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恒甫:我怎么会要胜利? 胜利者有什么意义? 我需要的是血淋淋的失败.
我的失败和早日死亡才能吼醒中国普通教授和教师的自尊,独立,自由,学术.张维迎这种不入流的骗子把我杀了,房子抄了(今天,8月30日),办公室搬了(5月8日),工资待遇停了(5月1日),我才感到越来越高兴.
让我自己死亡的日子来得更早些吧,而这些老朋友就少了一个天天说他们不行/不入流的知己.我死了,这些老朋友和知己一定会加入国际学术主流的.
在死之前,我要向中国人民交代:我亲妹妹邹三毛从来没有五套商品房.她只有一套自己的公寓.我当然有钱给他买一栋张维迎他们的鬼别墅,但我本人在中国没有一套商品房,而求田问舍之徒是同恒甫不相干的:为什么不把钱用来办学?我的许多不争气的学生是求田问舍之徒,他们不会在我面前谈钱权色的.
我亲妹妹邹三毛也从来没有一辆私人的车(她开的武汉大学的公有的奥的是拉丰,董辅礽,杨小凯,巴罗,马斯金,梯若尔......等一百多人坐过的旧车).她是我们IAS和中国的一个非常美丽的汽车师傅.王勇和张维迎的战友不应该把她拉进我的这一维权战局中来.我已反复要求你们向国务院和中央办公厅把我在武汉大学IAS的财务管理立案,因为武汉大学,武汉市,湖北省都已经审理我的武汉大学的IAS无数遍了.谢谢.
我是流着男儿不轻弹的眼泪写了这些重复的东西.好多年来,我都没有哭过了.现在哭几声,好痛快啊,好舒坦啊.作为一个书生,我若能为我们中国普通教师的维权而殉葬是伟大的.我对此深信不疑.
邹恒甫再记于2007年8月30日
看到这个帖子,我们都想哭了,邹老师您可不能这样啊,中国学子需要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