从宏观上贯彻落实公平性而实行真公有制的体现。

因此，我们当代的社会科学界、尤其是经济理论工作者，应进一步解放思想，切实的树立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着重于所有制方面，只有以公平而促进经济发展为衡量标准，关键应透过至今还是对假的公有制与私有制的实行问题上争纠的误区，深入到对什么是公有制与私有制这个所有制的根本问题上正本清源性地认识，才能把“假理”完善和发展成“真理”。从而为我们社会主义社会建立真正的公有制、尤其为我国目前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应建立多种形式的真公有制奠定科学的理论基础，这也是对有我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所有制从本质上的完善和发展；从而指导我们在真的按照生产力的物质方面性质，建立的多种所有制形式的企业中，准确充分地贯彻落实公平而促进经济发展这种建立真正的公有制。进而，为我们在全社会中确立公平的主导思想，有了真公有制这首要的理论基础和制度保障；总之，也正是这种对文化精神生产力的解放和发展，才能更大地解放和发展物质生产力，如此对我们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全面而极大地解放和发展，才能实现共同富裕。

参考文献：

[1] 龚育之，完整的科学的最新概括—访龚育之同志谈社会主义本质，中州学刊，1995—2（4-8）

[2] 宫希魁，与其偷偷摸摸无规则的私有化，宁肯要公开有序的“私有化”，中国经济大论战第一辑， 1998－5

[3] 周淑莲.“私有化”首先是一个政治概念.企业活力，1995－1

[4] 吴易风，什么是私有化，高校理论战线，1995-10

[5] 关淑平，论生产资料所有制性质与实现形式之间的关系，洛阳理工学院学报，2000—1

[6] 翁杰明、张西明等，与总书记谈心.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150

[7] 董德刚，坚持“三个有利于”标准是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集中体现，特区理论与实践，1998－5

[8] 华定漠，“联有制”是重要的理论创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02－5（95）

[9] 左大培，放弃公有制主体地位的恶果，新浪财经，2006-8-21

[10] 吴敬琏，搞清楚社会主义究竟是什么.南方周末，2007-5-17（14）

[11] 董德刚，所有制问题也要进一步解放思想.人民论坛，2008

[12] 秦晖，印度落后的真正原因，博客中国，2009-05-26

                                                           

二O二五年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