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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03
一个既不是专门研究经济问题和社会问题的人,却要对社会主义这个题目发表意见,这是否适当呢?从一些理由来看,我相信是适当的。
    首先让我们从科学知识的观点来考查这个问题。天文学同经济学好象并没有什么根本的方法论上的差别:这两个领域里的科学家都企图发现对一类范围有限的现象普遍适用的规律,尽可能地弄清楚这些现象的相互关系。但实际上,这种方法论上的差别还是存在的。在经济领域里,由于所观察到的经济现象时常要受到许多很难分别开来估计的因素的影响,使得要发现普遍规律就很困难了。此外,从人类历史上所谓文明时期开始以来所积累下来的经验—正如大家都知道的—在很大程度上决不是完全由经济性质的原因所影响和制约的。比如,历史上多数大国都靠征服别的国家而得以存在。征服的民族在法律上和经济上自封为被征服国家的特权阶级。他们夺取土地所有权的垄断,并且从自己的队伍里派出教士。教士控制了教育,使社会的阶级分化成为永久的制度,并且创立一套社会伦理准则(a system of values),从此以后人民在他们的社会行为中就在很大程度上不自觉地遵守着这套准则。
    但是历史的传统可以说是昨天的事;无论在哪里,我们实在都还没有克服索尔斯坦·月,布伦(Thorstein Veblen)2所说的人类发展的“掠夺阶段"(the predatory,phase)。可观察到的经济事实都属于这个阶段,甚至我们能从这些事实推导出来的规律,也不能用到别的阶段上去。既然社会主义的真正目的就是要克服并且超过人类发展的掠夺阶段,所以处于目前状况下的经济科学就不能说明未来的社会主义社会。
    其次,指引社会主义方向的是一个社会-伦理目的。可是,科学不能创造目的,更不用说把目的灌输给人们;科学至多只能为达到某些目的提供手段。但目的本身却是由那些具有崇高伦理理想的人构想出来的,只要这些目的不是死胎,而是有生命的,并且是生命力充沛的,它们就会被许多人所采纳并且向前发展,这些人半不自觉地决定着社会缓慢的进化。
    由于这些理由,在涉及人类的问题时,我们就应当注意不要过高地估计科学和科学方法;我们也不应当认为只有专家才有权利对影响社会组织问题发表意见。
    前些时候以来,曾有过无数这样的论调,说人类社会正经历着一种危机,它的稳定性已遭到严重的损害。这种情况的特征是:个人对于他所属的集体,不论大小,都漠不关心,甚至有敌对情绪。为了说明我所讲的意思,让我在此讲一件我亲身经历的事。不久以前,我同一位有才智的并且是好脾气的人讨论下一次战争的威胁,我认为下次战争会严重危害人类的生存,我说,只有超国家的组织才能防止那种危险,我那位客人却无动于衷,而且冷言冷语地对我说:“您为什么要那样强烈地反对人类的绝灭呢?”
    我深信,在短短一个世纪以前,还不会有人那么轻率地讲出这样的话。说这话的人,他曾努力想达到自己内心的平衡,但无结果,并且多少已失去了成功的希望。这表示了在这些日子里多少人所遭受到的痛苦的寂寞和孤独。它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难道真没有出路吗?
    提出这样一些问题是容易的,但却难以给它们作出有任何把握的回答。不过我还是要尽力去试试看,尽管我非常明白,我们的感情和努力时常是有矛盾的,模糊不清的,不能用简易的公式把它们表述出来。
