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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23:00
这人要是情绪不对,对新闻的反应也就很不一样。

吴耐到家从信报箱里取来了当天的《浙东商报》,五张二十版,翻得哗哗乱响,除了残奥会,几乎再没有令人愉快的事情:三鹿奶粉宁波全线下柜、肾结石婴儿怎么治疗、襄汾县溃坝事故遇难人数升至178人、黄石女工日本受虐、罗京病情披露、教师节的反思、彩民中500万过期未兑状告体彩中心败诉、省府秘书长冯顺桥被开除党籍、英法海底隧道火灾、国际油价盘中触及100美元新低、保尔森不愿援手雷曼股价跌到14年最低、沪市周线七连阴半点微红迎中秋、库存减少沪铜爆发反弹,等等等等。

才一丢下,却一眼看见第十四版上的一个小专栏“每天一句宁波老话: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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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23:00
吴耐不禁苦笑了一下:唉,人算勿如天算,沪铜爆发反弹了,我却做空了;自许一向注重自己的名誉,却被沈国年判为偷税人;这边湿棉袄还没脱,却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那老资格的彩民了,唯一一次忘了对奖,泡汤的竟是五百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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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24:00
一想起那倒霉的彩民,吴耐就想起“铜”的事儿来了:也不知她昨晚是否和男朋友一块儿去过清音茶舍的师傅那里。他立即打了个电话去问。不料,向思雨说她两人去了清音茶舍,那茶馆的茶桌上既没有“陪聊”的牌子,问了服务员说也没这回事儿,两人只得喝了杯茶回来了。向思雨问:“大哥,是不是你记错地方了?”这让吴耐莫名其妙,只得说这是我骗你的,目的是叫你找机会去安慰他一下,也希望你俩快点和好,云云。

把“铜”应付过去了,自己却在肚子里打鼓:这师傅,怎么神出鬼没的?这唱的是哪一出?怎么有点诡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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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24:00
说到诡异,吴耐就想起了黄行长所提到的典当行。典当行在吴耐的心目中,是阴森诡异的所在,这种印象来源于他中学语文课鲁迅的《呐喊•自序》一文,作者回忆质铺时的辛酸与忌恨,深深地烙在了吴耐年少的心上,至今仍未淡忘。

但黄行长说的,是一笔生意,却容不得感情用事。

这汽车合格证是什么东西?那能作质押么?按说吴耐去年才买过车,应该有些印象,可他横竖就是想不起来。

这事儿得请教一下阿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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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25:00
阿富好象还在床上,接电话懒洋洋地。听吴耐这么一说,似乎从床上一骨碌地跳了起来:

“NO,NO,NO!侬莫做这生意!倒勿是怕侬抢我咯生意。

我告诉你,他们现在在做的程序是这样的:把汽车合格证交给银行、典当行或投资公司,借出钞票向车厂付款,然后卖出车后还款再将汽车合格证从银行、典当、投资公司手里赎回来交给用户去上牌。

听听好象蛮稳,实际上交关危险,因为买车咯人付清钞票后已经把车开走了,如果做汽车生意咯人不把钱还给你、不来赎回你手中的合格证,那你拿了这张合格证有什么用?你又不能将这个变成钞票,无非让买车的人上不了牌而已。侬两人难熬煞,做汽车生意咯人拿了车主的钱已经笃定咧!

你如果一定要做这笔生意,也可以,——要么你要求掌握新车的仓库钥匙,要么你手中有新车的仓单,借侬钞票的人来提车可以,提一辆还一辆咯钞票,——这才叫稳呢!

不过,现在那些做汽车生意咯人是勿会让你点到这个穴的,否则他就不会动了。

而那合格证,只是他自己送上来让你点的一个假穴,点了后他可以装死,实际上万关活络咧,嘿嘿。

记牢,阿耐!——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呢,——质押质押,关键是一个质字,质是什么?人质晓得伐?有哪一个劫贼拿了人家的一张身份证能说是他绑架了那个人么?哈哈哈!”

