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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题目:
请用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原理说明:
在原始社会中的劳动者,单位时间的劳动价值是否等于当代劳动者单位时间的劳动价值。假定条件为,原始社会存在交换经济,即商品经济。
并说明如下模型:假定只有两种产品的社会,其中一种产品生产的劳动生产率提高了一倍,而另一种产品的劳动生产率并未提高,且假定劳动者同质,且能在两种产品的生产中自由流动。
说明的内容是:单位时间社会平均总价值的提高程度。(可以假定两种产品的生产规模比例是变化的)。
第四个题目:
请详细解出如下题目:
效用函数为:U=L0.57X0.06Y0.09
其中L为休息时间,X和Y为两种产品。求出:此人的最佳休闲时间;X的价格弹性和Y的收入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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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个题目:
请证明:集合:“至少一样好”是集合:“至少一样好”的真子集。(平新乔第一章课后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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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是财富之母,劳动是财富之父;价值就是劳动时间;货币就是劳动时间的物化形式和计量尺度;价值规律、经济规律不可抗拒。
这并不是(英)配第、(英)斯密、(英)李嘉图、(美)富兰克林、(法)布阿吉尔贝尔、(瑞士)西斯蒙第、(德)马克思、(德)恩格斯等西方现代经济学家的专利,中国古代许多思想家、经济学家早就清楚认识到了这一切。
二千六百多年前,管子(?-公元前645年)在其著作的开篇就提出:
“凡有地牧民者,务在四时,守在仓廪。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张则君令行。”(《管子.牧民第一》)
在国外,只有(德)马克思、(德)恩格斯才达到这一思想高度,并认为这是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
“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即历来为繁茂芜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的一个简单事实: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然后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等等;所以,直接的物质的生活资料的生产,因而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的一定的经济发展阶段,便构成为基础,人们的国家制度、法的观点、艺术以至宗教观念,就是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因而,也必须由这个基础来解释,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做得相反。”(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3-574页)
管子说:
“彼民非谷不食,谷非地不生,地非民不动,民非作力,毋以致财。夫财之所生,生于用力,力之所生,生于劳身。”(《管子.八观第十三》)
“地者,万物之本原,诸生之根菀也。”(《管子.水地第三十九》)
这同现代政治经济学创始者(英)配第提出的“土地是财富之母,劳动是财富之父”的见解完全相同,这里还将劳动与劳动力的概念严格区分开了。
管子明确提出货币就是衡量价值的尺度,价值因人而异,所有商品的价值都必须通过市场去衡量、检验:
“弊(币)也者,家(价)也。家(价)也者,以因人之所重而行之。”(《管子.侈糜第三十五》)
“市者,货之准也。是故百货贱则百利不得,百利不得则百事治,百事治则百用节矣。”(《管子.乘马第五》)
管子还提出所有货物的供求都是平衡的。货物供求平衡是通过货物价格高低的变化来实现的:
“衡无数也。衡者使物一高一下,不得常固。”
“(衡)不可调。调则澄,澄则常,常则高下不贰,高下不贰则万物不可得而使用。”(《管子.轻重乙第八十一》)
(英)配第说:
“一个成年人平均一天的食物,而不是一天的劳动,乃是衡量价值的共同尺度;它似乎是和纯银价值一样的稳定而不变的…… 对于爱尔兰的小房子,我是根据修建它们时所花费的食物的日数来评价它们的价值的。”(《配第经济著作选集》第58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
(英)斯密说:
“谷物是比其它任何一个或一种商品更正确的价值尺度。”(《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研究》第180页)
同(英)配第、(英)斯密一样,管子也认为谷物是所有商品价值的基础:
“粟也者,民之所归也;粟也者,财之所归也;粟也者,地之所归也。粟多则天下之物尽至矣。
粟者,王之本事也,人主之大务,有人之途,治国之道也。”(《管子.治国第四十八》)
