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物质生产,还是社会建设,在现时代即社会主义战国时代,科学都已排除了外行而占据主导位。自然科学如此,社会科学也如此——当然,主要地说来表现为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或者说国家社会主义。这种国家共产主义,区别于希特勒的国家社会主义,它是由阶级阵线明确的两大阶级的斗争实现的。重要的是,自然科学关乎物质生产,社会科学关乎人类命运。尤其在前者的应用已超于后者应用的条件下。即在现存人类的文明社会已无法把握远超于文明人所不能把握的电汽机、核动力、电脑力的生产力的条件下。社会科学的能否被应用,就成了人类这一物种命运生死的大问题了。显然,电汽机、核动力,电脑力在杀人武器上的应用,对世界史的毁灭力可能带有绝灭的性质。
更能说明上述观点有误的,还有马克思通过一般社会生活经验的哲学经济学考察,而对各种社会主义公有制形式的实践活动所作的总结性阐述:“首先应当避免重新把‘社会’作为抽象的东西同个体对立起来。个体是社会存在物。”[ ]等。
综上所述,我们应该给予共产主义——社会主义所有制,是在资本主义时代成就的集体生产方式条件上,重建生产资料个人所有制形式的意义,和借以实现其形式的资本主义时代成就的主体性条件,即工人阶级国有制的公有制、社会所有制的过渡形式意义,以充分重视。那么,在历经一个共产主义甲子年(1920~1980)弯延曲折的社会主义社会建设、和三十多年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经济体制改革以后,又适逢我国国企体制改革开始探索“混合”-“联合”型体制这一根本解决社会主义所有制问题的关键时期,劳动人民和无数革命先烈所梦寐以求的社会主义社会形式,也就可能性地、划时代地回归到其理论科学所论证的本来意义上来了。
一个“人间喜剧”[ ]的幽灵,重建每个人的所有制、及其自由联合体生产基础上的人类“真正民主制度”的社会科学幽灵,在中国-全世界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