说完,他径自掐了电话,大概又睡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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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25:00
吴耐听了,对汽车合格证究竟为何物仍稀里糊涂,但阿富将之比喻为人的身份证,倒十分形象。略一思索,便放下心来,对明后天的“黄雀”有了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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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30:00
2008年9月14日

吴耐那天听阿园说她老公喜欢“古年八百代”的东西,而师傅的包厢里摆的似乎都是古董,昨天在早餐时他没话找话地跟张简提起过。

听了吴耐对那室内陈设、新茶保管法以及远比七塔寺好闻的香等等之类的不得要领的描述,张简听得既不解渴更且心痒难搔,所以下午拉吴耐一同去清音茶舍看个究竟。

正巧吴耐对那晚“铜”她们两个竟扑了个空感到纳闷儿,也想去打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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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30:00
外面下着雨,吴耐上了张简的车,发现车内还有一个人,张简介绍说是他的古玩朋友,姓尤,叫尤一司,我们都叫他“有意思”。

吴耐乐了:好,你是“有意思”,我是真“无奈”,哈哈,我叫吴耐。两人笑呵呵地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

一行人到了清音茶舍,店堂里没什么客人,那竹丛下也没有美人鼓琴,所谓的清音,这会儿只有雨点打在青瓦上淅淅沥沥的声音。他们选了个位置坐定,服务生过来让他们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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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31:00
吴耐拿起桌上的牌子,翻来覆去地看,却根本没发现什么“陪聊”的字样。他问服务生,你们茶馆不是有陪聊业务么?请把我们带到后面的包厢里找师傅。

服务生莫名其妙,说,先生,我们清音茶舍没有您所说的陪聊服务啊……。

吴耐愈加奇怪了,没好气地问道:“难道上星期一的晚上我在这儿遇到鬼了”?!声音有点大,引得其他桌上的客人对这里侧目而视。“不行!你把你们的老板叫来!”

服务生怯怯地说:我们老板一般白天都不在的……。

“那,把你们的店堂经理叫来。”

服务生说,这会儿她也不在……。

吴耐气坏了,这案子不破,自己不就变成撒谎的小人了?

“来,你跟我到后面的天井来,我还真不信了,明明那天晚上我在那边与坐堂郎中聊了三个多钟头呢!”吴耐站起来往后面走,张简、尤一司和服务生跟在后面,才拐了两个弯走了没几步,一扇门就挡住了去路,吴耐推了一下,没动,却发现门由一把挂锁锁住了。

吴耐问服务生:这门后是否是一条走廊?走廊尽头向右拐是不是有一个天井?

服务生说,先生,这儿我也没来过,我真不知道这后面是什么,更不知道这后面有什么陪聊的服务。

吴耐真后悔那天晚上没有记住领他进来的服务员编号,看看眼前的这位也不象有欺瞒的样子,他挠挠头皮,愣住了。

还是张简过来拉吴耐,说,现在急也没用,我们先回前面喝茶,等店堂经理来了我们再问她不迟。吴耐只得悻悻然地回到茶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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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31:00
三人要了一壶铁观音,慢慢地喝了起来,吴耐则呆呆地看着厅堂外青石板上朵朵绽放的雨花,闷闷不乐。

张简劝道:其实我们也只是好奇而已。我听你所说,估计那师傅的东西可能不差,你说的黑匣子,可能是紫檀的,所谓竹片,可能是臂搁,还有一块匾、鼓凳、书架之类,如果都是老物的话,那师傅的收藏档次蛮高呢。不过,也可能全是新仿作旧的玩意儿,这种情况我们碰到多了。

尤一司点了点头,对吴耐说:我们玩古的,也象煞金庸小说里的那些武痴,听到哪儿有《武穆遗书》,就见风是雨,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宁使到了出眼泪,听过算数的事体是呒没咯。嘿嘿,这实际上也是一种毛病。

吴耐好奇地问,这老东西会把你们搞得神魂颠倒?这么神奇?

尤一司说,嗨!玩这个,跟吸鸦片一样咯,会上瘾的呢。张简玩古的历史比我长,毛病比我严重多咧!张简是伐?

张简自嘲般地摇摇头,对吴耐说:我已无可药救了……。

他指了指尤一司,说:其实他玩古董的历史比我长,因为他有家学渊源。但后来他却以玩股票为主,还是叱咤风云的宁波涨停板敢死队里的十八罗汉之一呢!今年,他逐渐把精力与投资倾斜于古董了。他不拘泥、不偏执,实际上并没有我那样的臭毛病,别看他年轻还比我们小一二岁,但他玩股票、玩古董,却是一位真正的老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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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33:00
吴耐说:有意思!原来古董和股票一样,也可以用投资的眼光来对待?

