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兼论谣言盛行的时代背景 http://www.21ccom.net/plus/view.php?aid=52254 摘要:先富起来的资本集团是改开以来中国最大的受益者,私有企业的雇员早已超过就业人口的半数。中国的现实首先是资富劳穷,受穷的只是给资本打工的白领蓝领工薪阶级。作为资本集团中亲美亲西且贪掠成性的一翼,“自由派”企图通过制造和宣扬国富民穷(官富资穷)论来误导舆论:承认贫富分化的事实,但是却避开或否认劳资根源,而将之全部归罪到ZF和国企头上,并进而坐收渔利。为此,“自由派”靠主动制造和传播谣言来支持自己的谬论。 一、从“讲真话的既得利益者”传播谣言谈起 贫富分化和权力腐败,是当前中国社会关注的焦点。问题产生的原因是什么?解决问题的出路或办法在哪里?这是关键所在。批评贫富分化和权力腐败,笔者坚决支持。不过,进行批评要摆事实,讲道理,不能不顾事实不讲道理,更不能依靠谣言。遗憾的是,当下却是歪理盛行、谣言泛滥的时代。比如,媒体红人、以批评ZF闻名的“公民”韩寒就屡屡参与谣言的传播。不久前,黄纪苏在《说话权利要争取,说话水平也要提高》[1]一文中对韩寒们的刻画就入木三分。 最近,在其博文《2011-6-30》中韩寒就再次把批评ZF变成了传播谣言。该文写道,“据监察部、人事部披露,全国有200万名各级干部长期请病假,其中有40万名干部长期占据了干部病房、干部招待所、度假村,一年开支约为500亿元。”[2] 韩寒此处所引用的内容,不过是一则被重新炒作的老谣言。早在五年前,《中国青年报》(2006-9-18)所刊登的一篇文章中就曾引用了这一说法: “中国ZF投入的医疗费用中,80%是为了850万以党政干部为主的群体服务的(中科院调查报告);另据监察部、人事部披露,全国党政部门有200万名各级干部长期请病假,其中有40万名干部长期占据了干部病房、干部招待所、度假村,一年开支约为500亿元。” 该文刊发后,反响强烈。同年10月,人事部相关部门的负责人指出此消息纯属捏造: “人事部没有此项职能,也从未发布此类消息。……有关媒体的报道是不属实的,也是不负责任的”[3]。 令人吃惊的是,谣言的生命力格外强大。尽管相关部门已经出来辟谣了,但是好多权威学者却视而不见照传不误。比如,2007年2月,著名经济学家、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院长,央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周其仁,就曾将这则谣言当作自己的文章《令人尴尬的“公立医院”》[4]的主要论据来使用。位高权重的周教授,难道竟然看不出“监察部、人事部披露”之类说法根本就不符合现体制的行为规则? 现在,距最初面世已过去了五年,此谣言竟然又被原封不动地翻了出来。韩寒自美为“说真话的既得利益者”[5],既得利益者一点不假,讲真话就未必了。 不过此谣言重新泛滥,绝非韩寒一个人的功劳,立首功者大概是6月26日的“财经网官方微博”:“财经网官方微博【全国有200万名各级干部长期请病假】卫生部原副部长殷大奎引用中科院调查报告:ZF投入的医疗费用中,80%是为850万以党政干部为主的群体服务;据监察部、人事部披露,全国有200万名各级干部长期请病假,其中有40万名干部长期占据了干部病房、干部招待所、度假村,一年开支约为500亿元。(中青报)”(http://t.sohu.com/p/m/1373900395)。 《财经》周刊一向自我标榜为“揭露黑幕”的英雄,不过从此事看来,《财经》倒更像是传播谣言的高手。正人先正己,《财经》可否尝试着揭一揭自己传播谣言的“黑幕”? 当前,这类刻意依靠谣言来凸显官方弊端的事件绝非孤立,而是大为盛行。为何盛行?不外乎有些集团或势力同时具有了制造与传播谣言的需求和能力。下面详细分析之。 二、既得利益者冒充民间反体制——“自由派”资本的进攻 改开三十余年的过程,就是中国经济从以国有为主的计划经济向以非国有为主的市场经济转型的过程。目前,这一转型已经基本完成。这一转型是由ZF自上而下主动推行的,转型完成后,政治体制依旧,尽管此时经济领域已经脱胎换骨。 从社会政治角度来看,简单地说,官方的转型期指导方针就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实现共同富裕。可以说,官方在长期实践中坚决贯彻了该方针的前半部分:一部分人已经先富起来了。中国经济长期高速发展的过程,更是先富集团——资本集团高速发展的过程。其间,资本集团所享受到的ZF的呵护和扶持,不管是从税负、劳工政策等社会政治因素来说,还是从基础设施提供、市场开拓、原料供应等方面来说,堪称举世无匹。从国内比较角度来看,私营企业现已占据国民经济的大半壁江山,其吸纳的劳动力早就超过了劳动力总数的一半。原来作为国民经济基础的国有企业,逐渐萎缩,其吸纳的劳动力可能仅占劳动力总数的一至二成。从国际比较角度来看,中国制造业产值已占据世界第一,整个经济规模则居世界第二,超过美国也是指日可待。中华资本在国际竞争中大有后来居上之势。 从无到有,从弱到强,毫无疑问资本集团是改开以来中国最大的受益者。