    人既是孤独的人,同时却又是社会的人。作为孤独的人,他企图保卫自己的生存和那些同他最亲近的人的生存,企图满足他个人的欲望,并且发展他天赋的才能。作为社会的人,他企图得到他的同胞的赏识和好感,同他们共享欢乐,在他们悲痛时给以安慰,并且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只是因为存在着这些多种多样的、时常相互冲突的努力,才能说明一个人所独有的性格,而且这些努力的特殊结合就决定了个人所能达到的内心平衡的程度,以及他对社会福利所能作出贡献的程度。这两种倾向的相对强度很可能主要取决于遗传。但他最后表现出来的个性,它的形成主要取决于人在发展中所处的环境,取决于他所成长于其中的社会的结构,取决于那个社会的传统,也取决于社会对各种特殊行为的评价。对于个人来说,“社会"这个抽象概念意味着他对同时代人以及以前所有各代人的直接关系和间接关系的总和。个人是能够自己进行思考、感觉、奋斗和工作的;但在他的肉体、理智和感情的生活中,他是那样地依靠着社会,以至在社会组织以外,就不可能想起他,也不可能理解他。是“社会”供给人以粮食、衣服、住宅、劳动工具、语言、思想形式和大部分的思想内容;通过过去和现在亿万人的劳动和成就,他的生活才有可能,而这亿万人全都隐藏在“社会"这两个小小字眼的背后。
    因此,个人对社会的依赖,显然是自然界的一个不能抹煞的事实—蚂蚁和蜜蜂也正是那样。可是,蚂蚁和蜜蜂的整个生活过程,甚至在最微小的细节上也都是由遗传下来的不变的本能所决定着的,而人类的社会型式和相互关系却是非常不固定的,容易改变的。记忆力、重新组合的能力、口头交谈的才能,已在人类中间造成了一种不听命于生物学上的必然性的可能发展。这种发展表现在传统、制度和组织中;表现在文学中;表现在科学和工程成就中;表现在艺术作品中。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某种意义上说来人能够通过自己的行动来影响生活,为什么自觉的思考和愿望能够在这种过程中起着作用。
    人在出生时,通过遗传已得到了一种生物学上的素质,我们应当把它看作是固定的和不变的,这种素质包括那些作为人类特征的自然冲动。此外,在他的一生中,他也得到一种文化上的素质,这是他从社会中通过交往以及其他许多类型的影响而取得的。这种文化上的素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起变化,它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个人同社会之间的关系。近代人类学通过所谓原始文化的比较研究告诉我们:随着主要的文化型式和社会中占优势的组织类型的不同,人类的社会行为可以相差很大。那些企图改善人类命运的人就可以以此为根据,建立起他们的希望:人类不是由于他们的生物学的素质而注定要互相毁灭的,或者要听任那残酷的、自作自受的命运来摆布的。
    如果我们问自己,社会结构和人的文化面貌应当怎样改变才能尽量使人类生活感到满意,那末,我们应当经常意识到,有些条件我们是无法改变的。如前面所提到的,人的生物学本性实际上是不会变化的。此外,最近几个世纪来技术和人口的发展所创造的一些条件,也已扎下根来。在定居人口比较密集的地区,要为他们继续生存生产必需的物品,极细的分工和高度集中的生产设备都是绝对必要的。个人或者相当小的集团完全自给自足的时代—回顾起来,它似乎多么地有田园风味呀—己一去不复返了。只要稍微夸张一点,不妨说:人类甚至在目前就已经组成了一个生产和消费的行星公社。
    现在可以扼要地说明我们时代的危机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在我看来,这个问题牵涉到个人对社会的关系。现在的个人比以往都更加意识到他对社会的依赖性。但他并没有体会到这种依赖性是一份可靠的财产,是一条有机的纽带,是一种保护的力量,反而把它看作是对他的天赋权利的一种威胁,甚至是对他的经济生活的一种威胁。而且他在社会里的地位总是这样,以致他性格中的唯我倾向总是在加强,而他本来就比较微弱的社会倾向却逐渐在衰退。所有的人,不论他们的社会地位如何,全都蒙受这种衰退过程。他们不自觉地做了自己的唯我论的俘虏,他们感到忧虑不安、孤单寂寞,并且丧失了天真、单纯和淳朴的生活乐趣。人只有献身于社会,才能找出那实际上是短暂而有风险的生命的意义。
    照我的见解,今天存在着的资本主义社会里经济的无ZF状态是这种祸害的真正根源。我们看到在我们面前一个庞大的工商业界,它的成员彼此在不断地拚命剥夺他们集体劳动的果实,这种剥夺不是通过暴力,整个来说,而是严格按照法定的条例去进行的。在这方面,重要的在于认识到生产手段—那就是生产消费资料以及附加的生产资料所必需的全部生产能力—可以合法地是,而且大部分已经是个人的私有财产。
