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高速公路上开的长途汽车上都没有厕所,现在也只是豪华巴士才有。有一乘客内急,实在憋不住要拉稀,请求司机停车。司机说现在不行,只有到前面再说。乘客实在憋不住了,好在旁边的乘客向他介绍经验说,可以把屁股画上两只眼睛和鼻子,然后伸到窗外去解,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立即照着做了起来。这时,洽好高速公路边上一位新富裕起来的农村暴发户正边走边打手机,穿着笔挺的西装,大便披头盖脑落了他一脸一身,他气得眼冒金星,抬头一看,那人还在吐,大声吼到:“好哇!胖子我记得住你这张脸。”
这些年,我们经历了那些事,有喜笑颜开的,有痛彻心扉的,有悲欢离合的,有阴晴圆缺的。我们认识了一些人,又失去了一些认识的人;又认识了一些人,又失去了一些认识的人。兜兜转转,我们有一些

人围绕在身边,又围绕在一些人身边,麻木茫然地转着兜着,似乎拥有着,又似乎被拥有着。慢慢地,我们习惯了这种不加思索地赶路,不问目的,不问距离,走一步,看一步,摔一步。旁边不少围观者,看着,笑着,谈论着。后面不少追赶者,盯着,喘着,诅咒着。前面不少阻拦者,拉着,揣着,漫骂着。而我们,却一直呆着,愣着,玩命地走着…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