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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30

我要讲述的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是一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是我与一位歌女的故事。

四年前进之所以进川农,是因为我那时的女友在川农读预科,而我,则在一个并不遥远的城市读复习班,在第二次高考以后,我义无反顾的报考了川农,只填了川农一个志愿,别的志愿我都没填,后来如愿以偿,我进来了。但,她,我的女友,却出去了,去了都江堰。

那时抱着童话般的想法,我们的感情将伴随着距离而变得更加坚不可摧。最终,坚不可摧的是真理,一触即溃的是爱情。

分手,很快,只在开学后两个月,在这两个月中,只在国庆节的时候我到都江堰去看了她一次,MAKE LOVE 了一次,做完以后,黏黏的汗液掩饰不住默契般的分崩离析。

那时突然明白,爱情,只不过如同一项投资罢了,投资就有输赢,投资就有长短。或者厮守一生,或者一夜情浓,或者相濡以沫,或者同林鸟散……我们只是在投资寻找陪自己走完下半辈子的那个人。

记得是在平安夜的前夜,我一朋友生日,请去羌江南路的一家KTV唱歌,本人自小五音不全,PARTY上只是不停的喝酒,后来在朦胧中,看见一些身姿摇曳的女人走进包厢,陪着我们闹酒唱歌,其中一位坐到了我的旁边,陪我喝酒。貌似当时我问了她的名字,但是直到后来我再次问了以后我才记住,她的名字叫李西雅,21岁,大我一岁。

至今我依然记得我醉得难受之极时栽倒在她的怀里的感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铺天盖地而来,我觉得,我似乎被融化了,化成一滩水,卑微的流淌。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在寝室,那时候课也不多,我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逃课逃课逃课,主要是觉得这个学校过于恶心,其实现在想来这个学校也没有那么的恶心 。下午的时候,我仍然在寝室蒙头大睡,被电话吵醒,是西雅的,声音很甜,有股成熟女人的魅力,直到此时我才清晰的听清楚她的声音,她约我出去,到沿江公园,我答应了。

那天,在青衣江畔我和她谈了很多。我了解到她出来当歌女已经一年了,一年前她从专科学校毕业,在和前男友分手后就到雅安做了这行。我也和她谈了我前女友的事情,我说,今年是我最伤心的时候,她说,她也是一个伤心的人。最后,我问她今天约我出来莫不是就这样闲扯人生,她说不是,我问那是为了什么。她的回答让我吃了一惊——“我想勾引你。”

于是,那天我被她勾引了,晚上,我们在雅安宾馆疯狂的做爱。雅安宾馆的后面就是我的宿舍,我想,那晚,不知道多少单身男女,靠手淫来解决自己的漫漫欲望。我一阵坏笑。

平安夜,教堂的钟声我听不见,爱声如潮。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偎在我的手臂,问我算不算是我的女朋友。我问,那你会不会再和别的男的睡觉,她说她可以去和经理商量以后不出台,只陪客人闹酒唱歌就是了,虽然这样会少挣很多钱。我亲吻她微微发乌的唇,表示默认。

一周以后,我搬出去与她同住。我不否认,我喜欢和她做爱。

后来我问她,那晚喝酒的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选中我,她说,我的长相流氓得深沉,别的那些人流氓得比较肤浅。我恍然大悟,读书还是有好处啊,一个有文化的流氓很深沉。

西雅最大的爱好就是买衣服,当然他得要我陪着,自然,买衣服的钱是她自己花自己的,有时她会给我买一些我不喜欢的衬衣,我觉得自己穿着很别扭。我的生活费有限,没送过什么贵重的礼物给她,对于这点她也从来未曾介意。有一次,我告诉她,在她生日的时候我会送一车的果冻给她,她笑着在背上给了我一拳。生日那天,我用玩具车装了一车果冻给她,六个,她笑得前仰后合。我实实地将她抱住,扑到在地,她反转身来坐在我的身上,我和她就这样凝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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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30 00:14:00