    为了简便起见,我在下面的讨论中,将把所有那些不占有生产手段的人统统叫做“工人”—虽然这并不完全符合于这名词的习惯用法。生产手段的占有者有条件来购买工人的劳动力。工人使用生产手段生产新商品,而这些商品就成为资本家的财产。这个过程的关键是在工人所生产的东西同他所得的报酬(两者都用实际的价值来计量)之间的关系。在劳动合同是“自由刀的情况下,决定工人的收入的,不是他所生产的商品的实际价值,而是他生活的最低需要,以及资本家对劳动力的需求同就业竞争的工人数目的关系。甚至在理论上,工人的报酬也不是由他的产品的价值来决定的;了解到这一点,是很关紧要的。
    私人资本趋向于集中到少数人的手里,这部分是由于资本家之间的竞争,部分是由于技术上的发展和不断增长的分工促使更大生产单位的形成,从而牺牲了较小的生产单位。这些发展的结果造成私人资本的寡头政治,它的巨大权力甚至连民主组织起来的国家也无法有效地加以控制。事实的确如此,因为立法机关的成员是由政党选出来的,而这些政党要不是大部分经费是由私人资本家提供的,也是在其他方面受他们影响的,他们实际上把选民同立法机关隔离开来了。结果是,人民的代表事实上不充分保护人民中无特权的那一部分人的利益。此外,在目前的条件下,私人资本家还必然直接或间接地控制情报和知识的主要来源(报纸、广播电台、教育)。因此,一个公民要达到客观的结论,并且理智地运用他的政治权利,那是极其困难的,在多数场合下实在也完全不可能。
    因此在以资本的私人所有制为基础的经济中,最常见的情况是以两条主要原则作为其特征:第一,生产手段(资本)是私人所有的,所有者以他们认为是最恰当的方式来处置它们;第二,劳动合同是自由的。当然在这个意义上的纯粹的资本主义社会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尤其应当注意到,通过长期艰苦的政治斗争,对于某些行业的工人来说,他们已取得了形式上多少有点改善的“自由劳动合同”。但从整个看来,今天的经济同“纯粹的”资本主义并没有多大差别。
    经营生产是为了利润,而不是为了使用。并没有这样的规定:凡是有能力并且愿意工作的人总有就业机会。“失业大军”几乎一直存在着。工人经常受到失业的威胁。既然失业的和报酬微薄的工人提供不出有利可图的市场,消费品的生产就受到限制,结果造成巨大的经济困难。技术的进步经常产生的是更多的失业,而不是使劳动负担普遍有所减轻。追逐利润,加上资本家之间的竞争,使资本的积累和利用不稳定,从而导致日益严重的不景气。无限制的竞争导致劳动力的莫大浪费,也导致个人社会意识的消沉;这我在前面已提到过了。
    这种对个人的摧残,我认为是资本主义的最大祸害。我们整个教育制度都蒙受其害。人们还把夸张的竞争姿态教给学生,训练他们对好胜喜功的崇拜,以作为他们未来生涯的一种准备。
    我深信,要消灭这些严重祸害,只有一条道路,那就是建立社会主义经济,同时配上一套以社会目标为方向的教育制度。在这样一种经济制度里,生产手段归社会本身所有,并且有计划地加以利用。计划经济按社会的需要而调节生产,它应当把工作分配给一切能工作的人,并且应当保障每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幼,都能生活。对个人的教育,除了要发挥他本人天赋的才能,还应当努力发展他对整个人类的责任感,以代替我们目前这个社会中对权力和名利的赞扬。
    然而应当记住,仅计划经济还不就是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本身还可能伴随着对个人的完全奴役。社会主义的建成,需要解决这样一些极端困难的社会—政治问题:鉴于政治权力和经济权力的高度集中,怎样才有可能防止行政人员变成权力无限和傲慢自负呢?怎样能够使个人的权利得到保障,同时对于行政权力能够确保有一种民主的平衡力量呢?
      
