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资本主义运转起来
--对日本、菲律宾、泰国近、现代史的思考
港人罹难,世所震惊,唯菲人嬉笑自若,毫无庄严。而门多萨要求复职的小小要求被断然拒背面,似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菲律宾人在事中和事后的表现,都充分体现了他们对港人的冷漠和冷血,和他们在处理事务上的“不专业”精神。无论是警方处理突发事件,还是总统发表讲话,以及弹道测试(我们看到他们连工作服都没穿),都给人非常的“不专业”的感觉。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同是亚洲小国,同泰国、日本差不多时间进行民主化进程,而到今天为止,菲律宾zf仍旧连绑架都对付不了?
我个人认为,这三个国家虽然都实行西方民主制,但在几个方面有着根本性的不同,这导致他们后来走向了完全不同的轨道。
一、自上而下的管理制度和强有力的中央政_权。
日本和泰国,是实行自上而下的管理制度,同时有着强有力的中央政_权,与此同时,他们同是君主立宪制国家;虽然上述三国都学习和继承了西方民主法律制度,但只有泰国和日本保持了强有力的中央政_权,而菲律宾的政治体系相当松散,国家实际上是由少数大家族所控制和掌握,无论经济还是政治,中央政_权只是这些家族博弈的“宝座”。
没有强有力的中央政_权,就无法确立和推行法律和经济制度,一个没有法律,或者说有法律但实质上无法得到推行的国家,就必然会充满“枪、钱、暴_徒”;无法通过法律治理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国家。
那么,是否说明自上而下的管理制度和君主立宪制,是保证国家富强、政治清明的必要因素呢?我们再来看同样是自上而下的管理制度和君主立宪制的两个国家,日本和泰国的差别。
二、资本主义是否真的运转起来
说起日本,大家都知道她是世界第二经济强国,有着世界第一大汽车厂家,和数不清的高端精密制造企业;而说起泰国,大多数人第一时间能想起来的恐怕只有“人_妖”和“芭堤雅”。为什么日本男人可以把一个自然资源匮乏的岛国建设成为世界第二经济强国,而泰国男人为了多得到那么一点点收入,却要去做人_妖?他们都是民主国家,都是君主立宪国家,那么,差别在哪里呢?
最大的差别,就在于,这两个国家,是否真正的让资本主义运转起来了,还只是让她在皮毛上运转起来。
(一) 经济层面的资本主义是否运转起来了。
日本在明治维新之后,开始建设自已的工业体系,19世纪80年代后期,纺织工业出现。90年代后期,重工业初具规模,分别以美国和中国作为丝和棉织品为出口对象的对外贸易迅猛增长。到本世纪初,长达一万公里的铁路网基本覆盖了全国。
以前我在论述对资本主义的理解的时候说过,资本主义的核心就是市场和产品。把握住这个核心,以市场为核心,以需求为导向,充分调动各种资本要素,让资本主义运转起来。将决定不同的资本主国家将会是世界一流、二流、还是三流四流。
日本在市场和产品上的努力,远远超出他们周边的所有国家(太平洋那端不算,隔着大洋呢)。自上而下的管理制度和强有力的中央政_权,在这里面也起到了不可取代的作用。至于为什么日本当年的天皇会努力的去运转资本主义,而其他封建国家(有部分也实现了君主立宪)却对此事浮于皮毛,则是政治学研究的范围,在这里不多浪费篇幅。
资本主义初期,国家都是显现出一种奇异景象:一方面是工业的欣欣向荣,一方面是劳动者的贫穷和悲惨。无论是英国工业革命初期还是日本,都是如此。而一流和二流国家,在此时将渐渐呈现出分化的端倪,这里面就牵涉到另一个问题:是否从政治、法律和思想层面,让资本主义运转起来了?
(二)政治、法律、思想层面的资本主义是否运转起来了。
欧洲的民主进程,是人类打破封建特权的开始,无论是英国君主立宪,还是法国的民众革命,都让民主共和的制度,取代了个人专政和封建特权。所采用的不同形式,只是因为他们之前的基础不同,其实质并无太大区别,都是向着同一个目的,只是因为基础不同,发展道路和手段有所差别,并无高下之分。采用君主立宪制的英国,可以成为工业强国;采用共和制的法国,也同样可以在为工业强国;采用自上而下管理方式的日本,可以成为工业强国,有着地方自治传统,采用自下而上管理方式的英国、美国,也同样可以成为工业强国。可以看出,自上而下的管理方式、自下而上的管理、君主立宪、两院议院等等因素,都是国家发展和进步与否的必要条件,而充分条件。
资本主义,在经济上强调一切以市场和产品为中心,在政治、法律、思想上则强调平等自愿、公平公正,这两者缺一不可。经济上的发展,必然带来产业和财富集中度的不断提高,而个人的利益和整个社会的持续发展,则要求从法律、政治、思想上对此形成制衡,否则必然走向死路,无法持续发展。
日本在明治维新之后,基本消灭了地方割据,顺利的让资本主义在经济层面上运转起来;在二战之后,通过资本主义运转起之后赚取的大量财富,发展教育,让资本主义在思想层面和政治、法律层面,真正的运转起来。两个部分,都堪称完美。可以对比周边国家,在这两个部分和日本的差距,你就知道为什么今天亚洲是这这个样子的。
现在,可以看出,菲律宾在经济层面,并没有让资本主义真正运转起来,因此,他们的经济是被几个大家族所垄断的;在政治层面,也是如此,所以他虽然披着民主的外衣,却实际上却是畸形的“权贵资本主义”或“裙带式资本主义”。所以你知道为什么菲律宾那么逊了。
而今天,中国正站在岔路口上面临选择,我们虽然一部分上让资本主义运转起来了,但劳工的权益和尊严,都还处在工业革命初期差不多的状况;未来,是走向日本、欧洲、美国,还是走向菲律宾、印尼,还是拉丁美洲?幸运的是,我始终认为,经济层面真正的让资本主义运转起来之后,很多东西就会改变,经济的趋势和力量,是不可阻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