爱情,就和股票一样,在经历了大起大落以后,必将归于平稳;或者说就如同性爱高潮之后的虚脱一样,你想不平稳都不行。和西雅的日子就这么过着,因为在大一下学期开了一些本专业的专业课,我也慢慢地开始去上课。西雅有时会估摸着我下课的时间,到十教或一教外面等我。每次从墓道一般的楼道走出,我总能看见她立在水池旁边或梧桐树下。那时我还不敢带她去上课,我不知道如何向同学解释,她也从来不提要陪我去上课。直到有一天,我为她的等待感到愧疚,我提出希望她能配我去上课,她微微一笑,“你不介意么”,我说,“我介意,但恋爱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圈子里的人的事,你总得要融入我的圈子,就好象我融入你的圈子一样。”

西雅与我一齐踏进教室的日子,我还记得,06年5月,很热,我的大二即将结束的时候。

她暴露得很性感,我则热得很猥琐。进教室以后,她立即成为整个教室的焦点,其实是成为整个教室所有男人猥亵的目光和所有女人嫉妒的目光的焦点,而旁边的我,因为极度猥琐,差点成为班上众男生英雄救美的牺牲品。

后来的解释很麻烦,首先我得向别个说明我有权利在上课的时候与她做些暧昧的小动作,再次,我得向别个说明她的产权,非产权本人不可触摸不可使用不可租借,等等。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那时,我的人生还不够彪悍。不过,这次行为为我自己赚足了虚荣,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女人的面子靠服饰为之支撑,男人的面子则靠女人为之支撑。这话虽然很俗,但我觉得这里面至少包含了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每个人他妈的骨子里都是虚荣的。所谓的豪爽、爽快、爽直、耿直,就是用来形容那些敢于承认自己的虚荣的人。

有一次,直到凌晨两点西雅都没回来,我那时欲望勃发得紧。没法,打开电脑,选了部小泽玛利亚的AV,戴上耳机,开始做一些欺骗上帝和欺骗自己的游戏。正在游戏的高潮,西雅突然回来,我听见砰的关门声,瞬间把我吓得萎靡。西雅看见我一副猥琐得激情四射的模样,哈哈大笑,说了句:“AV有啥子好看的?还没我做的好。”我就像一只发情发了一半的野兽,或者说禽兽,直扑上去。事后证明,虽然一起生活了快两年了(你也可以准确说是性生活了两年了),我楞就是一直没反应过来西雅做的确实比那些AV女优好的多,当然,那些AV 女优我没做过,但是我相信,只要是骨灰级的AV爱好者,通过影视以及声音,完全能够判断一位女优的技术。

据我的一些朋友说,他们在和他们女朋友做爱的时候喜欢把他们的女朋友幻想成他们喜欢的一位AV女优,我哈哈大笑,我跟他们相反,从那以后,每当我看AV的时候,都把女优幻想成西雅,然后再D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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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30 00:14:00

大二那年暑假,我把西雅带回了家。

电话里我告诉母亲,“妈,过几天我带个女生回来,”母亲很警觉,“什么女生?”我假装很镇定,“你晓得的,就是女生,”然后母亲“哦”了一声,哦得恍然并且大悟。

没人知道,西雅知道,我那慈祥的面容其实正在翻江倒海,或者说我体内的小宇宙正在不断的爆炸,在作出了这个决定以后,我感觉双脚发软、虚汗淋漓、呼吸急促,对,这些表征和做爱后的表征一模一样,只是我知道,一个是高潮,一个是低谷。那时我很自信,自信能够说服父母。

就在我告诉母亲带西雅回去的当晚,母亲迫不及待得打来电话,询问西雅的情况。之前,我已经在胃里面把介绍的语言反复嚼到了烂,但,到真正说时,才发现,自己嚼烂了的东西并不见得对方就能容易消化。一位拥有伟大的母性的气息的母亲即使把肉在口中嚼得再烂,吐到婴儿口中婴儿还是不能消化的,非不烂也,胃不同也。

母亲听完以后一语不发,直接将电话挂掉。我打出了一个球,希望能得到回应,结果却是无声的恐惧。

地震不可怕,预报地震也不可怕,预报地震了却不震,那才是可怕。是一种心中放不下的可怕。之后的几天,我就好像一位犯人,在等待惩罚中度过。

终于,接到了母亲简短的电话,“把她带回来吧……”

七月,成雅高速上,西雅偎在我的臂膀上,似睡非睡,我轻抚她的脖子,阳光似骨灰般倾泻而下,流淌在她吹弹即破的肌肤上,我,望眼欲穿,却看不到未来。

问题没我想象的那么复杂,因为西雅很美丽,母亲很是喜欢她,至于她以前从事的职业,母亲也不介意,甚至说了句“人都是从认识后才相互负责的”,这话让我受益至今。没有谁能在道德上进行超范围的要求,披上法衣并不代表神圣,那也许只是SM的前戏。

