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只是把一些复杂的经济现象用浅显的语言讲出来,于是,一些摸过几天经济学课本的所谓科班生们便用“浅薄”来替代浅显,郎的受众是一般的民众,他的语言必须通俗化,将复杂的经济现象解释的让种地的农民都开始忧虑中国经济的现状,这就是一种能力,这也是一个学者的社会责任感,使命感的体现。而这正是其他学者所不具备的特质。一些无良的学者沦为权贵的喉舌,一些所谓的教授整天在计量模型的世界里自娱自乐,而郎,你不可否认,正是因为他的这些浅显的不厌其烦的讲解,让弱势群体,平民阶层开始思考自己的现状,进而思虑国家经济的未来。在郎没出来之前,我从未关心经济,因为我觉得我生活在太平盛世,我很幸福,听了郎的演讲后,我看到了平静海面下的涛涛暗涌,开始思考,开始关注,进而化作行动。不能说完全是他的功劳,不过他的确或多或少改变了我的一些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