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定义都无所谓，关键是你坚持这种定义要面对何种问题，构建一个什么样的理论来面对这些问题。如果想坚持being empirical，你的定义不能是不可捉摸、随机应变的，更不能让各种人有各种理解。

理论是以“不变应万变”的。“以万变应不变”的理论可能是最糟糕的。从博弈论讲，人们创立理论就是想创立一个“占优策略”。

存在多总看法，诺思等把制度看成规则，而青木等又把制度看成博弈均衡，就是规则制定的过程。关键是，分析的对象和目的是什么。

有句话是这么讲的：“制度是（正式）规则中的秩序和秩序中显出来的（正式）规则的整合”。与现实某种社会秩序重合的正式规则，可以被称为“一项”制度，而在正式规则约束下而产生和存在的秩序，则可被称为“一种”制度。 这段论述可以在汪丁丁、韦森的《制度经济学三人谈》中见到。

由此是否可以认为：秩序和规则是社会中的两种东西。既可以将秩序看成是现有的一个整体表现出来的社会某方面的状态，这种状态是在正式的规则、非正式的规则的共同作用下，通过人们的社会交往而表征（或用您的话说是显）出来的社会某方面的状态。而规则则是在这一社会状态里面，突现出来的（或明确演说的、用文字记下的）正式约束。 所以，同社会秩序重合的正式规则，就是对应社会某方面的状态的那个正式制度安排。而在众多正式规则约束下，产生了某种社会状态，就是一种制度了（我把它理解为是多种正式规则共同作用而表征出来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