那晚,我在MSN空间留下两行诗:

前世林阴 道上的阴毛纷飞

换来我今世的向佛参禅、手执拂尘

西雅看后嗔笑道,“文盲(有文化之流氓也)”,然后一记秀拳。

红粉佳人,一顾倾城;春宵一刻,千金不易。

有时我会想,为什么我会写诗……诗歌源于对韵律节奏的追求,这和做爱中的男女一模一样,没有节奏和呻吟的做爱,虽然也能表情达意,但很难跌宕起伏、回肠荡气。

每一次急促的呼吸,每一声娇脆的呻吟,每一寸颤动的肌肤,每一滴黏黏的汗珠,都是我灵感的源泉。

诗歌,向性而生。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1-30 0:17:1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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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30 00:15:00

那个暑假是我最光芒万丈的时光,红袖相伴,与一群狐朋狗友穿行于歌楼酒肆,或兜风于围城路上,或嘘嘘于烧烤摊边,或依声而和,或邀杯而饮,明月当头,美人在怀。当时我的想法是,如果这是常人眼中的堕落,那么我愿意永久的这么堕落下去。

七月底,我与西雅去了峨眉山,到峨眉山下时,已是下午,于是在山下找了个房间住下,房间很小资情调,还有落地窗,浴缸看起来也很干净,至少比第一次和西雅发生关系时的雅安宾馆的浴缸干净。好的恋爱需要好的性爱,好的性爱需要好的道具。设想那天要是我和西雅住的是一间蚊虫满屋、凿壁偷光的野店,纵使本人荷尔蒙分泌超常,恐怕也难发挥本能。

那次鸳鸯浴是我最难忘的一件事,要是以后还有语文老师给我出“最难忘的……”的话我会写“最难忘的一次鸳鸯浴”。妈的,真的很难忘啊,要是时间可以倒流,我要用DV把那次鸳鸯浴的全程拍下来,然后用张蓝光CD刻录下来,保存到自己无欲则刚的那天。

之前也和西雅洗过鸳鸯澡,是澡,不是浴,很没情调,就是两个人在那里你搓我我搓你,纯粹是为了解决卫生问题,当然也可以说是为性生活作铺垫。这次不一样,浴缸只是一个道具,是调情的道具。西雅在暖滑的水中不断地用脚挑逗我,我用手将她轻轻托住,我只感觉,她像一只水蛇一样在我手臂和胸间滑来滑去,直到最后我和她缠绕在一起。她忽的从水中站起,立在化妆镜前,自己欣赏自己的胴体,惹得我心急火燎,在微朦朦的蒸汽中,我也站起身来从后面将她紧紧的抱住,然后,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如同婴儿咀嚼自己手指一般快乐。那次,是我第一次看见自己做爱时的表情,妈的,真他妈的狰狞,像吃了过期摇头丸一样。

第二天上山,就我这种纵欲过度的人而言,我是希望乘车上山,然后再坐缆车上金顶的,但是,西雅用她女人的固执一定要步行上山,理由只有一个,她要看猴子。于是,上山,开始我还行,走了两个小时后就彻底崩溃了,然后一路都是西雅拉着我在走,那个羞啊……一路上从山上下来的人看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娇弱女子拉着一位彪形大汉,走得跌跌撞撞、坎坎坷坷、并且毫无怨言。诶……从早上一直走到太阳几近落山,离猴子出没的地方还差老大截,估摸落脚点不能走了,于是找了个庙宇住下。庙里面是男女分住的,都是通铺,我所在的那个房间有十多个床位,却只有我一个人。晚上入睡的时候,西雅短信给我说她害怕,于是我叫她到我这里来,刚睡下,房间的门开了,有人进了来,我悄声告诉她让她藏在我的被子里面。居然没被发现,那人倒下即呼呼大睡,吵得我和西雅根本难以入眠,后来却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那人早上四点起来走的,走时声音很小,但还是吵醒了我和西雅。在那人走后,我和西雅处于好奇,做了爱,第一次在庙宇里面做爱啊,而且还是峨眉山的庙宇。不过,这事至今我觉罪孽深重。