作为既得利益者,资本集团对于自己的哺育者和扶持者——官方——现在持何种态度呢?简单地说,态度有两种。第一种是乐于接受ZF的保驾护航,对与ZF的合作分工少有或没有怨言,一心发大财,没有或缺少其他的政治企图。近期甚至有部分老板公开对“自由派”观点进行否定的,如李世默、陈光标、马云等,兹不赘述。 第二种,则是得陇望蜀,欲壑难填,不满足与官方的合作分工,企图独家通吃,这就是所谓的“自由派”。“自由派”貌似在野,但是其代言人在学界和媒体界势力强大,早已成为这一领域的主流(详见后面论述)。“自由派”进攻的主要理论武器或政治武器就是“官民矛盾”论,即中国所有问题都是ZF造成的,与资本无关,甚至在明明知道资本乃是问题根源所在的情况下,也刻意装糊涂[6]。“自由派”明明是通过现存体制捞取了最大的好处,但是需要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了,就装出一幅“民间”反体制的姿态。比如“自由派”的红人经济学家张维迎,在过去官方重视并采纳其理论的时候,就宣扬官员是改开以来最大的利益受损群体,现在呢,因为ZF不把“央企帝国”分给他们,在张口中就成了万恶之源,成了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再如自由派新宠蒋方舟,这位高考作文交白卷的所谓作家凭借加分特权混进了清华,竟然反诬其他学生是“既得利益者”。既得利益者冒充民间反体制,这就是“自由派”的特征。后面我们会看到,除了冒充民间,还需要依靠装穷和造谣。 “自由派”一面是得陇望蜀,得了便宜还卖乖,另一面则是挟洋自重,“仗着洋人看不起官”[7](黄纪苏语)。即使近年来此消彼长,实力方面美国急剧下降,中国蒸蒸日上,“自由派”也一如既往不改初衷,坚信“即使在美国做洗脚妹,也比在中国做大明星好”(网络红人罗玉凤语),换成胡舒立的话就是面对陷入危机的美国,中国不仅不能批判,反而更要加倍“学习”并避免“妄自尊大”[8]http://culture.caixin.com/2011-12-29/100344039.html。尤其进入2011年后,西方社会动荡经济衰败社会动荡丑闻连连,对此,“自由派”一方面自觉地为西方遮丑[9],另一方面则是则是加紧渲染“中国崩溃论”(留待他文详述)。像张五常,本来是“自由派”的元老,近年来因为不肯追随“中国崩溃论”,而是对中国模式大加肯定,就遭到了“自由派”的排斥与攻击。对官方不屑的清高面具后面掩藏着的是亲资(详见后面论述)、媚西,这就是“自由派”的真实面目。 三、既得利益者面对利益受损者——“自由派”资本的防御 “自由派”所要应对的不只是官方。除了进攻,他们还面临着防御。 在资本集团先富起来后,共同富裕杳无踪影,广大白领蓝领工薪阶级——社会中大多数人——沦为未富集团甚至恒穷集团,这也正是先富集团得以先富起来的原因。中华资本在全球竞争中攻城拔寨所向披靡,所仰仗的正是这些物美价廉的白领蓝领劳动力。干得多,挣得少,是中国各类工薪阶级共同的生存方式。中国经济已经由加工衬衫玩具的低级阶段开始跨入与美日欧在高科技领域一决雌雄的高级阶段了,可是中国工人的收入却仍旧止步不前,老板的利润与工人的工资相比较,那简直就是龟兔赛跑。现在,被冠以“血汗”之名的,已不仅是民工,而且包括了技术与服务领域的各式白领。 2010年,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贾康指出,“1996年至2007年,中国居民收入在国民收入分配中的比重从69.3%下降到57.5%,累计下降11.8个百分点。1996年至2007年,在劳动者报酬比重大幅下滑同期,企业利润所占比重却从21.2%升至31.3%。目前,作为中国居民收入主要渠道的工资收入,在生产要素中的分配比例偏低,仅占企业运营成本的不到10%,远低于发达国家的50%。从绝对数来看,近些年来中国居民收入增长还是很明显的,但从相对数来看,社会财富这块“蛋糕”的切分中,企业收入增长更明显,ZF收入则是从改革开放初期30%以上水平,一路下滑到1995年10.3%最低点后的恢复性增长,而且一部分是作为转移支付用来支持低收入群体的收入增长。”[10] 该论中虽然有些说法还不够清晰(比如“劳动者报酬”与“工资收入”的概念有何异同?),但还是基本反映了中国当前的现状。其实,得出这种结论,根本用不着依靠什么学术报告,普通人仅仅依据自己的日常经验就完全可以判断出来。 可见,在中国受穷的只是给资本(包括国有企业)打工的白领蓝领,不是国富民穷,而是资富劳穷。先富与恒穷,资方与劳方,正是中国社会的一体两极。面对日益扩大的贫富鸿沟,作为老板雇主利润之源的恒穷群体自然是怨声载道,怒气冲天。尤其是进入二十一世纪后,这种情绪更为浓烈,渐显待喷之兆。 对于收入差距扩大或贫富分化加剧的问题,官方企图靠关注“民生”的“和谐”新政来解决。“自由派”则另有打算。 另外,改制大潮后残存下来的国有企业,这几年经过官方的精心打理,已成长为“央企帝国”。掠夺本性不改的“自由派”对此也是垂涎欲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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