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除自然物理定律和基因程序外,所有对人际行为构成限制的因素。这里必须考虑的是,不是虚假的道德口号和不被执行的法律条款,而是硬生生会限制你行为的法则。这当然包括法律、习俗、价值观,道德标准等东西,还包括这些条款的执行力度。
制度的作用是它提供了所有人际冲突的解决标准。譬如你不得顶撞你的老师,这是中国教育的一个制度,“三纲五常”是个古代非常强力的制度。要使得这类限制要有效,必须有监督和惩罚的机制,它必须影响个人的效用函数,这样它才能成为一个制度。在设定这些机制时,肯定要花费掉成本,这就是制度成本。
道德规范的奖励和惩罚是通过人际关系进行的,“面子”和“口碑”就是它的奖惩,这类制度在建立时候有非常高的制度成本,但一旦建立,他的维护成本就很低(这是对统治者而言)。而对个体而言,他的交易成本是很高的。
譬如当一项社会规则可能影响到个人的效用函数时,他就作为一项制度出现,无疑其是针对特定时间和特定人群的。
设定制度,需要花费成本,理想的制度,是其运作时能尽量少花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