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科学研究的意义---质疑方舟子狭隘的"科学研究"论
黄焕金
http://hhj.yeah.net
众所周知,方舟子是著名的反伪斗士。也许"职业习惯"之故,他对一切"科学发现"几乎都首先持质疑态度,首先要看这些发现是不是假冒伪劣。这本来也是正常的,带有批判性的眼光去观察审视一切,是必须的。不过方舟子的"批判眼光"似乎发展到了"偏激"的程度。比如他对"民间科学研究"的批判就建立在不太正确的观念上。因为在他看来,所谓"科学研究"是有一套形式并且经过严格"科学主义"训练,才有资格进行的,并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搞的活动,特别是某些人,形式上说是科学研究,但实质上是借科学研究之名,搞沽名钓誉之实,更值得人们警惕。确实,科学研究具有一套形式上的训练,具有严格的逻辑思维性。但是,科学研究也并不仅仅于此,一切成熟的形式,都是从初级幼稚的形式上发展起来的,我们不应该在获得成熟形式后便反过来指责过去科学的幼稚性、不成熟性,说其是"非科学"的。那么,人类科学是如何发展起来的呢?我们知道,是从对自然现象的观察思考中发展起来的,接触自然现象,并且思考它的原因,这就是人类的科学活动,虽然当今人类已经可以依靠各种复杂的仪器设备去发现与思考现象,但这并不等于说,过去和当今的科学活动必须要有复杂的仪器设备,必须要通过某些人制订的一套形式来活动,才算是科学研究。而方舟子的错误则在于此,他认为当今科学研究,只有后者才算是,前者则不算是。这种观念的荒谬性就相当于在一个热爱足球的国家,只有按"正规"形式进行足球比赛的人才算是进行足球运动,其他人热爱足球运动,经常一个人练球就不算是足球运动了。这样的话,就把这个国家热爱足球的全民性运动一概否定了。比如巴西人很热爱足球运动,这种几乎全民性的运动是造就巴西足球强国的基础。如果没有这个"民间基础",很难想象今天巴西足球王国的地位。没有每个人对足球的热爱,及各种不拘一格的各种形式的足球运动与训练,巴西能产生出世界级球星吗?不可能!而方舟子的错误就在于,他否认这种足球运动的群众基础,只承认在正式比赛中的足球运动是真正的足球运动。对于科学研究道理也是一样,一个国家如果没有许多人热爱于探索自然,就不可能造就出科学研究大师。象目前的中国,民众的科学素质仍相当低,一般人基本上不看科学性著作,对科学事件没有什么兴趣。在这样的社会氛围下,少数人的"正规"科学研究难以得到人们的理解与支持,人们热衷于各种明星,但却对科学家并不太感兴趣。比如曾有一件事情:中国第一个航天人杨利伟到某地与大学生们见面,一同前往的还有研制"神舟六号"的科学家们,但是令人可悲的是,大学生们只热衷于见到杨利伟,而对科学家们的科学布告没有什么热情。这样的社会氛围对中国的科学研究事业显然是非常不利的。一个国家能够搞出世界一流的尖端科技,并且经常在各个科技领域领先于全球,那是有高素质的国民作为基础的,而不单纯是"科学共同体"内部的事情。而"民间科学研究"的意义,正在于它是造就高科学素质国民的活动,这种活动并不一定要具备严格正规的形式,但它却具有科学行为的根本意义,即:对大自然的探索兴趣,喜欢留心观察自然现象并且追究其中原因。这样的活动,能够造就人们的科学精神,即凡事都要追究其中的客观原因,凡理都要具有客观根据。如果中国人具有这样的科学精神,那么某些邪教的东西就不会得到广泛传播,假冒伪劣就不会如此猖狂;反过来说,如果一个社会邪教很容易传播,假冒伪劣商品泛滥,那么就说明人们的科学精神还很不足,还很薄弱。而象方舟子那样,以科学研究需要严格形式与训练为由,将广大民众的科学活动完全排斥在外,那正好给予伪科学以生存的土壤。从这个意义上说,方舟子的作为,不是在消除邪教,反而无形中助长了邪教的存在与流传。今天,经济与社会领域的信息不对称如此严重,假冒伪劣商品仍然难以杜绝,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民众缺乏相应的科学素质与科学精神,没有起码的能力观察与审视到这些坏东西。而"民间科学研究"的意义正在于提高民众的科学素质,创造他们的科学精神,使他们能够以科学的眼光观察现实与世界。
所以,方舟子应该说:民间科学研究应该鼓励,但对借科学研究之名搞沽名钓誉之实,败坏科学研究名誉的行为,应该根据科学精神加以严厉批判!
附1:
"民间科学研究"应该鼓励吗?
