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齐福以前常常讲一个小故事:有一个人拥有几千只羊,他一直都在担心,因为那些羊会走失,而成为野兽的牺牲品,所以他就跑去问一个智者,那个智者建议他说:「养牧羊犬。」所以他就养了一百只牧羊犬来看守他的羊,它们不允许羊只走出羊群,如果有任何羊只试图要走出羊群,它们就会杀掉它。
渐渐、渐渐地,它们变得沉溺于杀戮,以致于它们开始谋杀那些羊——它们变得很危险,因此那个人再度跑去问那个智者说:「它变得很危险,那些保护者变成谋杀者。」这种事一直都在发生,注意看你们的政客:他们是保护者,他们是牧羊犬,但是一旦他们握有权力,他们就开始杀戮。
那个智者说:「那么就只有一个方式,我将会来。」所以他就来了,他催眠了所有的羊只,告诉它们说:「你们是清醒的、警觉的、完全自由的,没有人是你们的主人。」然后那些羊就停留在那个催眠的状态,它们就不到其它任何地方去,它们不逃走,因为这不是一个监狱,它们都相信它们就是它们自己的主人。即使有一些羊被主人所杀,它们也会认为:「这是它的命运,不是我的命运。没有人能够杀我,我有一个不朽的自己,而我是完全自由的,所以不需要逃走。」所以就不需要牧羊犬,主人感到很安心,因为那些羊都被催眠了,他们生活在一种半睡眠状态。你就是处于这样的状态,耶S发现你处于这样的状态,我也发现你处于这样的状态,但是并没有人来催眠你,是你在自我催眠,你既是那个催眠羊只的智者,你同时也是那只被催眠的羊——你自我催眠了你自己。
有一种自我催眠的方法:如果你持续地想着一个特定的思想,你将会被它所催眠;如果你继续看着一样东西,你就会被它所催眠?如果你继续沉思某件事,你就会被它所催眠。
有一次,一个法国的诗人去到了美国,他被带到纽约到处去逛,然后导游带他到了帝国大厦,那个诗人看起来很惊讶,他一再一再地看,然后说:「它使我想起性。」
那个导游觉得很困惑。他曾经听过很多种反应,但这个反应却是新的。当看着帝国大厦,从来没有人说它使他想到性,所以他问说:「如果你不觉得被冒犯,请你告诉我,为什么它使你想到性?」
那个法国人回答:「每一样东西都使我想到性!」
如果你继续去想性,你就会变得被催眠,那么每一样东西对你来讲都是性的。即使你进入庙宇,庙宇也会使你想到性。你去到哪里并不是问题之所在,因为你携带着你的头脑,你的头脑继续在你的周遭创造出一个世界。有些人透过性被催眠,有些人透过财富被催眠,有些人透过权力被催眠,但是每一个人都被催眠了,没有人对你做这一件事,这是你对你自己所做的,它是你的做工,但是你一直在做它已经很久了,以致于你完全忘掉说,你既是魔术师,也是那只羊。
一旦一个人了解到:「我既是魔术师,也是那只羊。」那么事情就开始改变,因为如此一来,第一个蜕变的火花就进入了。如此一来,你将永远不会再一样,因为那个催眠已经开始放掉了。一个突破的点已经出现,某种觉知的东西进入了你。
你或许有不同的催眠客体,找出哪一个是你催眠的客体,哪一个最吸引你,哪一个是你整个存在的焦点,然后注意去看它,看看你是如何被它所催眠。重复就是催眠的方法,持续地注意看着任何一件东西,或者持续地去想它。如果你去到一个催眠师那里,他会说:「你正在入睡、入睡、入睡、入睡。」他会继续以一种单调的声音来重复同样的事情,不久你就会进入熟睡。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在重复一件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听它,你就会进入睡觉——你催眠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