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激情的根源是不该从事学术研究的人被迫走了这条路。

做科研是个奢侈的事情，如果家里有等待吃饭的妻儿老小，有辍学的弟妹，科研人员还哪里能安心做好学问。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激情热情和执著可言。

你鼓励学生，也要看鼓励谁。如果学生不具备科研潜质，你天天鼓励也不会有用的。毕业之后，他会去找个非学术的工作，为了赚钱去拼搏，你这几年的鼓励也许对他的长远人生有利，但对于科研事业而言不见得有用。

再说了，你见过哪几个科研上做出成绩的人是靠鼓励出来的？至少我接触过的人，都是严师出高徒。最大的鼓励应该来自学术研究被同行认可，师傅应该时时刻刻对学生严格。只要不涉及人格，师傅可以在学术问题上从难、从严。

我读书时工作时，师傅都认为内部讨论中，应该以批评为主，内部丢人比去国际会议上丢人强。国内亟需解决的是研究生教育中的松懈和低要求，特别是导师自己不懂、自己不原意学习新知识——从而也降低了对学生的标准。

至于培养对学习和科研的兴趣，这个工作应该来自家庭和童年期——而不是研究生阶段教师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