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这么一个群体,他们身居高位,或者是管理者人民币,外汇,或者是证券发行,外交学院院长,首席谈判代表,或者是某些著名经管学院院长,耶鲁大学终身教授,还有的挂着经济研究所的旗号,以及投资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财经杂志的顾问,电视台嘉宾,房地产公司的代言人,上市公司独董,他们有很大的影响力,收入颇高,能力很强,智商也不低,尽管要取绝对值,所以他们是“高”的。
他们有着近乎一致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穿西服、戴金边眼镜,吃西餐,会说中国话,但说的更多是的美语,为了竭力表达这种嗜好,经常邀请一两个洋人或者假洋人来中国举办各种学术研讨会,高层论坛,国际会议,然后争先恐后地异口同声地美语发言,一来免得贵宾听不懂,二来向老师交作业——这里和美国没什么两样,是您的第二个家。
如果说言语还有些差异的话,那么他们的价值观与步调却绝对相同——在经济上是市场经济的原教旨主义者,信奉自由放任,市场自动均衡,反对任何的ZF干预与调控,主张绝对的私有化,全球化。在政治上,则要听从美国的领导,领土与主权的是否完整并不重要,因为它们不创造GDP;中国国际上四面树敌乃至孤立,是因为没有完全执行韬光养晦。
他们如何变得这样“美”?
这是因为他们或者有哈佛大学、芝加哥大学、牛津大学博士文凭,或者有进修经历,或者受邀赴美讲学,并且接受洛克菲勒基金会的支助,他们有着共同的使命——搞掉中国,使其成为美国的海外最大殖民地。
他们是富的,但更是“负”的。
这个负指的是方向,尽管他们的智商不低,但却是“负”的——处心积虑,竭尽脑汁为出卖同胞的利益。
声色俱厉地要求经济上的自由主义,反对中国对市场的干预,但对美国的量化宽松,美股频临崩溃时禁止做空,挽救两房,AIG,视而不见;因此,他们误导下的ZF面对A股崩盘茫然失措,没有了基本判断力,不知该不该救。
相反,他们总是将利益白送给美主,将包袱与灾祸扔给同胞:把中石油以原始股的价格出售给巴菲特,建行出售给美国银行,让他们以几倍的价格在卖给中国人。在股市最大泡沫时,他们开动宣传机器忽悠百姓入市,在低位时放宽外资的门槛并扩大其持股比例限额。
在911发生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抛出巨额波音客机订单,以示安慰;在美国随后发动的所谓“反恐”中义无反顾地表达了追随。而对美国评判者网站(examiner)评论家杰弗里·菲尔普斯说的这样的话表示不解:“我们手中有大量文件可以证明,拉登与当时的美国总统布什和副总统切尼之间存在长期商业往来。”“实际上,在“9·11”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前一天,拉登还在美国有关部门的密切监视下,当时他在巴基斯坦一家医院接受透析治疗。”
他们说这尚没有被充分证明,然而,正如美对中国的“C”型包围圈一样,在其初期当然不会有明证,只是一旦有了明证,恐怕C型已经变成了O型,事情已经OVER。
因此,这个“负”更像一群美妇,一旦为其狼主私定终身,就死心塌地引狼入室,以求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