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学》 罗森
在我写作《财政学》第一版时,我的孩子林恩和乔纳森还在襁褓中,而如今,他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们的朋友在使用此书。对于这些朋友,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要因为父辈的过错埋怨子女!
《博弈论与信息经济学》 张维迎
写这本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我为此付出的心血大概只有我和我的家人知道。有一段时间,我两岁的儿子与我很疏远,因为我没有时间与他玩耍。好在我夫人还能理解我,给了我工作的自由和家庭的温暖。这本书里,确实有她的一半。
在我为完成这本书躲起来的半年多时间里,好多朋友很难找到我,我对此深表歉意,希望朋友们能谅解。
《微观经济学 高级教程》范里安
应当注意,本文中任何看起来枯燥无味的部分,都有匠心在里面
《宏观经济学》袁志刚
关于本书第二版还有一个变化是作者的署名次序。由于欧阳明先生在前几年已经将主要研究方向转到市场营销学方面,并取得很好的成就,一年前他就力主将本书的第一作者换成还在宏观经济学领域徘徊的我。对于欧阳兄的好意,在难以推却的情况下只能心领了,但这并不改变欧阳兄在成书时的主要作用。
《微观经济学》MWG
在整个项目进展过程中,贝特西·卡彭特和克劳迪亚·纳波里尔以他们熟练地秘书工作给了我们很大的支持,他们在很短的时间期限内完成了一些章节的打字和材料复印,并且还给了我们许多其它方式的支持。格洛里亚始终细心地管理者我们那笔老是递增着的支出。
许多其他人士对本书的影响虽然比较间接,但同样是重要的。
《现代西方经济学习题指南》尹伯成
参加这次修改的主要是我所在的复旦经济学院的青年教师尹晨同志。需要说明的是,他绝非我亲戚,而是前几年我的博士生,现在时经济学院副教授。由于他在这次修改中做出了较大努力,因此从今起作为本书的副主编,他将更多的参与以后的修改工作。
《微观经济学十八讲》平新乔
我的恩师陈岱孙教授已经仙逝,来年是他的百岁。在归国后这一年里,无论是在清华,还是在北大,我都能感受到他伟大的师魂。我一个当学生的,生前给他添过不少麻烦,让他老人家操过好多心,这知遇之恩只能以今生每字每句来持续地奉还。如果本讲义能当纸钱焚烧,给身在天国的岱老捎去少许安慰,那将是我的莫大幸福。
《计量经济学基础》古扎拉蒂
本书仍是在华中科技大学林少宫教授的组织下完成的。林少宫教授用一年的时间独立翻译了该书的第三版,现在又颇费周折地把第四版整理出来,而不是另外翻译一本高级教材,足见第四版有一定的价值。(译后记)
《微观经济理论 基本原理与扩展》尼科尔森()第九版
宁向东作序,大概意思是让朱幼为翻译第九版是因为以慰原第一译者的朱宝宪教授在天之灵,朱幼为为朱宝宪教授之子。并且详尽讨论了朱子如何令朱父生前感到骄傲。
《数理经济学的基本方法》蒋中一
第三版的翻译工作始于1997年,正值我在光华管理学院攻读博士学位之际。伏案三年,五百字的稿纸写了接近两千页。为了避免数学公式抄写时出现错误,也为了出版社打印书稿时更便于识别数学符号,我把原稿复印下来,然后将公式部分剪切下来,粘贴在稿纸中预留的位置上。而这个剪切和粘贴的工作,则是我太太和当时仅有四岁的儿子共同完成的。儿子的责任感和专注,让我感动,更让我骄傲。(译者序)
《劳动和人力资源经济学 经济体制和公共政策》陆铭
袁志刚教授作序言,脚注中“这是袁志刚为作者的《劳动经济学---当代经济体制的视角》(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所作的序,这篇序言也同样适用于本书。”本书为2007年出版
《市场营销》 菲利普·科特勒 最搞笑
跟德鲁克比起来,波特写书的逐度要慢得多,一本书最快也得写上5年。他至今只写过4本书,而且他的写作范围也不像德鲁克的那么庞大.内容只涉及产业竞争。两位学者确实有多截然不同的地方。德鲁克从来没有在哈佛教过书,波特只在哈佛教书。德鲁克与爱上的第一个姑娘结婚后60年秃头到老,波特是哈佛有名的风流才子。德鲁克是进行知识性发挥的高手,行文汪洋恣肆.批评家常抱怨他的论文和著作缺少脚注特事事求证,语言严谨沉闷,普通读者往往愧叹其曲高和寡。德鲁克从来不用助手.写作、打字、校对一人独揽。波特的写作班子少则十几人,多则几十人。他在书的前言里总说他的同事某某对本书第x章的思想贡献最大,某某对第y章影响最深.谁谁一直与他共同研究并准备案例.谁谁影响了他全书的思路。他感谢了领导和同事,再感谢他的博士生和MBA学生;感谢完本饺的,再感谢其他大学的;感谢了美国的,再感谢国外的;感谢完打字员,再感谢编辑。他甚至会说他的初稿是某位小姐写的,给人的整个印象仿佛哈佛商学院的名教授迈克尔·波特博士整天游手好闲,而且还剽窃了全世界许多人的成果。
波特就是这样的谦逊.谦逊得像个孙子似的,可他的书却实实在在是现代产业竞争,乃至国家竞争的《孙子兵法》。
科老的教科书得以以20种语言出版,在58个国家发行.光拿到版税的就超过300万册,盗版的数量至少也是这个数。
十几年前上大学时,我得了无可救药的失眠症.多亏了几部汉译名著我才得以在凌晨入睡。我一般是在寝室里的同学开始打酣后,才服珍贵无比的安眠药的。(校医院的医生每次只给几片安眠药,大概是怕患者想不开吧。)我服了药后,就按照《参考消息》上刊登过的疗法,开始数数或数羊圈里的羊,但还是不奏效。我就想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看看书.就打着手电阅读汉译世界名著。我认识书上的几乎每一个字.可是我的智力在这些坦克一样的名著面前,就像步枪的子弹怎么也穿透不了。但我总是勉励自己:这是世界名著,我得啃懂它。然而,面对艰涩无比的译文,在极度的疲乏后,怀着无限的崇敬,我只好入睡了。
多年后,当我在图书馆找到这些汉译名著的英文原著时,发觉并不那么难懂,再找出珍藏多年的译著一一加以对照,终于恍然大悟:正是这些望文生义的胡译令我感到莫名其妙,并使我得以迅速进入睡眼状态。
翻译是项艰苦的创造性劳动.其难度绝不亚于东拼西凑、胡编乱造的所谓“专著”,不过目前翻译界也是一片腥臭。在中国这样一个“抄级大国”,不乏聪明的无赖,拿着快译通胡译名著者大有人在,这跟翻译稿费严重背离劳动价值也有很大关系。(译者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