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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前,还在光华上课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已经知道邹恒甫在光华了,是张维迎上课的时候骄傲的向我们介绍的。由于我们不是经济学专业,因此也没有机会上邹老师的课,但还是与他有过一次不期而遇的经历。那是我们正在固定的教室准备上市场营销课,那是早就安排好的教室,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突然进来一个老师,对我们说:“我们博士生要上课,你们换个教室吧!”我们都很诧异,从没见过这样霸道的人。后来仔细一看,这不是邹恒甫吗?这时候他已经站到讲台上去了,当然我们也不会走。就这样一直耗到我们的老师过来,协调之后邹才离开。
那是一次很让人失望的第一印象。他的霸道和不遵守规定也许注定了他这次被解聘了吧,很能理解有光华的老师说是解聘得太晚而不是应该留他。
假如烧死张维迎...
最近,一个我曾经比较爱护的小兄弟,因为我鄙视我曾经崇拜的邹恒甫而与我反目。而我前一次见他,还是在帮他写一封重要的推荐信。说实话,这件事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本以为可以限制在观念不同的范围内而不扩大到其他。但事实发生得极突然,这使得我相信了人性中极端恐怖和冷漠的一面。由此,我不光想到了文革时那些被整死整疯的无数敢于表达自己见解的人,和那些为了自认为的“正义”而疯狂整人的“革命志士”,更想到了当年被“自由”和“民主”处死的苏格拉底,还有被烧死的开普勒。
人性的弱点太多,而且其中有很邪恶的一面,各种各样的偏见和想当然的“直线思维”使得谬误无处不在。而理性的思考结果往往与初级的经验感觉不一样,如果不小心求证,不断质疑自己思想中的偏见,就很容易得出错误的结论。而这种错误的思考与“追求正义与进步”的社会责任感结合后,将会产生错误的行为和令人遗憾的结局。而如果有不加控制的“热情”参与其间,就更容易引发悲剧。
令人遗憾的是,这样的事情在历史上不断的重演着。这是由于大众都很难摆脱偏见与“想当然”,毕竟要涤清自己的思维,消除某些根深蒂固的偏见,需要足够的挑战自我的勇气与足够的智商,更要有独立思考的精神。毕竟这些偏见与不良的思维方式是蕴涵在我们的文化之中的,是与我们共存一体的灵魂中的魔鬼。
我在想,在一片片的辱骂和诋毁声中,如果大众将张维迎烧死,那他们岂不是会很解恨?那时候,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一个为产权的非国有化改革而拼命辩护的学者,就再也见不到一个极力实践精英教育的院长,就再也见不到一个全力推动大学改革的北大校长助理,就再也见不到一个因为维护制度而开除学术权威的光华管理学院的领导,就再也见不到一个在任何领导讲话后都要纠正其错误的经济学家,就再也见不到一个在北大讲“博弈与社会”的老师,就再也见不到一个在黑板上用精确的数学推倒计算出解决腐败问题之措施的教授,就再也见不到用带陕西音的普通话跟学生讲“桃树活3年不算活,枣树死3年不算死,伟大都是苦熬出来的”的教师......
这样解恨吗?
而邹恒甫,在世界银行上班,瞧不起入世为中国改革提建议的樊纲、林毅夫等等,说他们没有发表足够多的文章,只有他自己是一流。这真是令人汗颜!!在中国实践经济学教育,他真的很卖力,真的很有贡献。可是如果他更好的容入到团队中,听取很多有益的意见,不固执的坚持不适合现阶段中国学生的课程体系,已身做则地遵守制度,会有现在的结果吗?不管怎么样,他是我的老乡,我了解他那湖南人刚烈桀骜固执的性格,这是优点也是弱点......
不想多写了,心痛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8-15 16:07:08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