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管理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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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巨变之前,古猿惬意的生活
人类管理并非向来就有,而是在自然界运动过程中,于必然与偶然交错的时期,在不得不出现时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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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千五百万至八百万年之间,地球表面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非洲大陆开始分裂。持续的地震和火山爆发,山脉开始隆起,从非洲北部到南部,从埃塞俄比亚到莫桑比克,出现了一条大裂谷。在东非大裂谷的西部,高耸入云的巨大山脉阻挡了来自大西洋的湿润空气,使东非降雨量急剧减少。在这片大型古猿生存的土地上,地表一马平川,河流和湖泊非常稀少。在东非大裂谷的两边,生命开始了不同的进化旅程。对于大裂谷西部的大型古猿,它们逐渐演化成了大猩猩、黑猩猩和狒狒,它们是与人类血缘最近的动物。但是在大裂谷东部,接着是大裂谷的北部和南部,由于降雨量减少,热带雨林逐渐消失,大型古猿的居住环境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它们面临着生存的危机。”(摘自大型记录片《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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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是自然界为古猿向人转变所提供的自然平台。我们可以想象,在古非洲热带雨林消失之前,大型古猿在其中的生活是何等的自在逍遥。正如赵忠祥于 2008 年 9 月 18 日主播的《大猩猩》中所展示的那样,那是一群生活在刚果热带雨林中的人类近亲。它们一年中的多数时光都在近乎密不透风的密林中度过,于树木之间穿梭往来。偶尔也会前往密林中间的草坪,寻觅嫩芽和根茎。不止一个家庭在此相聚,它们之间没有划分界限,各个家庭彼此保持着一定距离,维持着一种默契与和谐。一旦进入密林,就如同进入一个难以寻觅的深邃之处。大自然赋予了它们丰富的食物,因而它们无需划分地盘,在那密不透风的林子里,食物丰富异常,划分地盘反倒徒增无谓的劳作。它们懂得用石头或木头砸碎坚果,懂得用木头垫高以获取高处的食物。彼此之间的争斗通常只是雄性为争夺配偶而起,但都会尽可能避免流血,往往只是相互威慑一番便偃旗息鼓……我认为,在古非洲的热带雨林未遭受灾难性破坏之前,我们的祖先就是这般自由自在地在那片密林之中,和平又惬意地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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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巨变之后,生存的艰难,必然掀起群体之间斗争
然而,自然的突变致使大型植被逐渐消失,大地变得荒芜贫瘠,生存危机降临在这群大型古猿身上,从而引发了非洲古猿的第一次向外迁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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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出现了:那些留在原地、生存面临危机的大型古猿,还能否维系在密林中那绅士般的生活方式?还能否像在密林中那样自由自在地到处觅食,而不被同类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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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类有史料记载以来充满战争这一事实可以推测:当古猿从树上聚集到地面时,它们在密林中的绅士风格已然消逝。如今,它们需要大片领地来满足食物需求,对领地的争夺使得古猿之间的战争不可避免。于是,同类为了生存而对领地展开争夺,进一步将古猿的生存推向生死边缘。要么被同类杀死让出自己的领地,要么想尽办法守住领地以维持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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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人类的历史,那种充满血腥的杀戮至今仍在延续。战争绝非在人类形成之后才开始,现今自然界中的动物在地盘攻防上依然绞尽脑汁。所以,我们难以想象已经失去丰富食物来源的非洲古猿会宁可饿死也不去争夺他人的食物。这或许是大型纪录片《突变》所忽略的一个重要事实。它的观点与大众科学家们一致,认为古猿向人的演变是在与自然的关系中实现的。然而问题在于:当今人类已然制造出太空武器这一事实,我们却无法找到自然促使人类制造这种武器的缘由,制造它究竟有何用途?因此,我们不应将古猿想象得过于厚道和温情。战争并非人类的独创,整个自然界的生存都处于弱肉强食的生物链循环之中。人类自然也不例外,自史料记载以来,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这本身并非秘密。但是,为何我们总是对古猿向人类转变的那个时期抱有特殊看法?我们深知自然界的食物链是一个相互吞食的链条,遵循着适者生存的丛林法则。然而,从动物界到人类之间的那段历史,正是古猿向人转变的时期,在大众科学家们的眼中却出奇地和平!甚至人类就在这段所谓的和平史中产生了!显然,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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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是一种古老的社会关系,至今仍在延续。可以说,倘若当时的族群之间没有战争,就不存在社会关系,其发展也就无从谈起。比如中国近代史上闭关锁国的那段时期,当世界西方国家大步迈向资本主义时,中国成为了世界经济发展中被遗忘的角落。也就是说,即使在现代文明中,闭关自守也意味着发展的停滞。由此可以想象,当时的类人猿在没有社会关系的情况下独自进行演进和进化,是多么不可思议!因此,若要真正了解人类的起源以及原始集体的形成和发展,我们就不应撇开当时重要且唯一的古人类之间的社会关系——战争。还原历史的真相,让我们一同领略古猿向人转变的真实历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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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艰苦生存斗争,促使群体向集体转变