尤一司说:这个说法也对也不对。在我看来,古玩与股票都是投资工具,也都是投机工具,但实际上,看古玩,应是三分投机,七分投资,而看股票,特别是相当一段时期内的中国股票,则应是九分投机,一分投资,如果将这两个比例关系颠倒过来了,那肯定要吃苦头。

“哦?这倒是令人茅塞顿开的思路呢!”吴耐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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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40:00
尤一司说:号称“古玩”的东西里面也非常复杂,有赝品、有新仿作旧、有鱼目混珠、有一般的老东西、也有传世的珍宝,等等等等,无论怎样,这些东西都有投机价值,但却并不是都有投资价值,而玩古的人,必须以挖掘古物的投资价值、甚至艺术价值、人文价值为追求,如果仅以挖掘它的投机价值为圭臬,则他充其量只能说是一个合格的古玩商人,却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古玩投资者与收藏家,他能成功一时,却难以辉煌一世,一旦经济形势、政治局势发生变化,首先付出代价的,必是那些投机者,因为外部形势的不利变化,首先将使这些东西的投机价值迅速贬值,当然,这个时候,收藏家或古玩投资者手上的藏品也会贬值,但贬值的速度远逊于古玩投机者的。

所以,我玩古,是多从投资的角度去决定我是否买某件东西,基本上不考虑它明天卖出是否会比今天的价格高一点。

张简说:这生活也蛮难弄的。我这几年,总感觉买那些古玩,是“不买要踏空、买进就套牢”,你说,这究竟是投资还是投机啊?我怎么觉着我家里的那些玩意儿,怎么也象阿耐的戈登滩房子一样,是越穿越重的湿棉袄了呢?

阿拉老婆总是抱怨只见我整刀满沓地拿钱出去、破零破碎的东西进门,却从来没看见那些东西出去、钞票进门。我对她说这些东西都是钱啊,比如说那本从雅昌网上买来的明天启刻本《耕余剩技》,买进三万多,现在有人愿出十万,那只玉成窑笔洗,买进一万多,去年有人出十二万。我说只要我开口愿卖,东西马上好变现钞,阿拉阿园看见我介欢喜,反倒劝我勿用卖咧。

但是,自家仔细再忖忖,这几年买的十样东西里面,差勿多有七样,勿是买贵了、就是买进就后悔的,还有两样是买错的、非新即破,只一样象那本书和笔洗,好翘翘大指末头。唉,难弄咯,难弄!我真勿晓得我这到底算投资还是投机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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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42:00
尤一司笑嘻嘻地说:你十样东西里,只两样买错,已经算好了!你还记得上次阿拉两人在范宅碰到的那个李老师么?

“嗯,记得,他不是老资格的藏家么?好象人家都叫他李光耀?——怎么说?”张简问。

尤一司说:“那老先生的真名叫李刚尧,玩古玩倒的确是老资格了,好象有十多年了,当年在江湖上名气象雷介大,只买勿卖,只进勿出,而且所有宝贝都秘不示人,是当时大家公认的大藏家。
后来,他儿子结婚向他要钱,他咬咬牙,拿出一只宋龙泉梅瓶给儿子,说这个顶起码值二十万,——八年前这二十万是蛮大一笔数目了,——拿去兑钱吧,但不要说是你老爸想卖,否则屋里的门槛要被踏坍也呒数。他儿子只好对外谎称是从老头子那儿偷偷地拿出来的。四处兜售结果,最高只出到三千,比李老师买进价钿还要便宜,把那李老师气得刮刮抖、直怨别人勿懂。被儿子逼得急了,只好自己出马,在市面上放出风来,说愿意开仓卖一两样东西,东西随捡,价格则由其出。人家冲着他的名气,都蜂拥而来,却扫兴而归。李老师这下真急了,最后连他最珍爱的镇宅之宝——董其昌的立轴《五峰雪霁图》,也拿出来给人家看。几个买家叫了几拨内行人来看了几次,都不肯出价钿,李老师已经把他的买进价也透露出来了,还没人起价,只推说自己买不起。
就是从那时起,人家就开始在背后叫他李光耀了。”

吴耐好奇地问:李光耀?不是新加坡的前总理,现在的资政么?这跟李光耀有什么关系啊?

