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时说起自己很多的钱,很好的享受,她的眼睛不会和你对视,而是只顾自己霸道地诉说自己,她已经被金钱迷昏了头脑。我默默地忍耐这种霸道的语调,慢慢我就想走开,因为,现在,她已经是另外一种人,就是纯粹物质化,毫无情趣的人,就是赤裸裸的金钱卖弄者。
算了,如果一个人已经变成这种财迷心窍的人,劝说已经是多余的。离开就是最好的选择。各有各的的世界,各有各的的乐趣,既然没有共同的感情,就没有真正的朋友。就这样散开,各自走各自的路。世界之大,互不涉及,各自走向自己的归宿。
虽然所谓的文化也不是什么好的东西,但是世俗的东西比文化还恶心,就让人间的分水岭把使人区分开来,就让特殊性是存在的本质,不要执意追求一致性,让差异把朋友,甚至是亲情分开,这样对于世界总体的和谐有好处。人不必追求什么一致性,人应该有各自的路子。
最后挥手以前的朋友,就让时间忘记这种本来虚伪的交情,时间洗刷的一切是干干净净的,干干净净本来是原始性的,一切回归最初就像根本不认识。这也符合彼此的意志。
人各有志,就是生命的意志,意志是潜伏的最本质的力量,最终这种力量霸道地凸显在眼前,以前是因为彼此的珍惜而在一起,现在因为彼此的差异而走开。这就像根本不认识的时候一样。也没有生命损失,只有一种教训,因为世界在变化,人心在变化,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用。
虚伪的语言不能挽救失败的情感,各自的追求只能彼此分道扬镳。这种分分合合就是世界的真实。一切终归解除,就让彼此的漠然算作暗示,不必要说什么,因为语言是多余的。
离开那里时没有丝毫的留恋,因为无情的一切都不会引起人的回头。就潇洒地前行,安静在自己的世界,多余的东西失去也不影响生命的运转。心灵的散失也不是从整体性中剥离,从来不能接近的东西,一直就不算分开,因为一直就没有进入,就无所谓退出。
如果见到的东西是一种感情的扰动,离开是一种安静祥和,就选择离开成为永久的归宿。因为吃吃喝喝始终不能把心灵打在一起,朋友是属于心灵的,不是属于物质的,即使是见见,坐坐,也比吃吃喝喝好。因为这里干干净净。
随着时间逝去的东西如同烟云,随着烟云逝去的东西无影无踪。随着思绪逝去的东西无凭无据。就让时间空间洗刷最后的痕迹,苍白的二者之间毫无故事-----这也就是唯一的剩余价值----空虚无聊。
不能被时间考验的东西不是真的,不能被变化考验的东西不是真的,不能被事件考验的东西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东西就自然消失,就像早产的婴儿,没有出生无所谓死亡。
在过去的时间,在那些道路上的痕迹被大风刮过,这里没有一切,唯有世界的噪音和人声,而那个认识的人再也看不见了。我们也不再回头,因为没有原因动作是理智不允许的。
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敌人,因为世界需要革故鼎新。新的朋友和新的敌人才会引起眼睛的注视。而一切陈旧的东西都向旧衣服一样黯然失色,即使是过去的敌人也显得苍白无力。
岁月甚至把至亲的生命夺取,岁月何尝不把朋友夺取?因为岁月甚至把美丽和潇洒夺取,岁月何尝不把爱恨夺取?岁月边经过的地方,就是新的一切滋生的地方,即使是丑陋的奇怪的,也是新鲜的,有生命力的。
空空荡荡,空空荡荡是滋生新生的条件,是新的碧绿的前提。就把这里清理的干干净净,好植入新的生命。新的生命胜过陈旧的生命,就像婴儿的生命胜过老人。就像今天胜过昨天。
个人的历史荒诞而奇怪,没有什么是真正的因果,因果是仅仅偶然的可能,因为许多的原因没有结果,许多的结果没有明显的原因。就像好人没有好报,就像恶人没有恶报。即使是佛祖也数不清楚原因的原因是什么。
生活是非理性的,理性仅仅是一部分,而且这也是较大的历史现象。何况是个人的渺小的历史,没有原因必然会滋生必然的结果。就像好学的学生没有考上大学,就像高俅无能而当宰相----历史岂不是这样的非理性而荒诞不经?
理性是一部分,非理性是更大的一部分,秩序性是一部分,混乱是更大的部分,因为我们还不知道理性之外的世界,还不知道秩序之外的秩序。阴阳五行也不是世界的全部,阴阳五行之外还有更大的世界。
原因不是必然结果的前提,有的原因在结果之后。所以,因果是一种荒诞的假说。所以不要把一切武断地判断,因为一切本来是混沌和混乱的。理性的预见性是很小的部分,不能预见是是更大的部分。
荒诞是世界的部分,非理性是思维的更大的部分。荒诞不经的世界才需要道德和法律的规划,所以世界本来是荒诞不经的。朋友也是一种冲动的意志的偶然性的结果。甚至是数不清的东西,也就是说不清的过程和结局。(元因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