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八吉祥日,
阿翔健将出征期。
身披零阻宝战衣,
足蹬高科黄金履。
纽崔莱补可乐润,
面发光鲜肤白皙。
养兵千日为此役,
媒体纷传无人敌。
加油声里出场来,
忽让万众心忧虑。
咧嘴跛脚因何故,
莫非阿翔变残疾?
造化弄人堪嗟叹,
尽力一搏犹可期。
垫底失金又何妨,
奥林匹克重参与。
阿翔貌似心烦躁,
皱眉呵气眼迷离。
勉强置身起跑线,
颇似热锅一蚂蚁。
号令未发选手出,
阿翔心乱如溃堤。
决然撕掉大号牌,
道声跟腱离场去。
翔粉顿如遭雷劈,
有人发呆有人泣。
亦有看客心生疑,
此举幕后何玄机?
健儿伤病浑常事,
因伤退出不足奇。
奇在曾说无伤病,
奇在举止像演戏。
教头流涕说伤情,
阿翔汗颜表歉意。
奈何人生几回搏,
闪光机缘已逝去。
不以成败论英雄,
但问率真与相欺。
身体有伤尚好治,
心里有病不好医。
可笑无知吹鼓手,
遮羞护短已成癖。
退出英雄啥逻辑?
伟大转身更狗屁。
自忠靖宇若有知,
何苦百战身死敌。
伟大英雄若此价,
高俅是否也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