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杂交稻之稻就是稻之亡了,荒唐之至。
撇开实践的主体性因素所起的特殊性作用不说,决定人类社会形式的客体性生产力,早已非文明人时代的片面性个人的青铜器、蒸汽机生产力,也已非文明人无法把握的电动机生产力,而是文明人根本无法把握的全人(全面发展的个人)、超人(宇宙人)时代的核动机,电脑机生产力了。因之,全部世界史、包括中国史,已经不可抗拒的、将只是社会主义实践的主体性力量——普遍性的个人——广大人民群众的舞台了。
但是,任何事物的生存发展都有两面性,例如电动机生产力在两次世界大战所呈现出来的人类毁灭和社会建设的两方面作用。不言而喻,全人、超人时代的生产力的现时代存在,是既可迅速复兴、又可迅速毁灭现存人类的物质力量。所以,这类机遇同任何事物的生存发展的机遇一样,不是超时限的。
展望现实,如若现时代的人们能像过去的人们那样,不仅能够及时应用人类的高度智慧所创造的自然科学,也能够及时应用人类的高度智慧所创造的社会科学(联合劳动者在社会薄记条件下所自觉遵守的生产平衡,也就是撇开了资本的特殊性而在社会生产的一般性意义上应用了《资本论》所阐述的价值规律、平均利润率、两部类交换规律等生产与流通的一系列理论成果),那么,社会主义实践的主题就会立即归结为这样一条绝对命令:按照马克思论证的科学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一切危及人类生存、复兴即每一个人自由全面发展的异己的存在物,就不可能存在了!
一个幽灵,“重建个人所有制”及其“真正民主制度”的幽灵,在中国-全世界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