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的经济市场被茅于轼等美国经济学高材生之学子所高调赞扬的原因是:经济市场是自由的市场。适者生存嘛!无法生存的人本不应该活在这个地球上,浪费资本家、官僚……很不容易“劳动”得来的财富。自由是一个很令人舒服的境界,人人想得,人人不一定可得。那就竞争。竞争必须要环境,环境自由了,竞争就成为可能的必然条件。没有前提条件制约的竞争,不论后果,不讲过程,只谈我占有,我舒服,我高级,我享受到了,就OK了!语言成了维护各种类政治经济学不同观点的武器。语言没有成本,但是不等于没有投资语言的成本带有目的性。我们暂且不管这个投资语言载体的人是谁。背景怎样。因为我们无能嘛。尚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成功推翻这种操纵武器的载体。
现在好了!自由不是没有限度的,因为地球就是这么大,你不活,不能够让我不活。我不活,不能够让你不活。你活的好,不能够让我活的不好。我活的好,不能够让你活的难受。基本条件是什么?约束。无度的自由会遭到打击,法律不属于这种自然调节的原动力,因为法律也可以人为。只要人觉悟了,无度的自由就会受到压制。从而发出的新生力量就要斗争。无度的享受就是魔,它总是不想让别人活的好。可是,魔不会让你爆发。那就坐下来谈判——这样的平等是不存在的。
所以,只能够寻找方式来杜绝无度。我们不是找不到,而是不懂得要去寻找。一旦找到了,无度就难以生存。这就是反经济市场自由化无度的条件。标准在哪里?
当一种商品的盈利需要靠语言成为绝对投资成本的时候,此类商品的市场是饱和的。这里面涵盖了一切外缘衍生物质给人类的生活带来了不利的影响,而不仅仅停留在获取暴利和盈利的基础之上。制定政策的人就要刹车。否则,就会滋生寻租事业(贪腐、非价值性利益获得的一切手段)。
语言成为商品附体的成功在于道德文明的手段被颠覆,语言成为社会文明的推动力说明经济市场的自由度被限制。这是“魔”和“佛”之间的角力。时有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