张简笑着说:我们玩古玩的,将赝品和残次货叫“新”加“破”,那李老师收藏的,其实就是这一类。叫他李光耀,更委婉,却也更损……

吴耐笑不出来了。他同病相怜地说:唉,看来那李老师也象我一样地穿着湿棉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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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43:00
尤一司摇摇手说:不一样。你那个戈登滩的房子是一宗正儿八经的资产,本来就是一件棉袄,无非因为房子跌价、无非因为你近年的家庭收入减少了,这才成了湿棉袄;而他那些所谓的古玩或古董,本来就不是棉袄,整个儿是一堆“黑心棉”,不能用、不能穿,而他却是以貂皮大衣的价钿买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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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44:00
他对张简说:你的十样里面七样,似乎有点象湿棉袄,但实际上,你的情况决没有那么严重,依我看,那七样加起来说,虽比今年初时的最高峰有所回落,但总体上已经增值了,是伐?分开一样一样算,可能有两样可算湿棉袄,比如你买的那对明式榆木四出头官帽椅,可能有点套牢。

张简提起桌上的茶壶,往尤一司的杯子里倒茶:“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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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44:00
尤一司伸出两头手指在茶桌上轻敲了几下:“谢谢”。他喝了一口茶说:
明式家具上升为收藏里的大类,才二十几年的功夫,这当中的黄花梨、紫檀家具当然是合格的投资品,不过,新仿的紫黄明式家具是另一回事儿,我们暂且不去论它。但其中的榉木、榆木等白木家具,却要好好地分析。这类白木家具,以材质论,它并不出色,以工艺、以式样论,它并不难做,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化大价钱投资它?我看收藏的理由,只剩下它的年纪了,是吧?

张简点点头。

“那你看,你的那对榆木四出头官帽椅是什么年纪的?”尤一司问。

张简说:“卖家说保守估计是清早期的,我再保守一点,说清中期总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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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45:00
尤一司说:要我说,你的这对椅子的式样,的确是清中早期的,但椅子制作的年代是否就是这个年代的呢?恐怕未必。

式样老就一定年纪大?照此逻辑,吴哥说我们今天想拜访的那位穿着天青色的长衫、相貌生得颇有些古意的师傅顶起码有八十岁咧!吴哥,他有那么老么?

吴耐忍俊不禁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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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45:00
“所以嘛!”尤一司对张简说:

你买下它的唯一理由,恐怕靠不大住呢。濮安国说,苏作明式家具一直到解放后仍在制作,而北作明式家具生产制作到什么时候为止?似乎没什么资料提到这一点,但我觉得也要保持必要的怀疑与警惕。为什么呢?

一、你买的这一对,它的制作比较容易,所需工种仅木匠与漆匠,故它很适合于过去中富乃至小富人家的制作。这恐怕是濮安国所说的明式家具一直到解放后仍在制作的技术的与经济的原因;明式家具的简洁、空灵既是它的优点,也是它的软肋,因为在现代工业的技术条件下,它的仿制更是小菜一碟,何况它的制作技艺一直没有中断过,比起繁缛堆砌的清式家具来,它更适合于标准化、规模化的生产。

二、从清中期起,明式家具逐渐为文人、富翁所抛弃,而沦为乡土家具,制作及使用它的人渐以小富人家为主体,这也是我们在苏州园林里再也发现不了成堂陈设的明式家具的社会方面的原因;即使拙政园里有白木做的明式家具,我想发现它踪影的地点,十有八九,是在佣人的房内、杂什间或厨房,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白木明式家具,早就不登大雅之堂了!而且,这些家具必不是与拙政园一般年纪,十有八九,是太平天国的李秀成、光绪时的富商张履谦所干的好事儿!

三、我们对老家具究为明代、清中早期抑或清末民初等年代上的判断,大多依赖于我们的并不可靠之观感,这种断代方法随意性太大,很不科学。你知道多厚的包浆对应于多少的使用年限?你知道多大的磨损程度能说明家具用了几代?你知道什么样的色泽、漆断是经过了多少年后才出现的?南北方的气候环境、保存及使用条件对它们外观显现的年纪有什么影响?我可以对你说,张简!这些问题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专家、学者和见多识广的古玩商人能回答!有操守的藏家或玩家或商家,能从牙缝里嘣出一个“老”字已属不易,如果你非得问他老到什么年代,则无异于逼他胡说八道!尤其是北作家具,看到它,我们一定要问问自己,它是否真如它所显现的那么老?你想啊,同龄的北方人普遍地看上去都比阿拉年纪大,——实际上就能说明一些问题咧,是吧?人且如此,何况物乎?

