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目前的论文想要研究市级的服务贸易影响因素（一共三个市进行对比），但是查阅文献发现大多文献都是使用引力模型来对国家进行研究，可是对于市级数据，很难找到某市对单个国家的贸易额，一般都是总的服务贸易额，不包含国别（有的年度连类别都不分），所以无法获得引力模型中的“距离”变量，请问在这种情况下可以使用引力模型来进行计量吗？比如直接去掉距离变量或者距离变量使用常数来代替是否可行？
如果不可以的话，请问还有其他的什么模型可以用来在这种情况下研究服务贸易吗？楼主主要是想研究三市基础设施情况、人口、政策等因素对其服务贸易的影响。

大致的问题就是这样的了，谢谢各位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