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这是中国特有的人群结构组成的。如果说富裕社会，发达国家的阶级，可以分为这种富有阶级、中产阶级和低产阶级，一些少数的阶层，我们传统所谓的高、中、低，那么发展中国家，尤其是中国、印度等高人口国家，我们可以把它称为“千层饼”社会，是阶级层次、代际足够多、足够丰富的国度。所以对同一代际、同一消费人群，同一个可以被同样的文化特征锁定的一个代际或一个圈层来讲，一个工具、一个平台会修改异化他们的行为，而他们会带领他们的同类人的进入，又锁定这样一个平台。但是考虑到“千层饼”社会，新出现的新生代、新的代际、新的人口、新的圈层，会习惯于新的这种工具和平台。所以，用一个大的、所谓的不可跃迁的，不可修改的入口，一个门户，锁定若干人群，统治他们，把他们的终身消费都攫取出来的这样一个梦想，其实是帝国主义特征，它不是互联网特征。尽管有些老牌互联网企业，已经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但只能说先进已经变成后进了，进了城以后，又变成了“统治阶级”、“反动阶级”。所以从根本上来看，互联网的这种勃勃生机，决定了它的消费人群，它的新生力量，决定门户，而不是门户决定新生力量。所以门户如果革命性不强，不能敏锐地捕捉——表面上是引导，其实骨子里面是捕捉——这个需求的话，任何传统帝国都会被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