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拉过正用石头轰羊的憨娃说："憨娃，你放羊为了啥？"
憨娃连想都不想脱口说："攒钱。"
"攒钱为啥？"
"长大娶媳妇。"
钟跃民笑道："嘿，你小子才多大？就惦记娶媳妇了？我还没娶呢，憨娃，娶媳妇为了啥？
"
"生娃。"
"生完娃呢？"
"再攒钱，给娃娶媳妇。"
"娃娶了媳妇再生娃，再攒钱，再生娃，对不对？"
憨娃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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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博士生宿舍拦住一位正夹着书本低头赶路的博士说：“同学，你读博为了啥？”他推
了推鼻梁上厚重的眼镜，很认真的说：“找份好工作。”“找份什么样的好工作呢？”“
在高校里当个教授吧。”我笑了：“当教授就是好工作啊？那当教授可以干些什么呢？”
“培养更多的博士吧。”“培养更多的博士又可以怎么样呢？”“让他们都可以找到好工
作，去高校当教授嘛！”“然后培养更多的博士，再去高校当教授，再培养更多的博士，
对不对？”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