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落雪,思无邪,腊梅的娇羞想来是看不倦的,花骨朵上的仙子飘裾欲舞,过去许久才蓦然明了,南国的春来得早些,拨通那串在心里默念久久的数字,电话那头是我最初的温暖,也是我永远的温暖,茶,我念,回忆难忘,时光馨香,原来生活所给予的暗示是如此的细碎轻巧,如同柳底飞花,在多年以后的不经意间言及才会了解当时的惊鸿一瞥有何深意。
春意渐浓,桃花艳放,在古人眼中“桃花”是静默清雅的。微风轻拂面颊,专属于丽江小镇的朦胧氤氲碰触鼻尖,颇有汉家气度的笔端下“品茗阁”三字落成,我惊叹挥毫如此大字的该是怎样的人儿?穿过墨兰雕花的木桥,“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的画面随着朗朗筝音回旋耳畔而浮于眼前,我毫不迟疑地踏进门槛,寻得一处临窗的位子坐下,满意地望向窗外,刚抽出嫩芽的柳枝在清风的作用下轻拂在窗杦,早已化了浅冰的溪流显得分外清澈,悄无声息地缓缓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