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注明:姓名-公司-职位
以便审核进群资格,未注明则拒绝
如果丁丁教授是想借拉夫林教授来批评我们似乎正在经历一种非常特殊的或许可以被称为没有相应的头脑发育的良心发育阶段,那可能就是别有用心了;如果丁丁教授是想告诉我们当代美国学院派知识分子的政治倾向时也都具有“左”的倾向,关注穷人和弱势群体是一切有良知的经济学者的本性,或许还有一点启发意义。
由于“发展是硬道理”,当代中国经济学家的话语权力在相当长时期内大大超过了其他各学科知识分子的话语权力,是否高估了经济学家的能力和社会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