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城乡差别的扩大以及教育产业化的发展,城乡的孩子可能经受不同的生长环境:城市的孩子可以参加各类辅导班,参加奥赛班等等;而农村的家长面对飞涨的学费,以及所听到的新读书无用论观点(主要是高校毕业生毕业后就业困难),就不打算再投资教育,而且投资也不定有回报...事实是:大城市的孩子玩玩闹闹就上大学,还可能上名牌,北大一个班级的24个学生来自北京,人大附中一个学校上清华北大的比贵州一个省都多.农村孩子辛苦一番,有的有可能被骗入私立学校,出来就业没法比的上大城市的孩子.复旦高考要面试,老实巴交的农村孩子那见过这阵势,估计偏向上海的城市孩子...前几年有个高考作文题叫:假如记忆可以移植.农村孩子可没几个看过黑客帝国,据说很多农村孩子蒙了...
危险信号:贫穷也会遗传????
国家人口计划生育委员会政策法规司司长于学军认为,今后我国有两类人群容易陷入贫困:一类是进城的农民工,他们的贫困呈代际传播态势,可能第一代人对贫困还无所谓,第二代或第三代贫困者就难以忍受了;第二个容易贫困的社会群体,是老年人,他们的贫困发生率大大高于其他人群。
湖北省的一个小县城里,59岁的老余恨不得赶紧跨入2007年。老余盘算的是,60岁后,他就可以去社保部门领到几百元的退休金,不用去给别人打零工了。 老余差不多十年没从原来的单位领到过工资了。老余的说法是,他服务的那个机构早已名存实亡,他惟一的希望是等到了退休年龄能拿到退休金。 老余和农村户口的老伴近十年就靠老余一个人“创造性”的劳动为生,老余说,至少当年的几十名同事都和他的生存状态相同。老余的一儿一女由于没有一技之长,只能盲目地在北京、深圳、武汉等大城市频繁转移,一年到头挣得的工资,其实也只够温饱。
有关部门调查表明,不仅底层群体靠个人努力改变命运的难度加大,其子女通过教育、就业等正常渠道进入更高层次,比如公务员、经理人员、专业技术人员等阶层的难度也越来越大。上个世纪90年代以前的贫困群体,主要是无劳动能力、无经济来源、无法定的赡养人和抚养人的“三无”人员,而新出现的贫困群体中,大部分人有工作能力并且愿意工作,但没有工作机会。
这样一个庞大群体可能来自:国有企业改革和调整导致失业的群体;资源枯竭型城市里大量具有正常劳动能力的城市居民;退休较早、仅依赖退休金生活的老年人;流入城市、成为城市新贫困阶层的大量农村人口 瞭望》周刊刊载文章提到,当前中国社会阶层分化的难题,主要是社会底层的人群日趋定型,缺乏改变自己命运的渠道和机会,难以实现公正、合理、开放的向“上”流动。低保是针对城市贫困人口的新型社会救济制度,目前基本涵盖了城市最底层的居民。虽然享受低保的人数是动态的,但“低保户”的人员构成却日趋稳定,成为一个相对“凝固”的群体。由于缺乏全国性权威统计和分析,到底谁贫困到什么程度,谁都没有准确的答案。专家们的态度是,只有回答清楚这些问题,才能为解决贫困开出对症的药方。
教育成本的扩大,使得底层人民失去了提高技能的动力,只得去打工做苦力穷忙...社会分化是的市场失灵的产物,市场不是万能的,而户籍制度让不同区域的人拥有不同的机会形式,是政府失灵的表现.有学者研究过:旧科举制度就几本书,一般老百姓和贫困农民都用得起,可如今的教育成本太高了,倒不是说回到过去,
主要要反思教育产业化,教育市场化...如何面对,如何行动,请各位思考.粗浅认识只是抛砖引玉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