·方舟子·
科学家本无所谓官方和民间之分,国内媒体经常提到的"民间科学家"其
实应该称为"科学妄想家"更合适,指的是一些在科学共同体之外的业余研究
者,没有受过很好的专业训练,又不屑于从事像采集标本、观测天象之类小打
小闹的业余科学爱好,而是固执地相信自己做出了重大的科学发现,比如证明
了歌德巴赫猜想之类的重大数学难题,推翻了相对论、进化论之类的重大科学
理论,提出了玄之又玄的"科学理论",发明了永动机等等。这种人在国外自
然也有,但是中国如此众多,恐怕就是绝无仅有了。以前在大学、研究所门口
经常能见到他们热情推销的身影,而现在在网络论坛上,更是充斥着他们狂热
的声音。
专业的科学工作者因为对科研研究的方法、规律和现实有切身的体会,深
知在科学事业高度发达的今天,一个业余研究者要做出重大发现的可能性几乎
为零,对这些"民间科学家"大抵持否定、冷淡、蔑视的态度,最多觉得可怜。
当然例外总是有的。比如,"民间科学家"去年11月份在长沙开了一次"全国
民间科技发展研讨会",中国工程院院士袁隆平应邀出席捧场,并声称自己也
是"民间科技研究者",虽然我不知道从农学院毕业,并一直在农校、农科院
搞农学研究的袁院士究竟"民间"在何处。
一些人文学者的态度则相反,他们由于对科学研究缺乏第一手的了解,并
且由于人文学科的专业性不像科学那么强,业余研究者有时也能独创新论,这
使得他们对陌生的科学研究也抱有一种浪漫的想法,支持、赞赏"民间科学家"
的所作所为,甚至表示"敬意",并且呼吁要"鼓励民间科学研究"(梁子民、
毕文昌《鼓励民间科学研究》,《中国青年报》2006年1月11日)。
据说"现代科学研究体制建立以后,如果对民间科学研究不能持理解和宽
容态度,对于科学发展是不利的",但是对如此重大的命题,却没有见到具体
的论证,好让科学共同体明白为什么科学发展离不开"民间科学家"的贡献。
中国"民间科学家"人数之多可谓世界第一,也没见中国的科学发展也是世界
第一。有人举山西农民王衡因发明地下工程水害防治新技术获得国家技术发明
奖二等奖为例说明民间科学研究的重要性,乃是把技术发明和科学研究混为一
谈了。有些技术发明并不需要用到高深的科学知识,靠长期的摸索、经验累积
甚至灵机一动也可以做到,如果要鼓励的是"民间技术发明",恐怕没有什么
人会反对。
经常被拿来为"民间科学家"鼓气的另一个不幸人物是爱因斯坦。且不说
动不动就拿爱因斯坦这种一百年也未必能出一个的天才人物说事很不地道,爱
因斯坦也不是什么"民间科学家"。爱因斯坦既是天才,也受过严格的专业训
练。他大学上的是著名的苏黎世工业大学物理专业,导师是大物理学家韦伯。
大学毕业后爱因斯坦想要留校任教,未能如愿。为了养家糊口,不得已先暂时
当中学数学教师,后又去了伯尔尼专利局当职员。1905年,爱因斯坦在专利局
工作期间,"在职读博",完成一篇物理学论文,获得了苏黎世大学的博士学
位。同年发表了狭义相对论。1908年爱因斯坦成为伯尔尼大学的讲师,第二年
正式辞去专利局的工作,担任苏黎世大学物理学教授,从此回到学术界。可见
爱因斯坦在专利局的工作,只是其学术生涯中一个短暂的小插曲而已。
批评"民间科学家"的人大概没有人主张要以思想定罪、禁止"民间科学
研究",所以"民间科学家"的支持者大谈什么思想自由,纯属无的放矢。但
是,我们应该在法律上宽容"民间科学家",却不应该在学术上也宽容他们。
在学术上科学家们彼此之间也相互不宽容,为什么要特地去放民间科学家一马
呢?他们既然自称在研究科学问题,那么人们当然也应该用科学的标准来衡量
其研究。有人说这是"科学主义",莫非想说对科学问题不用科学的标准,反
而该用玄学的标准?
更有趣的是,还有这么要求人们宽容荒谬的:"荒谬挑战科学的勇气,在
知识上也不是毫无意义,科学澄清了荒谬,更能显示科学的力量。"按照这个
逻辑,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说,罪犯挑战警察的勇气,在社会上也不是毫无意义,
警察肃清了罪犯,更能显示警察的力量?