    《爱因斯坦文集》第3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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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3 10:35:11
心口不一。
难道爱到美国是去当间谍???

也难怪,现在那些贪官不去朝鲜而去美国,地球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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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3 10:55:35
斯大林治理下计划经济苏联的成就是客观的西方历史学家也不得不承认的
帕尔墨和科尔顿在《近现代世界史》中说:
“苏联人在几个五年计划中实现的社会主义去掉了那种不受限制的自由企业的某些弊病。没有人失业,没有周期性的繁荣和萧条,没有西方工业化初期对女工和童工的虐待。”
(与此对照可以看看他们对英国的工业化的惨无人道是怎么辩护的“对英国劳动人民来说,工业革命是一次难以忍受的经历,但是应该记住,低工资也好,妇女和童工的使用也好,失业的痛苦也好,都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所有这些都存在了好几个世纪。”)


在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的《世界史.近代史》中说:“1835年,在英国棉纺织厂二十一万九千名工人中,十三岁以下的儿童占四万九千,十三岁至十八岁的少年占六万六千,成年妇女占六万七千。怀孕女工为了不被克扣工资或解雇,不得不进行堕胎或在机器旁分娩,产后一个星期就要上工。九岁到十岁的孩子,在大清早二、三、四点钟就从肮脏的床上被拉起来,为了勉强糊口,不得不一直干到夜里十、十一、十二点钟。他们四肢瘦弱,身躯萎缩,神态痴呆,麻木得象石头人一样,使人看一眼都感到不寒而栗。……根据1840年的调查,利物浦工人的平均寿命为十五岁,曼彻斯特工人的孩子百分之五十七以上不到五岁就死亡。
        
        美国人帕尔墨和科尔顿在《近现代世界史》中更是揭露了当时的工人如同畜生一般的处境
        
        “那些新兴城市的居民聚集区都变成黄褐色的地方,因为在早期不断受到大量煤烟的熏染。由于中部地区缺乏足够的阳光,这些居民聚集区不论怎样总是黑沉沉的。工人的住房仓促的建造起来,拥挤在一起。……许多人全家都住在一间单房里,家庭生活趋于瓦解。格拉斯哥市的一个警官说,这个城市里有成片成片的平民住宅区,每个住宅区都聚集着上千个衣衫褴褛的儿童,他们只有教名,通常是诨名,用他的话说,就同畜生没有什么两样。……在许多新建工厂里,劳动机械化已经达到这样的程度,以致于工厂主宁肯使用年仅6岁的童工,还有女工。她们的工资比较低,他们通常比较擅长于掌握一个线轴的工作。工厂里的工时很长,一天十四个小时,有时甚至还要更长一些……”

