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党管干部只是一个途径，如果党能用科学的手法管干部，尤其是只管到国资委，和管到国资经营公司的干部，下面的市场化经营企业的干部，逐步地用市场手段来管理的话，这个问题就不是一个争论的焦点。或者我们的甄别，我们的选拔，我们的使用、评价，有制度化的做法，党管干部只是一个权利口径，而管理干部的手段是科学的话，那么这个问题，虽然不能完全解决，但是能够得到一个较大的调和。我们必须说，所谓中国的现代企业制度，在长期，甚至在两百年到三百年里面，将长期是一个调和式现代企业制度，包括中国的所谓的市场经济制度，都是一个调和式的、融合的制度，不可能是纯的，这和中国的国体、中国的长期存在，与西方的不可调和的矛盾，是不可脱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