"民间科学研究"也不是完全无害的。"民间科学家"往往过于痴迷而影
响了个人和家庭生活,这且不说,他们往往还具有受迫害情结,利用各种机会
控诉科学界如何压制、迫害他们,甚至号称科学界在制造"冤案"。这种声音
如果被媒体放大,获得人文学者的支持,民间科学家真被当成了挑战黑暗的科
学界的"英雄"、"烈士",让公众对科学界产生误解,难道不是一种会影响
科学进步的社会公害?
前沿的科学研究是最具专业化的。如果有人认为科学研究人人可做,号召
人人搞科研,大跃进便是前车之鉴。
2006.1.12.
(北京科技报2006.1.18)
附2:
双城记
鼓励民间科学研究
2006年01月11日中国青年报
梁子民 毕文昌
梁:2004年,山西万荣农民王衡,以地下工程水害防治新技术获得国家技术
发明奖二等奖,曾经轰动一时。他发明的产品和技术已在国内上千项工程中得到
应用,至少为国家节约资金11亿元。但他的研究历程,十分艰难,最终能获奖,
得益于几位院士的推荐。我经常听到关于民间科学工作者的一些遭遇,主要是他
们的研究工作得不到专业科学人员的理解和评价。现代科学研究体制建立以后,
如果对民间科学研究不能持理解和宽容态度,对于科学发展是不利的。我觉得,
当今的主要问题是,受过严格科学训练掌握科学研究裁判权力的专业人员,应当
对民间科学研究者多一点理解和同情。不能动不动就以严格的科学规范和学术训
练为理由,来打击民间科学研究者的探索热情。
毕:所谓民间科学研究者,也就是非职业的科学研究者。他们大概有这样一
些特点:第一,对于探索未知世界有强烈的热情。第二,这些人一般属于偏才。
第三,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依靠自学,对于自己的研究非常执著;或受过高等教
育,但努力方向却并不在他所学的专业方面。第四,他们的研究完全是出于兴趣
而不是功利。体制内的专家,往往从学科的角度,对他们的研究持保留意见。这
本来不奇怪。问题在于,对他们探索科学的热情,往往缺少必要的宽容。
梁:民间的科学研究者,是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个人愿意为此投入一生的
精力,对社会一般没有坏处。只要他的研究不涉及欺诈,不触犯国家法律,不违
背公共道德,就属于私人生活领域。在现行体制下,他们一般没有机会得到政府
财政和研究经费。涉及欺诈,以研究名义敛财,是另一回事。只要没有以科学兴
趣换来超值的物质利益,就算他们的研究方向和方法错了,也不会危害社会。对
他们的探索精神,不妨抱以宽容,乃至几分敬意。
毕:爱因斯坦发明相对论的时候,也不是专业科学家,而是一个政府小职员。
他是先有成就,后进体制。当然,民间科学研究者成功的概率是极低的,但再低,
也没有坏处。就是对那些痴迷发明永动机、推翻相对论等的想法的民间科学研究
者,也不必简单地嘲笑和打击,只要是在知识领域,保持荒谬观点,也是个人的
选择权利。近代科学体制完善后,成为强大的主流知识。但科学问题,说到底是
一个知识问题,只要对知识真诚,就应当理解。就是所谓愚昧,也要看是不是对
他人构成危害。退一步说,荒谬挑战科学的勇气,在知识上也不是毫无意义,科
学澄清了荒谬,更能显示科学的力量。或者说,就是毫无意义,一个文明的社会
也应当理解他们探索知识的兴趣。
梁:我接触过一些科学工作者,他们说起伪科学,总很气愤,有一种必欲置
之死地而后快的劲头。我也主张尊重科学,不赞成伪科学。但在尊重科学之上还
有一条更重要的价值,就是思想自由。你可以批评不科学的观点,但不能剥夺人
家发表不科学观点的权利。
毕:从民间科学研究者这一方面来说,也要给自己正确定位。在科学探索中,
民间明显的弱势地位是一个铁定的事实。所以民间科学研究者,也不必轻率地向
主流挑战,不要急功近利,要从长计议,争取获得主流的承认。爱因斯坦说过,
科学殿堂里的位置,只留给对科学保持高度兴趣的人。当然,他们一般是执著的
偏才,要求他们的心态永远保持理性,有时是一种苛求。再者,我们也不能以科
学主义判断一切。在近代严格的科学体制完善后,更要对知识发展的多种渠道有
一些理解。我记得张东荪早年在《知识与文化》一书中,有一个思路很清楚。他
把人类的知识分为三种:一是常识的知识,二是科学的知识,三是玄学的知识。
这三种知识系统各有它们的特性。现在常见的是用科学的知识系统,去讨论玄学
的问题。因为这方面涉及信仰和宗教问题,其实是不同的知识体系。在不同的知
识体系当中找到相互理解的地方,还需要我们共同努力。
梁:今天强调鼓励和宽容民间科学研究,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体制内的科学
研究工作者要对体制自身的弱点有一种自省。前些时候,中国工程院院士秦伯益
在中国科学与人文论坛上说:现在从应试教育到应试科研,整个体系抹煞了个人
创新能力。一个国家级的成果申请下来,要脱几层皮,只有到了一定的年纪,获
得一定的学术地位,才有可能突破这种限制。但是,这个时候人的创新能力,已
经与年轻时不可同日而语了。正当年富力强时,忙于应试;等到应试过了,年龄
已大,成为强弩之末,力不从心。那么,中国的科技创新靠谁去?