张简笑笑说,这倒是。我前两个月到五台山旅游,管当地的一个网友叫大哥,等混得熟了才知他才三十一二呢,还被他罚了一大杯汾酒,嘿嘿。

“正因为存世的白木明式家具在断代上会遇到这种无法逾越的障碍,所以,它们很难作为真正意义上的投资品,它们中的大多数,只是一种行货或生意货,宜于投机而不宜于长期持有或收藏;它们中的大多数,永远只是古玩而不可能成为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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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46:00
张简问:古玩?古董?这两个含义不是一样的么?

尤一司摇摇头:

NO,NO,NO!不一样。

古玩与古董的不同,正如投机与投资的不同。

投机与投资都是赚钱的方式,但以费时角度看,却因长短而别:短期甚至短时的投资为投机,持续时期长的投机为投资。

古玩与古董之不同,也有点差勿多的意思——,古玩是一个当下概念,同是玩瓷器,你玩的民国瓷,在玩明清瓷、宋元瓷的人的眼里,那不叫玩,你玩铜墨盒,在玩铜香炉、青铜器的人的眼里,纯粹是小儿科,王世襄五十年代起玩明清家具时,绝对进不了当时主流收藏家的行列。

作为古玩的东西,其艺术的、人文的乃至市场的价值,还只是以个体的体验、个体的认知及个体的评价为主,社会认知度不高。我喜欢的,他人不一定喜欢;我认为老的,别人认为不开门;我觉得很不错的,别人认为平平;我出某个价,物主或第三者会觉得低了或高了。总之,对某件东西的认识及估价没有基本一致的好评时,或尽管有好评,但其价格达不到某个数量级时,那件东西只是古玩。
而古董是什么?古董是从古玩里,“千淘万漉、吹尽狂沙”后得到的金子,它的存世年代基本上有定论,艺术价值、人文价值有共识,而其市场价格基本上能反映它的内在价值,且不是一个小数目。

从它们两者的关系上说,古玩,是大众的古董,而古董,则是少数寡头大鳄的古玩。

再把古玩与古董和投机与投资的概念联系起来,则我们可以说------,
古董,是经历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来连续不断的成功投机而羽化升天、得道成仙的古玩,如夏商周三代青铜器、汉画像砖、北魏佛像、唐三彩、宋版书、四大名窑、元明字画、田黄、犀角杯、珐琅彩瓷器等等;
而古玩,则是投资不成功甚至失败的古董,比如大多数的老钟表,大多数的晚清民国瓷器,大多数的老家具、老字画等等。

也可以说,古玩,是高风险的投机物品,而古董,则低风险的投资物品。

当然,古玩可以投资,而且成功,比如马可乐的晋作家具;而古董上面,也有投机,而且套牢,比如那个拍卖了两亿三的元青花“鬼谷子下山”罐,要是现在拿出来再拍,恐怕就不一定能拍得上这个数。

因为古董是依靠广泛深入且持久的投机机制而从古玩中挖掘而得,一件东西,由古玩而古董,其身价自然会高涨百倍,这引发了人们捡漏的投机冲动,在这种狂热下,古玩行里的新仿、伪作、臆造以及以次充好、鱼目混珠等等,难免泥石俱下、鸡犬升天,令人目不暇接、心神恍惚,吃药、被套自然就是常有的事儿,极端的例子是李老师,而我们呢,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你十样里面买错两样,我出洋相的事体也不少……

张简听了,不住地点头,说:嗯,有意思,有意思。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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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49:00
尤一司笑呵呵地说:我这是姑妄言之,你不妨姑妄听之。不过,我可能说得过于悲观了些。

其实,由于古玩与古董并非生活必需品,所以,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它实际上是一种资产,而资产的价格,除了受供求关系的影响,很大程度上,它还是一个货币现象,所以,从长期来看,无论是作为投机的古玩,还是作为投资的古董,它的平均价格却是随着整个经济货币化程度的加深、流动性过剩现象的出现而上升的。

因此,古玩、古董,总的来说,宜于投资。

只要东西莫买错,又有精品意识,更能耐得住寂寞,那么,现在看来是湿棉袄的东西,总会有被太阳晒燥的一天。老话讲古玩生意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刚才也说,对古玩应以三分投机,七分投资视之。