早上起来我凝视着西雅,“我累着了,真的走不动了,原路返回吧”,然后一阵坏笑。西雅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了促进她的反应能力,我继续使劲坏笑,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背上已经砰砰两声。

下山以后,找了家夜啤,我和西雅对酌,下酒菜有猪尾巴、猪耳朵、猪肝、猪蹄、猪肘子,就是一个全猪大餐,西雅说我上辈子和猪有仇。那晚,我想试试西雅的酒量有多少,于是说要和她斗酒,她微微一笑,之后我所能确定的就是我的小脑开始不发达了。那晚是西雅把我扶回住地的,据说我吐了一路。我那时还能模糊感觉到她仔细地帮我将澡洗,然后擦干,然后扶上床,然后她为我摆好造型,再依偎在我怀里睡去。

这次事件对我教训很大,我再怎么烂酒,毕竟是业余选手,西雅是专业人员。从那以后我再不敢在她面前提饮酒,在她面前提喝酒,那简直就是班门弄斧、自寻死路。

后来,还和她一起去了碧峰峡,这次终于满足了她看猴子的愿望。早知道可以这么轻松不流汗的看到猴子,鬼他妈才愿意跑那么远,还蔫坏地亵渎了神灵。夕阳落山的时候,我和西雅到沿江公园喝茶,风比较大,有点冷,我看着她一阵坏笑,她很明白我的意思。然后我貌似严肃地告诉她,“你不要瞎想”,她当头棒喝,“想你个头”。时光总是值得怀念的,两年前,这个女人在这里勾引了我,因为性,两年后,我们在这里趣谈往事,谈俘虏与被俘虏的乐趣。

江边的杂草,散乱茂盛,就像我和西雅一样,凌乱地过着生活,却欲望勃发。

那天,在夕阳下,我和她都好像被时光淹没得窒息。我念了一首诗,送给她:

雨城云烟暮鸦飞

山河落落对余晖

吟诗苦到年华去

弄剑未觉白发催

酒客眼迷青峰远

山人肚大雅鱼肥

荒唐两载伶伦梦

把盏高楼夜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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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30 00:15:00

在我的叙述里,性,占了很大的成分,那是因为,性,在我的心中,占有很大的比重。

我不相信那种纯情式的一见钟情,我不认为有这样的一见钟情。试想,两个毫不认识的人,能够在相见的第一瞬间产生吸引力,那是为什么?我认为,是性, 对,是性的吸引力,是那种源于两腿之间的动力。假如西雅约我的当天,她在我的印象里是个长相很普通的女子,我想,我根本就不会去。

男士都是渴望接近美女的,从精神到肉体,当然,最好是省略掉精神,一步到位,直接到肉体。只是,这个纷繁的人世间设计了很多在表面上我们不得不遵守的规则。精神的步骤往往很难省略,接近肉体,需要繁琐的恋爱。

性爱性爱,在我看来,人都是因性而生爱的,想要获得性,然后才去爱。张爱玲说,婚姻是长期性合法卖淫。结婚,并不是什么神圣的人生历程,只不过是男人与女人之间为了获得稳定的性生活而签订的契约。

我爱西雅,我喜欢和她做爱,离开她的时间长了我会想念和她所做的暧昧动作以及做爱的场景。最初,在她来例假的时候我会很烦躁,每晚,一个散发着幽幽体香的妙龄女子赤裸地睡在你的旁边、依偎着你,但是你却不能和她发生关系。周星驰的《千王之王》里面,那些富豪被关在地牢里,不停地被喂吃伟哥,却没有女人。我的天啦!同是天涯沦落人……后来,西雅发觉了我的这点,于是,每次我难受的时候,她总是帮我。我那喷薄而出的欲望,在她纤纤的手指和软软的舌头上化作了无形。每次完毕,我总是举起右手宣誓说,完美的性生活是热爱社会主义的基本条件,从现在起,我要拥护党拥护政府。虽然这是个例行的笑话,但是西雅每次都会呼腾着在我臂上咬上一圈印痕,然后吻我,似乎要把我的舌头吞掉。

整个大三,好似流水一般,几乎只剩下专业课了,不是实验就是实习,每天混得晕头转向。西雅去移动兼了一项职,白天在移动,晚上在歌厅,凌晨回来还要从肉体和精神上安慰狂躁不安的我。有一次,西雅凌晨一点回来,喊了我声“老公”,差点没把我眼泪喊出来。这个青春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为我消耗,而我,却窝囊地以学习之名逃避自己的责任。那一刻,我发誓第二天要去找一份工作,不为别的,只为给西雅买一份贵重点的礼物。可是真他妈操蛋,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极端无耻得说服了自己还是学习重要,于是,我仍旧心不在焉地去上那心不在焉的课。我操!

