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救世论的德行
经济学自古就有两大流派,一是自由主义,主张让经济自由发展,ZF不要干预;二是国家干预主义,主张ZF在市场失灵之际及时出手,挽救经济混乱的局面。这两大流派就像辩论赛中的正反两方,一旦给了他们辩题就会争论不休。这次的华尔街危机,美国ZF该不该救市就给了这两大流派一个绝佳的辩题。于是在报刊、杂志甚至国会上到处都可以见到这两大流派殊死搏斗的身影。我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文章说道,“保尔森迫使美国ZF为华尔街埋单,是因为如果ZF不介入金融市场,他和他的朋友将会遭受巨额的金钱损失——保尔森个人在一个信托基金里就持有价值7亿美元的高盛股票,他可不愿看着高盛的市值像雷曼兄弟一样变成零。因为有钱和权利做后盾,他可以大胆的在一眨眼间重写规则。”显然,这篇文章的作者将保尔森7000亿美元的救市提案归结为保尔森在以权谋私。我还看到其他一些反对救市的说法。例如有人说,救市是用全体纳税人的钱替投资者的损失买单,这对占大多数的非投资者来说不公平。此外还有人说,美国的金融体系已经积累了很多的问题,这次危机在清洗美国的金融体系的同时也会把问题清洗掉,从而可以使美国的金融体系在一个清洁的环境中重新起步,这对美国的人金融体系来说没准是一件好事。
我其实是赞成救市的,因此不同意以上的说法。首先,我们撇开保尔森的个人品质不说,我们想过没有,一个财长,如果没有总统的授意,他拿得起这7000亿美元吗?因此保尔森在7000亿美元提案出台的过程中绝对不是主角。因此保尔森缺乏谋私之权。即便这7000美元与他个人利益相关,那也不过是巧合罢了。其次,我要为美国的投资者喊冤。当投资者的投资拉动经济增长时,你们非投资者可以理所当然地将经济增长的好处纳入囊中。现在投资者面临困境了,你们非投资者就以不公平为理由拒绝援手,这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而且我还可以肯定地说,如果投资者破产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最后,如果仅仅因为美国金融体系存在问题就要在美国爆发金融危机时,让危机去清洗美国的金融业,以便让美国的金融体系获得一个崭新的成长机会,那么这好比当一个人的心脏病发作的时候,为了让这个人地心脏获得一个崭新的成长机会,就要任由心脏病夺取这个人的生命,以便让他早日投胎。这未免太残酷也太不人道了吧。我们为什么不尝试让医生去拯救这个人的心脏呢?同样的道理,在美国爆发金融危机时,ZF就不应该袖手旁观,而应及时地充当起医生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