古玩里面门类繁多,相当于沪深股市那样有千把只股票,这当中,增值快的有,增值慢甚至跌价的也在在不少。当然,你的那对官帽椅确是老的,修复工夫尚可,故还不至于是ST或*ST的垃圾股,无非是今明两年有点套牢,嘿嘿。

吴耐虽听得云山雾罩似的,但“流动性过剩”、“货币化现象”这两个词儿,却是上星期从师傅那儿听到过的,只不过师傅用以分析房价,而尤一司却用来解释古玩古董的价格,这让他依稀感觉到经济学的奇妙,他也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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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50:00
尤一司一口气说完,把杯中的茶喝了个底朝天,张简连忙又给他斟满,问:

那你说,紫檀、黄花梨的明式家具进入了古董行列,那家具里面,还有值得投资的东西么?

有!任何门类的古玩里,都有能够脱颖而出的古董,关键是你的眼睛,谁先发现它、谁先下手快,它给谁带来的收益也会最大。而这个眼力,却是你的强项啊,比如你五六年前从安徽的老王那儿以十万元通吃了一万多个翟金生制的泥活字,你就已经实现了对泥活字收藏市场的控盘;你收藏晚清以来的铅印本,也是独具只眼的高明之举,如果有一天你能收到宁波华花圣经书房印刷的《地球图说》之类的,其价值绝不会逊于一般的明版书,哈哈!

以收藏家具而言,我建议你多关心一下本地的甬作家具,你别看阿拉宁波家具的名气不如苏作、广作、京作和晋作的大,但实际上的成就却是不低的,无非是尚未得到业内人士的认同,顶多只是认为宁波的骨嵌家具不错,但实际上,骨嵌家具却是甬作家具走向衰落时期的回光返照,无论是它的制作技艺、还是文化价值,根本无法与象牙高嵌、黄杨高嵌、红木清雕相媲美!

传统甬作家具在江湖上之所以未能扬名立万,也得怪阿拉宁波人自家。十多年前,那些跑“地户”的,专以挖吉子、敲花板也就是所谓的“搂眼睛”行径为能事,成箱满捆地往沪京港地输送吉子、花板,那被挖掉吉子、花板的甬作家具,就象被割了鳍翅的鲨鱼、削了独角的犀牛,还有什么美感可言?!须知甬作家具,是一种装配性家具,而非如苏作家具,是一种结构性家具,把装配性的吉子、花板、插件去掉了,这家具岂不是成了瞎了眼的西施、断了手的昭君?!再者,相关的研究宣传不够,院内墙外都不香,等现在想研究了,却发现素材四散,遗珠孓然,留下的,几乎都是残花败柳,连自己看着都觉着底气不足,又怎能博得观众的满堂喝彩?唉!罪过啊!

当然,话虽如此,但现在着手收藏、投资甬作家具,为时未晚。我听说,前不久天禄斋老板收了一只红木舍橱一对排凳,做工好得没闲话可讲,这说明,东西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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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50:00
尤一司喝了一口茶,接着滔滔而论:

甬作家具的式样年纪的确不如明式的老,但在我看来,当明式家具失却文人、财主之青睐而沦为乡土家具后,甬作家具却成为清中晚期以来市民家具的典型之一,虽则局促于宁绍台一隅,但其在中国清中期之后的家具风格上、艺术价值上是应该有其一席之地的,这跟式样之年纪大小无关。

还是因为我刚才说过的原因,许多存世的甬作家具的实物年纪,却并不比有些明式家具的年纪轻,比如舍橱,未必比有些明式圆角橱的年纪小;又如,我的那四把红木清雕加红木嵌黄杨花板攒框椅背、细藤座面的扶手椅,我看年纪就不比你那对榆木四出头的小。

另外,甬作家具虽也以白木为主材,但它创造了分色做的用料方式、即白木与硬木搭配着做,所以,它的材质总的来说,已比一般的白木家具要好;另外,因其做功考究,配合工种多,——如木匠、漆匠、雕花匠、细藤匠乃至小铜匠等等,工艺装饰手法丰富多彩,——如嵌镶、清雕、堆漆、贴金、泥彩等等,所以,它的仿制,就远比明式家具来得难;而且,甬作家具中的某些工艺技术技法,早在民国抗战之前就或失传、如揩漆,民国的《鄞县通志》上已经提到这一点;或趋于式微、比如朱金泥彩、黄杨高嵌等,所以,传统甬作家具的制作,在抗战后就停止了大规模的生产,这与已经沦为乡土家具的明式家具相比,也是我们不得不引起注意的一个特点。