西雅喜欢向她的朋友提起她的男朋友——我,一个川农的大学生,会写一些意思连贯的文字,据说掌握了一些专业技术(这个“据说”她用的很准确),会说一些不着调的话,常常怀着坏心眼去逗一些女孩子(每次我都提醒她以后再介绍的时候能不能把“坏”字去掉,后来发现即使去掉,光是那个“心眼”也够得我受,于是我不再反抗)。总之,我在她的那些女友中间是名声在外、臭名昭著。我一直认为她的这招相当的狠毒,先搞臭我,然后可以安心地独自占有我,不会担心有竞争。

有段时间,西雅给我讲最近有哪些男的在追她,并且给我看那些人追她的短信。透过那些华丽的经过装饰的一个个的方块字,我看到了一根根充满欲望的勃胀的阴茎。我和她热烈地探讨着那些男人是如何把性不断扭曲,然后在爱的招牌下粉墨登场的。每次探讨得出一致意见,我和她就像破了案的福尔摩斯和华生医生一样兴奋,然后以做爱相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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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30 00:16:00

有时闲得蛋疼的时候,我会去西雅工作的KTV找她,最初的时候,我还觉得有些不合适,觉得于她于我而言都有些尴尬。第一次去时,我没提前给她短信,柜台的服务小姐听说我是西雅的男朋友,那漆黑的眸子一闪一闪的,我猜她那时在想“果然和传说中深沉的土匪有些相似”。只一会儿,还不到挤一颗青春痘的时间,就簇拥来了一群妖冶得醉人的女士,一见我就帅哥帅哥的叫个不停,说实话,我不帅,可是正因为我不帅,所以我喜欢别个这样称呼自己。她们叽叽喳喳得开始问我,“西雅把你照顾得还好吧,”这话差点没把我尴尬死,我假装很镇定的说,“你说的是床以内呢还是床以外呢,所以,这是个值得讨论的问题”。正是这话,她们个个左掐我一下,右摸我一把,天,那天好多豆腐吃我!用武侠小说的话来说,大概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西雅才姗姗而来,她是在陪客人喝酒的间隙抽身出来。西雅的女友说我难得来一次,她代西雅照顾客人去了,西雅陪我。在西雅众女友的帮助下,大堂经理默许西雅把我带进一间空的包厢,西雅的那些女友也叽叽喳喳的跟着进来,闹了一会儿,便很自觉的散去。西雅默默的注视着我,我也默默的注视着她。眼神里,她告诉了我她没有责怪我突然的到访打乱了她的工作;我的眼神,暴露了我的无聊到爆,我希望这个女人陪着我。我躺在她的膝上,还是那微微的体香,还是那时昏暗的灯光,那年,我因酒而醉,今天,我因人而醉。我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这时,我真想像猫一样缩成一团,不断变小,小到能揣进她的衣兜,随她而行。她拍拍我的脑袋,说,“我给你唱首歌吧,你还没清醒的听过我从唱歌吧。”天,实话,也许是西雅以唱歌陪酒为业的原因,平时在我面前我几乎没听见她唱过。

歌名是“I will survive.

节奏响起,话筒里传来了她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声音,伴着红红的眼圈:

At first I was afraid, I was petrified
Kept thinkin' I could never live without you by my side
But then I spent so many nights
Thinkin' how you did me wrong
And I grew strong,
and I learned how to get along
And so you're back, from outer space
I just walked in to find you here with that sad look upon your face
I should have changed that stupid lock
I should have made you leave your key

……

我问她为什么唱这么首悲情决绝的歌,她说她怕失去我留不住我,并且说她知道总有一天我会走的。奶奶个汹!我仰天长啸,表示自己是个赖皮,她能看上我就是我三生有幸加有性了。她破涕为笑,说我不分空间和时间耍流氓。我抱住她,深吻,直到不能把持,于是我不再把持。

因为恐惧死亡,所以我生活得肆无忌惮;因为恐惧孤独,所以我做爱得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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