毕:现在,政府对科学研究投入的经费越来越多。与不花纳税人的钱的民间
科学研究相比,体制内科学研究的投入和产出是否成正比,也是一个大问题。正
因为体制难以避免秦院士所说的这种弊端,来自民间的挑战才不容忽视。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在下对这个方舟子本来是一向不怎么喜欢,但是此次hhj同学似乎说了半天拐了个弯子,把两件事情扯到一起来了。民族缺乏科学精神与对“民科”的批评好像关系也不大。正是因为缺乏科学精神,而少对真正的科学有所了解,类似李玉海(打个比方,其实那个以水化油的更烈害;还有个人编一些高考化学书骗人,愣说自己证明宇宙中共有181种元素的,绝对是对人们造成误导)这类的民科或者李洪志这样的文盲才能煽动动群众。
有不少人喊着科学来自实践这类的口号!本身倒也没错,只是连前人做过的事情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在缺乏完整合理分析框架的前提下,做所谓的科学研究。若不是对前人智商的极度藐视,就会犯些逻辑上最基本的错误而不自知。
“民族缺乏科学精神与对“民科”的批评好像关系也不大。正是因为缺乏科学精神,而少对真正的科学有所了解”。科学精神从何而来?至少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科学精神是从人们的科学活动中一点一点累积形成的一种无形的效应,你没有任何科学活动,哪来科学精神?而科学活动,对于社会来说就是民间性的自发性的科学探索与研究,无论这种研究的形式是幼稚的还是高级成熟的。
今天,具有官方性质的故意性的科学造假越来越令人吃惊了。比如现在已经揭露,所谓“汉芯”也很可能是造假的产物。这样的事比任何民间造假不知大多少倍,因为它是直接骗国家的,而不单纯骗社会民众。(有关资料请看http://tech.sina.com.cn/focus/hanxin_MOTO/index.shtml)
不做积累无以发展人类文明,放着一形成的社会遗产不去消化运用,只能停留在钻木取火的类人猿和大猩猩阶段。科学精神的产生自然是吸收一切文明成果而对全民科学素养的提高过程,绝不是胡思乱想乃至走上妖术的民间伪科学。至于说官方的故意造假,似乎更多源于人们缺乏真正的科学素养,且与政治制度有极大关系。民科这种东西,绝不值得提倡!
“有人举山西农民王衡因发明地下工程水害防治新技术获得国家技术发明
奖二等奖为例说明民间科学研究的重要性,乃是把技术发明和科学研究混为一
谈了。有些技术发明并不需要用到高深的科学知识,靠长期的摸索、经验累积
甚至灵机一动也可以做到,如果要鼓励的是‘民间技术发明’,恐怕没有什么
人会反对。”
其实,即使是“技术发明”,也是建立在科学研究的基础之上的。没有一定的科学知识,不进行大量的科学研究和科学试验,“技术发明”也将是一句空话。
“民间科学研究”的问题,就象民营企业的发展一样,是对社会的科学研究行为的一种非常重要的补充。不管你看得惯还是看不惯,它都要存在并发展下去。而且,随着社会经济不断发展,公民个人的经济实力也在不断提高,将这种经济实力转为投向“民间科学研究”的也会大有人在。
作为一个科学研究的业余爱好者,你不要去管别人是支持还是反对,只是坚定地相信自己的作法对国家、对社会有益而不是有害,你不要停下来。俗话说,“听啦啦咕叫唤还不种地啦!”
国外对“民间科学研究”虽然没有给予特别的“鼓励”,但也很少听到象在中国这样普遍的责难之声。类似现象好象只在前苏联发生过。
为什么死死抓住极其个别的搞所谓“永动机”之类的现象不放?为什么怀疑业余爱好者一定都是在搞“永动机”之类的荒唐事情?难道所谓的“国科”分子们所搞的一定就都是“真科学”?我在这里给出一个链接:http://bbs.ctex.org/forums/index.php?showtopic=25220&hl=
请大家欣赏一下,一些“国科”分子使用大把的国拨科研经费和最先进的科研设备在干些什么样有趣的事情!还有将“灌水”“论文”一稿多投的,还有投机钻营跑学位、跑职称的,还有自己不干正事专门给别人说三道四的,等等等等。韩国的黄禹锡造假受到了应有制裁,韩国检察院拟对其展开调查。中国有没有类似现象?厚厚的黑慕之下究竟都掩藏了些什么秘密?