因此,甬作家具的收藏,至少在目前,吃药的可能性是比较低的,再加之社会认知度还不高,古玩市场相对疲软,我看现在正是建仓投资的好时机呢。

张简听了,禁不住地点头,连说:唔,有意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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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52:00
吴耐听得似懂非懂,插不上话,只一唯地喝茶。
尤一司见吴耐受了冷落,就对他说:

你不玩古,没这方面的感觉,你可能一时还不一定能判断我所说的是否有道理。但说起股票,你就会有体会,——张简说您去年赚得盆满钵满呢。

吴耐苦笑着说:唉,别提了,有悖入必有悖出,我今年差不多全还光了呢!

尤一司说:那可能是您的观念出了问题。我刚才说,古玩,总的来说是宜于投资而不宜于投机,故看古玩,须三分投机而七分投资,所以,将这个比例倒过来的人就会吃苦头。但中国股市,却是宜于投机而宜于投资,故看中国股市,须九分的投机、仅一分的投资,所以,将这个比例倒过来的人,也会吃苦头,比如你,——我料想,你是以投资的心态而投身股市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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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0:58:00
吴耐若有所思。尤一司继续说:

我不瞒您说,我本人,却是以十足的投机眼光看股市的,连一分都没!为什么?因为留着那一分,对自己是十分的祸害!它往往成为我们交易失败或者更直白地说是投机失败时自我辩解的借口,——把投机失败说成是投资,这跟“炒房把自己炒成了房东、泡妞把自己泡成了老公”是差勿多的道理,嘿嘿。一旦被套就舍不得或没勇气割肉,结果越套越深,无法自拨!等到“牵着狗进去到被狗牵出来”时,他对中国股市的怨恨将让他彻底失去在那里赚钱的机会,因为他将发誓再也不进股市了!

实际上错的不是股市,而是他的看法,因为他把彻头彻尾的投机性股市、股票,看成是有三分投机七分投资价值的东西了,观念错误了,操作必然失败,哪怕是有时候赚了钱,也是老天爷可怜他的结果。吴哥,您也可以回忆一下,您今年在股市里亏了,是否这种观念作祟之故?

吴耐说:是啊,我被中石油套时,总在想,它四十元不值,三十元总值的吧,到了三十元想二十元总值的吧,到了二十元还是这样想,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硬扛,结果一路割一路补,割割补补,补补割割,要不是为了还债,我还舍不得出来呢。再说了,象那连续43个涨停板的*ST长运,每股收益、每股净资产都为负,在我看来,有什么投资价值?可它偏偏能涨得你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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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观察小说]湿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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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1:00:00
尤一司说:在股市上,赚钱是硬道理,你认为*ST长运、ST金泰没有投资价值,它却涨给你看,你认为中国石油、中国船舶有投资价值,它跌起来比垃圾股也毫不逊色!你死抱着投资观念来对待中国股市,照样让你亏得爹娘勿认得!

所以,怀投资观念而投身股市,无异于抱薪救火、缘木求鱼。错的不是投资观念,错的也不是中国股市,错的是你将这两不相干的投资观念与中国股市凑在一起,所以股票在你的身上才会成为一件湿棉袄。

而涨停板敢死队,其所以能在诞生八年来的征战中纵横驰骋、战无不胜,实际上靠的却恰恰是投机观念!

所以,在涨停板敢死队的眼里,股市从来就是一个挂满各种式样、能满足你应景应时地挑选的大衣橱,他从来都能从中捡出最光鲜、最时尚的衣裳;甭说是湿棉袄,就是湿T恤、脏衬衫他也不会穿一天!

涨停板敢死队从来没有多头的信心,也从来没有空头的沮丧,但他永远保持着滑头的机智与果敢!

他从来不认为中国股市有牛市,也从来不认为中国股市有熊市,但他始终认为中国股市是虎市、是猴市、是蛇市,甚至还是猪市!说它是虎市,是提醒你要与它斗勇;说它是猴市,是提醒你要与它斗智;说它是蛇市,是提醒你要与它斗毒;至于说它是猪市,则是告诉你,股市里有肉吃,否则斗勇、斗智、斗毒地所为何来?哈哈哈!

