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重情,视之如娇,然选择累累之多,凡惜字之人必寄情于书,虽寡言,心本善,寂寂之处撷花取香,墨迹斑斑,好不自在。
书于奴家,可遇而不可求,竟如人生觅一知己,得之我幸,不得则寡寡之意。
偶常寻独处思人生之道,常不得之,取一书,无目的,皆是泛泛之读,幸巧遇只言片语。虽不逢其旨,处在此境,恰如其分,妙言偶得,刹那心结顿开,思来庸人自扰,枉叹真知灼见枯于纸张,不知惜也。
若不借天时与地利,何以解惑,更何以知书与妾只是转身旋踵之距。
尤谈梦,何为梦也,古人笑言白日做梦,痴人说梦,虽黄粱美梦亦遭冷语,大抵务实重本之人不妄说梦,梦之地位由此可见。
且说想,何为想也,尚未实施之作为,犹记陶瓮更名知行为行知,大学崇尚教育:实践是检验真理之唯一标准。区区意念不成大器,故“想”不受重视。然梦想之说顿觉形象高大,意义深远,人无高志,必有梦想,冰清玉洁,不可亵玩,凡谈及梦想之人必明眸皓齿,因其上进,突觉美之。
懵懂之际不知梦想,遂念书痴痴,仅供娱乐,日月荏苒,小家有女初见长成,知皇天后土,天高海阔,普世之理书中一一详述,羞无实践之行,不知书中之奥妙已久,吾生有望著一良书,不期度人济世,但求一书情怀,表我山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