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优于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但社会主义社会中的某些学者们的科学态度反而落后于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学者们的科学态度?依我看,他们不配作社会主义社会的学者,他们对待真正搞科研的人的态度,不管是民间的,还国家的,只要和自己观点相左的,他们都不很欢迎。他们到底象什么?他们倒是很象中世纪的西方教会学派!
前苏联的李森科之流已经被永远地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中国的李森科之流的下场就一定会好过他们吗?
不做积累无以发展人类文明,放着一形成的社会遗产不去消化运用,只能停留在钻木取火的类人猿和大猩猩阶段。科学精神的产生自然是吸收一切文明成果而对全民科学素养的提高过程,绝不是胡思乱想乃至走上妖术的民间伪科学。至于说官方的故意造假,似乎更多源于人们缺乏真正的科学素养,且与政治制度有极大关系。民科这种东西,绝不值得提倡!
你这种观点就等于说:社会性的足球运动绝不能提倡,只提倡正式的国家级或世界级足球比赛。但是,没有婴儿,哪有成人?没有民,哪有官?归根到底,科学与教育活动,还是源于民间,中华民族教育事业的第一人、伟大的孔子,他就是一个民间教育家。而苏格拉底等人,他们更是民间哲学家。科学家更加无数地出于民间。
因此,不要以为只有官方才代表吸收与发扬人类文明,相反,官方在许多时候是毁灭人类文明的积累的,就象秦始皇毁书杀儒一样,这种官方行为的负面作用还在于只取一方面而抛弃、抑制另一方面的功利主义行为,使人民在官方哪里看不到科学的全面性发展。
“民间科学研究”的问题,就象民营企业的发展一样,是对社会的科学研究行为的一种非常重要的补充。不管你看得惯还是看不惯,它都要存在并发展下去。而且,随着社会经济不断发展,公民个人的经济实力也在不断提高,将这种经济实力转为投向“民间科学研究”的也会大有人在。
作为一个科学研究的业余爱好者,你不要去管别人是支持还是反对,只是坚定地相信自己的作法对国家、对社会有益而不是有害,你不要停下来。俗话说,“听啦啦咕叫唤还不种地啦!”
国外对“民间科学研究”虽然没有给予特别的“鼓励”,但也很少听到象在中国这样普遍的责难之声。类似现象好象只在前苏联发生过。
为什么死死抓住极其个别的搞所谓“永动机”之类的现象不放?为什么怀疑业余爱好者一定都是在搞“永动机”之类的荒唐事情?难道所谓的“国科”分子们所搞的一定就都是“真科学”?我在这里给出一个链接:http://bbs.ctex.org/forums/index.php?showtopic=25220&hl=
请大家欣赏一下,一些“国科”分子使用大把的国拨科研经费和最先进的科研设备在干些什么样有趣的事情!还有将“灌水”“论文”一稿多投的,还有投机钻营跑学位、跑职称的,还有自己不干正事专门给别人说三道四的,等等等等。韩国的黄禹锡造假受到了应有制裁,韩国检察院拟对其展开调查。中国有没有类似现象?厚厚的黑慕之下究竟都掩藏了些什么秘密?
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优于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但社会主义社会中的某些学者们的科学态度反而落后于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学者们的科学态度?依我看,他们不配作社会主义社会的学者,他们对待真正搞科研的人的态度,不管是民间的,还国家的,只要和自己观点相左的,他们都不很欢迎。他们到底象什么?他们倒是很象中世纪的西方教会学派!
前苏联的李森科之流已经被永远地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中国的李森科之流的下场就一定会好过他们吗?