由于自然界的变迁以及非洲大陆的巨变,生活在树上的大型古猿被迫来到食源贫乏的地面生活。为了寻觅新的食源丰富之地,非洲古猿迎来了第一次大规模迁移。即便如此,留下来的古猿仍面临着巨大的生存危机。它们体型庞大,体重通常在 150 到 200 公斤左右,即便是如今的大猩猩也大致如此,因而食量很大。相较于过去的密林环境,现在它们需要广阔的地盘才能满足食物需求。虽然已有不少同类迁走,但就这里所能提供的食物量和留下来的古猿的食物消耗量而言,它们依旧是一个庞大的群体。所以,对领地的争夺成为了留下来的每个族群在这片土地上继续生存的必要前提。即便这段历史难以考证,但从当下的动物世界中我们能够找到答案,这是真实情况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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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地的划界,是古猿群体向集体转变的首要特征。边界的划分不仅区分了群与群之间的区别,同时也树立起了群之间的对立。古猿向人类的转变由此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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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它们较为传统,通常是首领与首领之间的驱逐。被打败的首领带着自己的群体(当时主要是妻儿)四处流浪,实际上是去寻找下一个自己能够战胜的群体。当时,它们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其他地方,所谓的迁徙只是漫无目的地行走。处于中心地带的古猿群根本难以走出,因为很难跨越层层叠叠的其他群体的领地。争夺领地是它们不愿却又不得不做的事,否则只能走向灭亡。与雨林时期相比,当下的生存极为艰难,战斗也日益激烈。如今回想当时的情形,虽然不像后来人类战争那样有成百上千甚至上万人厮杀得杀声震天、尘土飞扬,但在那古老的非洲大地上,必定是终日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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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某次战斗中,一个名叫望山的首领眼看就要落败,他们每天都被驱逐,已经流浪了许久,居无定所,食不果腹,身体虚弱。就在这时,他的妻儿们群起相助。众人合力之下,对方的首领被打死,他们取得了胜利,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领地。这次偶然爆发的团结让望山有所顿悟,如果以后对妻子们好些,关键时刻就能得到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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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了领地还需要有守护的能力。有了第一次群攻的成果和望山的醒悟,后来的战斗不再只是望山一人的事。此后,望山对妻子们关爱有加。在妻儿的帮助下,历经漫长岁月,经历了无数场战斗,望山牢牢守住了自己的领地。然而,时间一长,来攻击的不再只是首领一人,而是群体出动。望山措手不及,被打败,甚至出现了人员减损。再次开始流浪的望山,终于明白了一个问题,自己还是太过传统。他曾无情地将长大后的儿子赶出群体,让其独自去战胜别的首领以取而代之,从而导致自己群体战斗力薄弱,望山满心悔恨。就在这时,一个身上带伤的古猿向他们跑来。望山一看便知情况,肯定是被打散的其他群体的成员。于是,望山做出了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决定,将其收编进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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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体的流浪汉也很愿意加入一个群体,这样生存的几率就多了一份保障。过去只有首领独自守家的时候,他的妻儿们一般对外人不理睬。那时单独的流浪汉还算过得逍遥自在,在这家待几天,在那家待几天。倘若遇到体弱老病的首领,还能趁机取而代之,瞬间成为有家有室有领地的“贵族”。随着时代的变化,那样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如今无论走到哪里,只要被一个人发现,哪怕是刚出生不久的幼崽,一旦发现陌生人也会通风报信,接下来就会遭到群起而攻之。所以,如今一旦落单的个体,只要有群体收留,那便是求之不得的。
群婚制,正是从这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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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外来个体的加入,群里的人员越来越多,人多事杂的问题逐渐凸显。
怎样才能让大家安静下来,最好能服从指挥,从而避免内乱呢?望山在世时,因为这些人都是他收编进群的,大家都默认他的首领地位。但如今望山因年事已高去世,群里群龙无首。过去,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就是通过杀戮,谁最后胜利谁就是首领,谁就拥有统治权。但现在,以杀戮的方式解决首领问题已经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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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种强烈的交流意识逐渐显现出来。语言正是在成员们面对群体中的诸多问题而不得不大量交流时产生的。
语言的形成,有力地推动着群体向集体的转变。至于直立行走和使用工具,那只是在长期的战斗中,为追求便捷和杀伤力的自然反应,是自身躯体适应劳动方式进化的结果。正如长颈鹿进化出长长的脖颈却并未成为高级动物一样。因此,生物界中生物高级与低级的划分,不能依据肢体。因为每一种生物的肢体,都极其适应其劳动方式,这并无优劣之分。但是语言的形成,却能够让一个组成人员复杂的群体实现和平共处。比如:由谁来当首领?通过大家广泛交流之后得出:由大家共同选举。
语言的形成,除了成员们日常生活交流、战斗和打猎的经验交流之外,还承载着集体实现有条不紊运作的信息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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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语言的作用和意义。当然,真正标志着集体形成的是动物群体的管理模式最终实现向集体管理模式蜕变。即,图1向图2的蜕变。
图1便是动世界中群体的管理模式。其本身也是自然界运动的基本法则。在这里不作讲解,在认识图2之后(图2见下一节),我们就会认识到图1唯我独尊的管理思维。因而,图2的形成,便标志着人类的形成。人类的形成便从此拉开了人类文明从低级向高级演进的序幕。
下面,我们就正式进入到本文稿的主题,进入到意义上的人类世界,真正来认识和改造意义上的人类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