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每一天 发表于 2018-10-3 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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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阅读1小时,总计639小时,第603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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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阅读《存在主义咖啡馆》至13%<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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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他认为,纵观历史,所有哲学家都把时间浪费在了次要问题上,而忘记去问那个最重要的问题——存在(being)的问题。某物存在的意思是什么?你是你自己意味着什么?海德格尔坚称,要是你不问这些,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他一再推荐现象学方法:无须理会智识的杂乱,只要关注事物,让事物向你揭示自身即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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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在中学和大学,萨特、波伏娃和阿隆都受够了刻板的法国哲学课程,有关知识的问题以及没完没了地重新诠释康德著作支配了一切。知识论的问题互相交叠在一起,就像万花筒在一圈圈地旋转后,总是又回到原点:我想我知道某事,但我怎么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是什么?这种思考费劲而又无用,尽管这三位学生在考试中获得了高分,但都不满于此,尤以萨特为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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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自由,在萨特看来,位于人类所有经验的中心,正是这一点,才把人类与其他事物区分开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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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大概来讲,它的意思就是,发现自己被抛入世界中后,我会持续创造我自己的定义(或本性,或本质),但其他客体或生命形式却不会这样。你可能认为你可以用一些标签定义我,但你错了,因为我始终会是一件正在加工的作品。我不断地通过行动创造自身,这一点根深蒂固地存在于我的人类境遇之中,以至于在萨特看来,它本身就是人类境遇,从有第一缕意识那一刻开始,直到死亡将其抹去为止。我是我自己的自由:不多,也不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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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没有任何划定的道路来引导人去救赎自己;他必须不断创造自己的道路。但是,创造道路,他便拥有了自由与责任,失去了推脱的借口,而所有希望都存在于他本身之中。<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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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对于萨特和波伏娃,他们的开放关系不只是私人协定,更是一种哲学选择。他们想要按照他们的自由理论生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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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对于克尔凯郭尔来说,笛卡儿把事情颠倒过来了。在他自己看来,人的存在是在先的:是我们做每一件事的起点,而不是一个逻辑推演的结果。我的存在是主动的:我经历存在、选择存在,这先于我可以做的任何关于我自己的阐述。再者,我的存在是我的:是个人的。笛卡儿的“我”是通用的,可以被用于任何人,但克尔凯郭尔的“我”,却是一个好辩、痛苦的不合群者的“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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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没有人敢说存在主义对20世纪中期的每一场社会变革都负有责任。但是,带着对自由和真实的坚持,它确实给了激进分子和抗议人士一种推动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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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当人们阅读萨特论自由,波伏娃论压迫的隐蔽机制,克尔凯郭尔论焦虑,加缪论反叛,海德格尔论技术,或者梅洛-庞蒂论认知科学时,有时会觉得好像是在读最近的新闻。他们的哲学仍然很有价值,不是因为它们是对的或者错的,而是因为它们关注的是人生,因为它们挑战的是人类最重要的两个问题:我们是谁?和我们该怎么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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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这是一座虔诚的天主教城市,也是一座知识之城,以神学院和大学为中心开展学习活动。现在,后者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哲学中一个很有影响力的团体:现象学家。起初,这意味着埃德蒙德·胡塞尔的一批追随者。1916年,他成为弗莱堡大学的哲学教授后,带了许多弟子和学生过来,并且招收了更多,因而,在他1928年正式退休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弗莱堡仍然是研究他的思想的一个中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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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现象学家的工作是去描述。这是胡塞尔不断提醒他的学生要去做的事。它意味着去除使人分心的事、旧习惯、思想中的陈词滥调以及预设和固有观念,从而使我们的注意力回到他所说的“事物本身”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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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胡塞尔发现,意向性的观念,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回避哲学史上两个大的未解之谜:对象“究竟”是什么的问题,和心灵“究竟”是什么的问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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