说得好!给那些“忘本”的人以一记耳光!无论好坏,民众都有权进行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而对大自然的探索则是一个重要方面。中国伟大的中医,就是中华民族民间科学探索的伟大事例,谁也不知道它的起源在哪里,也没有见到官方的作用在哪里,甚至它的形式也不是“科学”的,但就是发展至今天的这个样子。但是可笑的是:在今天,中国人对自己的中医的研究比外国(比如日本)还要落后,为什么?就是因为中国社会管制太严,只容许官方“计划”来做事,而没有民间的积极性。单纯的中国官方行为可以集中力量做成原子弹,但却无法提高整个社会的科学水平,无法在经济上具有广泛的创造性。
如果要列一张表对比,那么,官方性质的造假要比民间的造假更多得多,因为这种造假所能够骗取的利益更容易、更大。而民间造假要想骗取利益,那是需要更有功夫的。
“批评‘民间科学家’的人大概没有人主张要以思想定罪、禁止‘民间科学研究’,所以‘民间科学家’的支持者大谈什么思想自由,纯属无的放矢。但是,我们应该在法律上宽容‘民间科学家’,却不应该在学术上也宽容他们。”
按:幸亏这些“国科”分子们不是法学专家,否则,人们不仅在学术得不到宽容,在法律层面所应享有的“宽容”也难免被剥夺,看吧:
“更有趣的是,还有这么要求人们宽容荒谬的:‘荒谬挑战科学的勇气,在知识上也不是毫无意义,科学澄清了荒谬,更能显示科学的力量。’按照这个逻辑,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说,罪犯挑战警察的勇气,在社会上也不是毫无意义,警察肃清了罪犯,更能显示警察的力量?”
按:他们已经将“民间科学家”与罪犯相提并论了!
“在学术上科学家们彼此之间也相互不宽容,为什么要特地去放民间科学家一马呢?他们既然自称在研究科学问题,那么人们当然也应该用科学的标准来衡量其研究。”
按:这句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在学术上科学家也相互不宽容”!只要你的观点不合我的胃口,即使你是(专业的)科学家,我对你也不会“宽容”,你是“民间科学家”吗?那就更休想让我放你一马了!
你们大概听说过螳臂挡车的故事吧?你们大概也听说过蚍蜉撼树的笑话吧?“民间科学家”与专业科学家一起,汇成滚滚洪流,他们所从事的宏伟的科学事业,是你们这些“国科”小丑们所能阻挡的吗!
对!让那些只懂得维护官僚科研体制的愚蠢方舟子们愚蠢去吧!
你这种观点就等于说:社会性的足球运动绝不能提倡,只提倡正式的国家级或世界级足球比赛。但是,没有婴儿,哪有成人?没有民,哪有官?归根到底,科学与教育活动,还是源于民间,中华民族教育事业的第一人、伟大的孔子,他就是一个民间教育家。而苏格拉底等人,他们更是民间哲学家。科学家更加无数地出于民间。
因此,不要以为只有官方才代表吸收与发扬人类文明,相反,官方在许多时候是毁灭人类文明的积累的,就象秦始皇毁书杀儒一样,这种官方行为的负面作用还在于只取一方面而抛弃、抑制另一方面的功利主义行为,使人民在官方哪里看不到科学的全面性发展。
我的观点绝对不能把科学研究与足球相提并论,搂主为什么要做这种牵强的联系呢。若暂时以你的思路,几个“山野村夫”完全不懂规则的在球场上撒野,或许对提高身体素质有一定帮助,但是对于足球运动或者赛事绝对没有任何意义。
另外,搂主似乎把学院研究与政府主导的工程项目或者意识形态上的灌输混为一谈。这种旧体制下的弊病是每个人都看得清楚的,但绝不能因此认为只有民间的,才是科学的。提到孔子,正是一个学院派的教育家。而非搂主所谓“民科”,或者之后的太学、翰林院(就像今天的中国社会科学院)才是你攻击的对象。学院不是你的靶子。我并没有认为也绝不会以为官方能够发展人类文明。楼主的视角是把官方与学院作为民间的对立,可是正规的研究机构学院正式民间的(非政府),只是在中国这种特殊的体制下,它具有和官方说不清的联系。(党委书记)
楼主的很多话并没有问题,但是你的前提本身就是混淆了两种不同的事物,又把两种在某种意义上有近似性的东西,在该意义上对立开。所以注定是错误的分析。
至于“民科”再说两句:言论自由绝对是人类应该向往的正确价值观,所以没有人有权利禁止另一个人说话,在北大活跃着很多所谓“流浪数学家”有时冲进教室向大家“布道”,有时甚至想闯入学术会议。这在某种意义上,都无可厚非。但我只是说绝对不应该把此种行为向提倡人们普及教育一样,作为一种值得鼓励的方向。甚至和正统的学术研究对立起来。事实上,正是有很多人,连前提都没有搞清楚,自以为是的作出判断,通过各种媒体以讹传讹。比如有人以猴子选香蕉卖股票这个例子来说明金融学家的无能。其实这个例子正式在某种程度上证明了有效市场这个现代金融学中最基本的概念,被打败的是藐视市场的技术分析人员。
