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E新兴经济体金融走势普弱,是金融危机的滞后反应(源自全球经济、金融一体化)。同时,个人以为,对SME国家而言,国家信用作为国家发行货币的“锚”(价值基准)仍显得不够“坚实”和“强有力”。俄罗斯和巴西,都是严重依赖国际大宗商品市场(其核心是金融权力的最终制衡)的经济体,因此,其通货和金融市场的动荡是对此无有效应手的反应。很显然,5个金砖国家中,中国正在裹挟所有经济“核心相关”的经济体全力对抗金融衰败。而印度,正在激发出“因实体经济规模巨大但效率过于薄弱”而潜藏的无限经济活力。早在第二国际时代,著名“马派”经济学家卢森堡夫人就提出:“只要世界存在未被(资本主义)剥削的人群,帝国主义(资本主义)的剥削就有其生存的凹地和空间。”推而广之,只要有“劳动力人群”(的剩余价值)可以为资本提供这种“剥削”的机会,现实意义下的资本驱动的实体经济循环就会持续滚动下去。继而,实体经济承载的虚拟经济包括金融经济的棘轮,将获得向另一方向(价值膨胀而非金融衰败)运动的依托和动力。个人以为,这个边界(尚未被剥削到的凹地

)应该是社会一般/平均生产率水平和社会一般/平均工资率决定的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