“根据1840年的调查,利物浦工人的平均寿命为十五岁,曼彻斯特工人的孩子百分之五十七以上不到五岁就死亡”。“工厂主宁肯使用年仅6岁的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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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3 11:06:04
斯大林时期的农业集体化当然是残酷的,这一点不必讳言,但为什么对列宁十月革命颇有非议的高尔基却斯大林的集体化始终抱着坚定支持的态度,并不是斯大林比列宁更善于讨好笼络高尔基,高尔基这样的人也不是任何东西可以收买的。而是因为高尔基本身就长期有在俄罗斯底层农民一起生活的经历,他知道俄罗斯的底层农民生活痛苦艰辛到什么程度,又愚昧闭塞麻木到什么程度。
而斯大林的集体化虽然把上百万的富农投入到痛苦难熬的境地之中,但同时却给上千万乃至上亿的俄罗斯底层百姓尤其是农民打开了一个新的天地,让他们有机会从长期的闭塞麻木愚昧中走出来。
斯大林的农业集体化比十月革命从严格意义上说更接近于革命的本义。如果没有斯大林的集体化,那爱伦堡提到的类似与从乡下来的年轻的西伯利亚姑娘瓦利娅这样的上千万人,永远只能在闭塞的农村生活,麻木无聊的度过一生,而正是斯大林的政策,给他们打开了新的天地,让他们能够解放自己的个性,发展自己的才能。这承诺对大部分本来生活在俄罗斯底层的人,并非是间接的,而是最直接的
集体化是残酷,但这种残酷绝不比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的疯狂虐待童工,贩卖黑奴,屠杀抢劫殖民地人民来得更残酷.

在法国作家、记者爱伦堡的《人岁月生活》中可以看到类似的描述:
“‘热情’这个字眼也象许多别的东西一样由于通货膨胀而贬值了,而在谈到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的时候,你是不能使用别的字眼的,正是热情在鼓舞着青年们建立日常的和不很现眼的功勋。
许多工人热爱工厂,他们把鼓风炉称作‘多姆娜伊万诺夫娜’,把马丁炉称作‘马丁叔叔’。我曾问过一个高等技术学校的学生。他所想象的巴黎是什么样子。他回答说:‘市中心想必都是大工厂,人们都住在周围的高楼大厦里,交通也很方便——有几百辆电车’。
一幅巨幅油画是用两种颜色绘成的——粉红色和黑色,希望和绝望并存,热情和愤恨,英雄和懒汉,文明和愚昧——时代使一部分人意气风发,使另一部分人灭亡。
在莫斯科-顿巴斯干线建设工地上举行了一次**。一个头戴羔皮帽,脸被风沙吹得很粗糙的挖土工人说:‘咱们要比该死的资本家幸福一百倍!他们吃呀、吃呀,直到进棺材——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活着。这种人很失算,你瞧——他在钩子上吊死了。可咱们知道咱们活着是为了什么:咱们在建设共产主义。全世界都在看着我们’
我在托木斯克附近的一个村子里认识了一个姑娘,她下班后阅读《水泥》,她说:‘要把什么都弄明白是太难了,可我正在学习。我要到城里去。现在一个人只要想学习,什么条件都能得到。我是多么幸福啊,简直无话可说!’
库兹涅茨克在1932年还是坑洼遍地、寸步难行,但第一批鼓风炉已在熊熊燃烧,年轻人也在文学协会里争论马雅可夫斯基和叶塞宁谁写得更好的问题了。我还记得,当法国作家获悉译成苏联各民族文字的巴尔扎克、斯汤达、左拉、莫泊桑作品的印数后曾大为惊讶。自然,印数不是丰收的证明书,但却是有关播种面积扩大的资料。在那些年里,对知识的渴求是无限的,”“我在托木斯克博物馆里认识一个年轻姑娘,一个邵尔人,她不厌其详的向我打听法国的生活情况——那儿是不是有很多的医院,怎样同酗酒现象作斗争,法国人喜不喜欢听音乐会,罗曼罗兰多大年纪了。”
“一个年轻的通古斯人在库兹涅茨克看见一辆自行车,他把它仔细观察了很久,末了问道:‘发动机在什么地方?’他清楚地知道,人们乘汽车、坐飞机,但自行车却从未见过。住在西伯利亚偏僻村落里的人们知道有无线电报这种东西,当他们看到电线竿的时候却感到奇怪——干吗用电线?
我在泰加车站遇到一位女列车员——年轻的西伯利亚姑娘瓦利娅,她从乡下来到库兹涅茨克作清洁工,空闲时间很多,她就开始读书。一位铁路职员把一本《列车调度指南》丢在车厢里了。瓦利娅把这本书拿给我看,我看了一下,一点也不懂。瓦利娅笑起来了:‘起初我也不懂,我好象把它读了一百次,末了终于弄明白了,我找了几本数学教科书现在我已经准备好啦,他们答应叫我上工农速成中学’我不讳言,象这样的会见使我非常激动。
生活尽管艰苦,新的感情、思想却正在诞生,小伙子们和姑娘们常常在我面前争论,,悲伤是否会贬低一个共青团员,建设者是否需要莱蒙托夫的诗、音乐和孤独的时刻。
在20 年代,古老的、农民的俄罗斯还在苟延残喘。在工厂里,在各种机关里,革命前成长起来的人仍占多数。30年代初是一个转折点。我现在是惊讶而钦佩的回忆库兹涅茨克的建设,那里的一切既难以忍受而又十分美好。
我已说过,库兹涅茨克的钢铁帮助我国在法西斯入侵的年代里保卫了自己。但另一种钢铁是否就是人的钢铁呢?”