怎么越听越想chinaren上面反日的讨论,真是奇怪。还有回复“果冻”同学,不光是永动机。数学所每天收到很多信说陈景润是错的,再有什么“下蹲改变万有引力定律”“他证明了爱因斯坦的错误”。民间可以有很多东西,每个人都会否认民间孕育无限智慧这种话。就好像企业管理的专家绝对不如小企业主会做生意,政治学的教授也不可能代替国家领导人行使权利。但问题是科学研究这件事情是需要积累的,如果二位关于民科的概念是受过正统训练,而生活在民间,又能有机会查到不如JSTOR这类的东西的人,那我就没话可说了。
“山野村夫”完全不懂规则的在球场上撒野
先生的偏见正在于:认为民间科学研究就等于“撒野”。这种观点简直是对我们老祖宗的玷辱,因为原本我们老祖宗就是这样以粗野的方式探索大自然的,中医就是一个活标本。
另一方面,官方研究并不就不“撒野”,看看那些为了骗取名誉与钱财而大做手脚的“大学者们”,我们才能领会到什么才叫学术界的“撒野”!而民间“撒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比官方“撒野”相比,因为他们不可能占有象样的学术资源。
“绝不能因此认为只有民间的,才是科学的”。我哪里有这样的“认为”?在我看来,官方科学只不过是民间科学的一种延伸,它以民间科学探索作为基础,没有这个基础,就没有官方科学研究。实际上按真正的概念来说,任何科学家,当他不再领受官方研究课题时,他就是一个民间研究者;反之,当他领受官方研究课题时,他就是官方研究者。
因此,回归民间,是任何一个科学研究者的基础与归宿,他作为官方研究者,只不过是这种民间研究身份的一个异化了延伸吧了。
因此,那些官方研究者们,不要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你们最终仍然会回归“泥土”的。
似乎楼主到现在也没有明白我们的分歧到底在哪里,还是故意含糊其辞。算了,我也不想再辨了,这样一味重复我的意思,对方在继续挑些只言片语曲解我的本意。
谁是官方研究者啊?
究竟在何种意义上,两种活动可以考虑或忽略积累与社会遗产?
科学就是科学,何必区分“官方科学”与“民间科学”呢?两种“科学”成了特定称谓,本身就是一个问题。我们真正该思考的正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些特定称谓呢?
谁是骡,谁是马的标准应该是“拉出来蹓蹓”。现在都流行“标准化”。互联网没有统一的标准,恐怕大家很难在这里一起探讨这个问题了。科学如果没有统一的标准,一味的争吵只是浪费宝贵的时间与生命——所谓标准的东西,至少是,不管同不同意彼此的说法,毕竟知道彼此在说什么,而不是“明知故乱”。
怎么越听越想chinaren上面反日的讨论,真是奇怪。还有回复“果冻”同学,不光是永动机。数学所每天收到很多信说陈景润是错的,再有什么“下蹲改变万有引力定律”“他证明了爱因斯坦的错误”。民间可以有很多东西,每个人都会否认民间孕育无限智慧这种话。就好像企业管理的专家绝对不如小企业主会做生意,政治学的教授也不可能代替国家领导人行使权利。但问题是科学研究这件事情是需要积累的,如果二位关于民科的概念是受过正统训练,而生活在民间,又能有机会查到不如JSTOR这类的东西的人,那我就没话可说了。
数学所每天收到很多信,恐怕不是这几年的事情了,是不是从五十年代就开始了?当然说陈景润是错的可能是近些年的事情,但类似这样的事情恐怕五几年也有了。不要理睬他就完了吗!
数学所有两位人物你大概认识:华罗庚先生和陆启铿先生。这两人进数学所之前,他们的学历似乎都是初中!按你们的标准,他们没进数学所之前,那不也成了“没受过正统训练”的“民科”了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7 23:19:01编辑过]
似乎楼主到现在也没有明白我们的分歧到底在哪里,还是故意含糊其辞。算了,我也不想再辨了,这样一味重复我的意思,对方在继续挑些只言片语曲解我的本意。
谁是官方研究者啊?
究竟在何种意义上,两种活动可以考虑或忽略积累与社会遗产?
不知各位懂得辩证法没有?它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具有不同的体现方式,而成熟健全的方式总是从初始幼稚的方式中产生出来的,并且这个过程无论在古代还是在将来,都是存在着的。
对于所谓“科学研究”也是一样,它同样具有各种不同的方式,在最初时候,那怕我们看一看天空,也是一种研究活动。而许多人就是不懂得这个道理,认为只有某种方式与形式,才算是科学研究。
如果有一点哲学素养,那么我们会更容易沟通的。
业余学习就是业余学习,动不动给自己扣上"研究"帽子,不好.
