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彼特:不知老师驾到,有失远迎。老师现在又在研究什么。
马克思:惭愧惭愧,还有什么心思研究什么。研究的东西都没人用,或者被人
乱用。研究又有什么用呢?
熊彼特:怎么说没用。我的创新理论就是在老师的基础上发展而来。还有
《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和《经济分析史》都有你的功劳,
可以这么说,没有老师你就没有我熊彼特。
马克思;你的创新理论我看了。不过恕我直言,你仅仅只做了创新的现象描述。
对于什么是创新,范围和定义都没有界定清楚。创新是否仅限于企业家,
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技术人员、政治家(非韦伯所谓的官僚)、社会
科学工作者(含经济学家、历史学家等)他们的工作算不算创新呢?创新和
非创新有什么区别呢?难道象斯密、你和我在经济理论上都做出了很大突破
的人都只能算作循环流转而非创新吗?
熊彼特:这个问题我的确是忽视了。你应该知道我活着时的艰难处境,那个凯恩斯
可不好对付。靠运气创立了所谓的宏观经济学,以至于人们都对我报有一种
不信任的态度。但那宏观经济学是什么东西呀,几乎都是一次性的政策经济学,
运气好了还能用是一次,并且从此以后永不再用。运气不好就弄出来玩玩,觉得
还有点用——有娱乐作用。不过现在好了,连以保守著称的中国**也接受了,
而那所谓的宏观经济学也逐渐为主流经济学家不屑了——娱乐过度也不好呀。
只有一些政治家还乐此不疲。
马克思:我觉得我的价值理论和剩余价值理论、你的创新理论、人力资本理论和斯密兄
及杨格、杨小凯的发展的分工理论及最近20年来美国桑塔费学派的复杂理论可能
融合。经济学确定的牛顿时代应该结束了,我相信经济学的爱因斯坦时代在不久就
会到来了。这就是我这次年会所提交的会议论文《走向新千年的新经济学时代》。
熊彼特:啊……老师还是老师,我不如呀。走吧,要开会了……
马克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