帕尔墨、科尔顿说“1928年,俄国基本上仍是一个农业国。世界上几乎还从未出现过不借助外国资本而能从农业国转变为工业国的事例。工业革命发源地大布列颠就是最好的例子,就是这里,18世纪期间也由荷兰人提供了大量的资本。此外,一个农业国要工业化,只能从农业中提取资金。因此,在英国,农业革命是工业革命的先决条件。”

“象苏联第一、二个五年计划的十年间工业增长的那种速度,在西欧国家的历史上从未出现过。大布列颠的工业是渐进的。德国和美国较快,在这两个国家中,经过若干个十年,煤和铁的产量各增长一倍。而苏联从1928年到1938年十年间,铁和钢的产量却增长3倍,煤增长了两倍半。1938年,苏联成为世界上农用拖拉机和铁路火车头的最大制造者。它的全部工业产量的五分之四都来自这十年建设的工厂。仅在两个新城市(乌拉尔的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和再往东一千英里的斯大林斯克)的两个工厂生产的铁和钢就等于1914年俄罗斯帝国钢铁生产的总和。”“1941年的苏德战争已经证明德国的对手不同于1914年的俄国。”
西方资本主义发展的时候,英国就出现所谓羊吃人的圈地,也没见你这样的资本主义信徒因此而痛骂资本主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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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3 11:13:15
胡马依北风 发表于 2011-8-3 11:07
陈独秀的设想是对的,政治制度上采用分权制衡模式。经济上国家经营和私人经营并行,宏观手段和微观手段分开 ...
这里不在于国营、私营。资本的性质是什么?那就是逐利,在资本规则下没有所谓的国有、私有区别,在资本这种追逐剩余劳动的怪兽下,一切形式的资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现在中国的情况已经证明。而消除市场这种吃人特性的只有计划。

说实在的陈独秀某种意义上只不过是合稀泥而已,根本就是把别人的评论不加思考的加在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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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3 11:31:53
胡马依北风 发表于 2011-8-3 11:19
国营、私营分开来使用不是要消除资本逐利,是要避免无法长期精密计算误差积累导致的最终崩溃。
一旦混合,会出现两种情况,国营阻碍私营的追求更高利润的性质,而是其革掉国营或者国营出现异化变成私营

因为不追求利润的制度的货币政策就不追求利润的制度货币政策不一样。

同样采用不追求利润的货币政策,同样可以是私营完全经营不下去,完全消失。这种状态只能是向某一种制度过程的状态。

中间制度本身就是不稳定的。


还要说一点,为什么需要高精密计算,这非常荒堂,实际上一个稳定的系统是非精密性的,一定的错误也不会崩溃,有些人的脑子完全被格式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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