真的做得出色的,未始没有,但自有公论,不必自己吹嘘
不知这位先生是否知道什么叫“学习”?而当今教育,却在提倡“研究性学习”,虽然这个提法实际上并不科学。
真正做得出色的,并不一定就是饱受教育之人,比如毛泽东这个“业余”在指挥战争的时候,就比外国军事专家做得更出色。
科学就是科学,何必区分“官方科学”与“民间科学”呢?两种“科学”成了特定称谓,本身就是一个问题。我们真正该思考的正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些特定称谓呢?
谁是骡,谁是马的标准应该是“拉出来蹓蹓”。现在都流行“标准化”。互联网没有统一的标准,恐怕大家很难在这里一起探讨这个问题了。科学如果没有统一的标准,一味的争吵只是浪费宝贵的时间与生命——所谓标准的东西,至少是,不管同不同意彼此的说法,毕竟知道彼此在说什么,而不是“明知故乱”。
因为有人拿“民间”来说事,所以我们就要以此来“辩证”一些概念。请注意,与“民间”相对应的是“官方”,与“专家”相对应的是“业余”。而方舟子们似乎并不懂得这个道理,将“民间”与“业余”混淆起来了。
实际上,社会的基础是“民间”,那怕是官方需要的一时任务,也都是利用民间的智力资源而已。
而我们中国这个官本位与传统计划经济的国家,使人错觉地认为:没有民间,只有官方才是“主流”,才是“合法”,才是“真理”的化身,其余的,都是多余的不必要存在的东西。这种观念本身就是祸害中国社会形成一个健全社会的一种意识形态。
至于说科学的“标准”问题,它是非常必要的,但它也只是表明科学的一种形式,而不代表科学本身。
可能凯因斯不是,但马克思则是一个“业余”经济学家,因为他虽然是个博士,他只是哲学博士,他的“专业”是哲学与法律,“正经”专业是律师,他干吗要搞什么政治经济学呢?他还没有在大学里接受过老师们的经济学课程的教育,他为什么要搞这些东西?
同样,当今中国的领导人中,许多在大学时期读的是机电专业,因此他们的“正经”事情应该是去搞电动机,干吗去搞“领导国家”的事情呢?那不是“不务正业”的“不正经”的事情吗?既然他们今天的领导角色并不是当年他们的老师教他们的,那么他们获得这些领导能力,还不是自己“业余”得来的?毛泽东、周恩来、邓小平的能力更是这样了,我们不知道他们受到哪个教授的秘密传道,才使自己获得如此卓越的领导才能,那么,他们的才能的获得,还不是在革命时代“业余地、非正经地”自修而来的?!
数学所每天收到很多信,恐怕不是这几年的事情了,是不是从五十年代就开始了?当然说陈景润是错的可能是近些年的事情,但类似这样的事情恐怕五几年也有了。不要理睬他就完了吗!
数学所有两位人物你大概认识:华罗庚先生和陆启铿先生。这两人进数学所之前,他们的学历似乎都是初中!按你们的标准,他们没进数学所之前,那不也成了“没受过正统训练”的“民科”了吗?
难怪今天的中国出不了爱因斯坦、比尔盖茨、华罗庚,不能出科学研究上的诺贝尔奖了,因为这个中国是一个严格的资格、资历社会。许多人都已经同意,这些人如果生存在今天的中国,那么他们可能什么人也做不成,甚至成为失业街头的流浪汉。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28 7:17:30编辑过]
个人以为,这正是由于缺乏“标准”(或者说“标准错位”)造成的。制度版正在讨论“超女”的意义。两个问题也许有相通之处。
如果人们在“何为理论进步”上没有统一的认识,就只好浪费时间争吵了。
经济学更没有一般自然科学的幸运,经济学领域几乎无法做可重复试验,理论预言更像是“寓言”,对其重复检验几乎无从下手。同时,经济学理论预言本身就可能形成“自实现”的情形。在缺乏统一标准的大局下,我们无从判断何为“良莠”,良莠之争也成了虚谈。
至于“民科”再说两句……
你把别人叫做“民科”,那么,你承认你自己就是“国科”分子啦?
个人以为,这正是由于缺乏“标准”(或者说“标准错位”)造成的。制度版正在讨论“超女”的意义。两个问题也许有相通之处。
如果人们在“何为理论进步”上没有统一的认识,就只好浪费时间争吵了。
经济学更没有一般自然科学的幸运,经济学领域几乎无法做可重复试验,理论预言更像是“寓言”,对其重复检验几乎无从下手。同时,经济学理论预言本身就可能形成“自实现”的情形。在缺乏统一标准的大局下,我们无从判断何为“良莠”,良莠之争也成了虚谈。
谁也不反对“标准”,问题在于谁在垄断标准?标准是否以绝对的形式主义而对思想创造构成危害?
社会科学在某种意义上只不过是锻造人的思想与精神的“游戏”而已,它并不太需要科学主义式的“理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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