吴耐听了,恰似醍醐灌顶、仿佛甘露洒心,好一阵酣畅淋漓的美妙感觉,但嘴上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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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1:01:00
尤一司意犹未尽,还在继续说:……阿拉涨停板敢死队永远以投机的眼光来看待任何一只股票,彻底摒弃投资理念。他没有原则,也没有是非,更没有好恶,什么大小非、什么IPO、MBO,不管宏观政策是紧缩的抑或是宽松的,不管公司业绩是盈利的还是亏损的,任凭你是做假账还是做内幕交易,在他的眼里,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只要能赚钱就是正确的,不争论、不纠缠、更不发牢骚!他快进快出、大吞大吐,看对的乘胜追击、猛打穷寇;看错了壮士断臂、美人割肉!

张简叹道:佩服!佩服!将割肉冠之以“美人”,真是太有意思了!美人割肉所需的勇气与坚忍,实在大大高过壮士断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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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1:01:00
三人正聊得高兴,服务生陪来一位蛮有气质的少妇,说这位就是清音茶舍的店堂经理。

面对吴耐的质问,淑女经理婉尔一笑,说:是的,先生,清音茶舍确实应一位师傅的提议在尝试陪聊服务,实际上,所谓的“陪聊”,是那位师傅向客人提供一些商业事务、社会事务方面的咨询意见,服务形式类似于郎中在药店坐堂。但他一般只在晚上来,而且他嘱咐我们,只有单人来喝茶时,才将店内唯一的一块牌子放到客人的茶桌上,并由客人自己选择,服务员不能主动推销。我记得您上周单独来过,我看您一人坐了好一会儿,估计您是独自消遣来的,我这才让服务员在续水时将桌上的牌子换成了陪聊的牌子,如果您在一刻钟里没反应,那牌子还得换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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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1:01:00
淑女经理提起桌上的茶壶,给三人泻了一次水,对吴耐说:不是我们故弄玄虚,而是那师傅正想偃旗息鼓呢,因为我们也认为提供这种咨询服务的场所选择可能并不合适,孤身一人到酒吧喝闷酒的倒常有,但到茶馆的,有多少是单独一人的?那师傅包了后面的包厢十来天,唯一的开张就是您那一次呢。前两天晚上有一对男女青年曾问起过陪聊,但因师傅那晚不在,所以我们也就干脆说没这回事儿了,何况店里的服务员也确实不知道有这项服务,因为那块牌子是由我保管的。

吴耐问:那他包厢里的布置,是您茶馆提供的,还是……?

淑女经理说:是他自己搬来的。听老板说,那东西都是古董呢。

张简、尤一司来了兴趣,问:是什么样的?

淑女经理赧然地说:我不懂,好象都是一些旧家具。

张尤二人不得要领,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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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1:02:00
吴耐问:那您有师傅的联系电话么?

淑女经理摇摇头,说,那得问我们老板了。

吴耐说,这样吧,麻烦您向您的老板问一下师傅的电话,我明天再打电话来问您。请您给我一张您的名片。哎,对了,那师傅叫什么?

淑女经理给三人发了名片,他们这才知道她叫郁无瑕。

郁经理说:他姓宋,单名一个字,叫……。她从口袋里拿出圆珠笔,在给吴耐那张名片的背面写了两个字:宋兖。

吴耐看了,迟疑地念道:宋……“滚”?由音及字,他的脑海里跳出的竟是“讼棍”两个字。

张简说,这字儿念如“演”。兖州,是禹贡九州之一,在现在的山东一带。那宋兖师傅的祖籍可能在孔孟故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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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 11:02:00

2008年9月15日


今年第13号台风森拉克的确象煞了十三点,它九月九日从菲律宾以东洋面生成后,一路晃晃悠悠地于昨天凌晨在台湾北部登陆、中午即掠过基隆回到海上,颠三倒四地在福州门前跳起大神来,跳了半天,就直直地往北冲,等把温州、台州也连带着把宁波吓得神经紧绷了,它却在今天早晨减弱为强热带风暴了,而且一扭腰,背离大陆向东北方向而去,这会儿晚上八点了,出租车上的收音机里说森拉克又向南走了。那播音员唠唠叨叨地说它不按常理出牌,范围很大,架势可怕,但风啊雨的却不多,纯粹是来捣乱人们首个中秋小长假的出行计划与赏月心情的,气象台的首席预报员也搭腔说森拉克的确是近年来最诡异的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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