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与其说是事情的真实情况,不如说为事情曾有的现实知识。它就像一种单纯的思想,普遍的思想那般绝对。它是形式主义者的素料,被填充于【1+1=2】这众所周知的静止形式中。规定即差别,但它只知差别不知规定,故它以差别性为原则展开,而不是以普遍性为原则展开。
不可知论谴责科学的不完全甚至反对科学的继续发展,把科学限制在经验论的新形式中,甚至拿出宿命论来恐吓人们使之重新回归保守“静止”的形式主义。这种新形式隐藏极深,因果关系本自在自为,但它却举步维艰,犹如成年人对初生婴儿的过分要求一般,忽视了教养与成长。
形式为僵死的内容,就如同结果失去了过程,在因果关系中找不到路径,或者怀疑起曾经存在的存在。橡实由花蕾“开端”,经过花朵形态,再结成果实,似乎果实就成了终端!实质上果实是已经形成新的意义的那些过程(内容),它注定要成为新的环节,新的开端。同理,花蕾的开端则是橡树的树根树干树枝树叶乃至整个自然界的结果。经验曾具有内容性(全部价值的本质),而现在又全成为形式性(成为全体的“概念”,新的意义),且又自居神圣的中心,来怀疑(否定)那旧的形而上学,而新的神权在月圆之夜诞生,它的本性诞生了。这新神具有更多空洞的可能性,因为它怀疑起倾向来。如若说它的积极意义在于回复自身的现实主义/紧贴感性直接的那个知性环节(终结环节),那最后的窘境将会以否定感性否定中介收场,在满月后又在弦月中暗淡,是与应该将轮流出现。
新神那压抑着的本性,就是那绝对知识及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