“凡五谷者,万物之主也。谷贵则万物必贱,谷贱则万物必贵,两者为敌,则不俱平。”(《管子.国蓄第七十三》)
“粟重黄金轻,黄金重而粟轻,两者不衡立。故善者重粟之贾(价)。”(《管子.轻重甲第八十》)
管子还提出了:
“地者政之本也,朝者义之理也,市者货之准也,黄金者用之量也,诸侯之地千乘之国者器之制也。五者其理可知也,为之有道。”(《管子.乘马第五》)
“黄金者用之量也。辩于黄金之理则知侈俭,知侈俭则百用节矣。”(《管子.乘马第五》)
“五谷粟米者民之司命也,黄金刀布者民之通货也。先王善制其通货以御其司命,故民力可尽也。”(《管子.轻重乙第八十一》)
这不能不令人啧啧称奇。管子已经认识到了黄金是货币,是商品的一般等价物(通货),是所有民力的计量尺度。管子深得劳动价值论的全部精髓。
管子已提出经济规律是任何人都无法违背的:
“凡人之情,得所欲则乐,逢所恶则忧。此贵贱之所同有也。近之不能勿欲,远之不能勿忘,人情皆然。”(《管子.禁藏第五十三》)
“民利之则来,害之则去。民之从利也,如水之走下,於四方无择也。故欲来民者,先起其利,虽不召而民自至。设其所恶,虽召之而不来也。”(《管子.形势解第六十四》)
“凡人者,莫不欲利而恶害。是故与天下同利者,天下持之;擅天下之利者,天下谋之。天下所谋,虽立必隳;天下所持,虽高不危。故曰:‘安高在乎同利’。”(《管子.版法解第六十六》)
“万乘之国,必有万金之贾;千乘之国,必有千金之贾;百乘之国,必有百乘之贾。非君之所赖(依赖)也,君之所与(除掉)。故为人君而不审其号令,则中一国而二君二王也。”(《管子.轻重甲第八十》)
最令人五体投地的是管子旗帜鲜明地提出:
“地之不辟者,非吾地也;民之不牧者,非吾民也。凡牧民者,以其所积(绩)者食之,不可不审也。其积多者其食多,其积寡者其食寡,无积者不食。或有积而不食者,则民离上;有积多而食寡者,则民不力;有积寡而食多者,则民多诈;有无积而徒食者,则民偷幸。故离上、不力、多诈、偷幸,举事不成,应敌不用。故曰,察能授官,斑禄施予,使民之机也。”(《管子.权修第三》)
“先王使农、士、商、工四民交能易作,终岁之利无道相过也。是以民作一而得均,民作一则田垦,奸巧不生。田垦则粟多,粟多则国富;奸巧不生则民治。富而治,此王之道也。”(《管子.治国第四十八》)
“布织财物,皆立其赀(价格)。财物之赀,与币高下。谷独贵独贱。”(《管子.乘马数第六十九》)
“利出于一空者,其国无敌;出二空者,其兵半诎;出三空者,不可以举兵;出四空者,其国必亡。先王知其然,故塞民之养,隘其利途。”
“凡轻重之大利,以重射轻,以贱泄平,万物之满虚随财准平而不变,衡绝则重见。人君知其然,故守之以准平,使万室之都,必有万钟之藏,藏襁(钱)千万;使千室之都,必有千钟之藏,藏襁百万。”(《管子.国蓄第七十三》)
“毋予人以壤,毋授人以财(资源)。财终则有始,与四时废起。圣人理之以徐疾,守之以决塞,夺之以轻重,行之以仁义,故与天壤同数。此王者之大辔也。”(《管子.山之数第七十六》)
“为人君而不能谨守其山林、菹泽、草莱,不可以立为天下王。”(《管子.轻重甲第八十》)
不难看出,管子早就主张“垄断”,反对“竞争”;主张“计划经济”,反对“市场经济”。他提出了执政为民、等价交换、共同富裕,建立天下人人平等的法制社会。
管子达到了社会科学的“光辉的顶点”,无愧“天下之大圣”。
现在世界各国学者都误将古希腊色诺芬(公元前440年-前355年)著的《经济论》视为人类社会最早的经济学著作。其实,色诺芬《经济论》的希腊文原意为“家庭管理”,算不上是经济学,而且他生活的年代也晚于管子。管子才是人类社会最先自觉将价值规律、经济规律用于社会实践的伟大思想家、经济学家。《管子》才是人类社会第一部经世济民的经济学理论经典、社会百科全书。这对于鼓吹“竞争”,反对“垄断”,鼓吹“市场经济”,反对“计划经济”的当代“经济学家”,尤其对于声称“中国虽有5000年文明历史,但古往今来在经济学领域对世界文明的贡献不多”、“在漫长的封建社会中,中国传统的经济思想没有演变成为系统的规范的经济学说,在浩如烟海的历史典籍中,很难找到一本专门记述经济问题的理论著作,更不要说形成完整的理论体系”的中国“经济学家”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这里应特别指出:管子并不是突然从天而降的思想家。他的成就是建立在总结前人成果基础之上的。中国《诗经》、《淮南子》、《尚书》、《周礼》等等古籍中已经记录了许多先人成功的社会实践和光辉思想。
深则致理,广则致远。
司马迁称赞 “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管仲世所谓贤臣”,在《史记卷六十二》中专门为管子书写了传记并在其传记最后写道:
“太史公读管氏《牧民》、《山高》、《乘马》、《轻重》、《九府》曰:‘详哉其言也!其书世多有之,是以不论。’”
司马迁自己也成为一位杰出的经济学家、历史唯物主义者。在《史记.货殖列传第六十九》中,他开门见山地说:
“老子曰:‘至治之极,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各甘其食,美其服,安其俗,乐其业,至老死不相往来。’必用此为务,挽近世涂民耳目,则几无行矣。
太史公曰:夫神农以前,吾不知已。至若《诗》、《书》所述虞夏以来,耳目欲极声色之好,口欲穷刍豢之味,身安逸乐,而心夸矜势能之荣,使俗之渐民久矣。虽户说以眇论,终不能化。故善者因之,其次利道之,其次教诲之,其次整齐之,最下者与之争。”
司马迁提出价值规律、经济规律就是自然规律,“莫之夺予”,他说:
“故待农而食之,虞而出之,工而成之,商而通之。此宁有政教发征期会哉?人各任其能,竭其力,以得所欲。故物贱之征贵,贵之征贱。各劝其业,乐其事,若水之趋下,日夜无休时。不名而自来,不求而民出之。岂非道之可符,而自然之验邪?”
“贫富之道,莫之夺予。而巧者有余,拙者不足。
“故曰:‘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礼生于有而废于无。故君子富,好行其德;小人富,以适其力。渊深而鱼生之,山深而兽往之,人富而仁义附焉。”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
“富者人之情性,所不学而俱欲者也。”
“农工商贾畜长,固求富益货也。此有知尽能索耳,终不馀力而让财矣。”
明代学者陈子龙(1608-1647)在《铜楮之币》中说:
“所谓钞者,所费之值不过三五钱,而以售人千钱之物。呜呼!世间之物虽生于天地,然必资以人力,而后能为其用。其体有大小精粗,其功力有浅深,其价有多少。值而至于千钱,其体非大则精,必非一日之功所成也。”
这与李嘉图的“我的价值尺度是劳动量。耗费在一件商品上的劳动,是商品实在价值的尺度”的表述如出一辙。
清代学者许楣(1797-1870)在《钱币论》中强调,货币同其它商品交换,必须遵守等价交换原则,货币本身具有价值:
“白纹、元丝、洋钱不同,而同归于银。”
孙中山在《倡议钱币革命》中说:
“钱币维(为)何?不过交换之中准,而货财之代表耳。此代表之物,在工商未发达之国,多以金银为之,其在工商已发达之国,财货溢于金银千百万倍,则多以纸票代之矣。然则纸票者将必尽夺金银之用,而为未来之钱币,如金银之夺往昔之布帛刀贝之用,而为钱币也。此天然之进化,势所必至,理有固然。今欲以人事速其进行,是谓之革命,此钱币革命之理也。其法维(为)何?即以国家法令所制定纸票为钱币,而悉贬金银为货物。国家收支,市廛交易,悉用纸币,严禁金银,其现作钱币之兑金银,只准向纸币发行局兑换纸币,不准在市面流行。如此则纸币一出,必立得信用,畅通无阻,则财用可通矣。
但纸币之行用,无论古今中外,初出时甚形利便,久之则生无穷之流弊,必至归天然淘汰而后止。此其原因,则纸币之本质价廉而易制,不比金银之本质价昂而难得。故纸币之代表百货也,其代表之性质一失,则为空头票,若仍流行于市面,则弊生矣。而金银之代表百货也,其代表之性质虽失,而本质尚有价值,尚可流行市面而无弊。此两物代表百货之功用同,而性质不同,故流行之结果有别。昔人多不知此理,故无从设法防其流弊。今我人既明此理,则防弊之法无难。其法当设两机关,一专司纸币之发行,一专司纸币之收毁……”(《孙中山全集》2-545页)
经济学,按中国的文化传统,可简单理解为就是研究金钱本质,能经世济民的社会科学;经济学家是懂得金钱本质,能够经世济民,引导人类社会胜利前进的思想家、科学家。
《管子》、《史记.平准书》、《史记.货殖列传》、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倡议钱币革命》、《建国方略》等,是中国真正有价值的经济学经典。
管子、孙中山,是中国当之无愧的经济学家。
2006年4月7日(稿)
(
任何匡正谬误的指教都是对作者的帮助、爱护,真诚期待读者的批评、建议。作者电子信箱: seamus0927@vip.sina.com
;博客中国网页:leijy26.vip.boke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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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先生所指的中国几位古人,可以称为经济思想家,因为他们开始试图去理解他们时代的经济现象。
但他们还谈不上是经济学家,因为他们的思想还是很朴素的,还谈不上理论化,还没有从现象中寻找到经济运行的规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1-24 21:47:1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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