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作者米尔达尔(Karl Gunnar Myrdal,1898—),瑞典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瑞典学派(也叫北欧学派或斯德哥尔摩学派)主要代表者之一。斯德哥尔摩大学教授;1933—1938 年间兼任瑞典政府经济顾问和瑞典银行理事;1945—1947 年间任瑞典商业部部长;1947 年以来任联合国欧洲经济委员会秘书长。其主要著作,除本书外还有:《价格形成问题与变动因素》(192年)、《经济学说史中的政治因素》(1929年用瑞典文出版,英译本于1954年出版)、《美国的进退维谷——黑人问题与现代民主》(1944 年,纽约版)、《国际经济》(1956年,纽约版)等。
  本书是瑞典学派的一
本重要著作,也是米尔达尔的一本代表作。在本书中,作者对他首创的事前估计与事后计算这两个概念作了较系统的论述。如上所述,所谓两个概念工具,已为瑞典学派成员普遍采用,成为这个学派的突出特点之一。借助事前估计这一概念工具,他们在论述资本主义的所谓动态过程时,把资本家的预期放在他们的“理论”结构中,从而把资本家对未来经济前景的主观心理预
期,说成是决定资本主义经济发展的决定性因素。这两个概念工具之所以为瑞典学派成员广泛采用,而作者也自我吹嘘说,“假如本书有什么贡献的话,那么主要的贡献可能就是它首先提出了事后和事前的概念”(第 44 页),原因就在这里。本书中心内容,是分析说明魏克赛尔在《利息与价格》一书中提出的货币均衡的概念和含义。作者在“接受魏克赛尔货币理论的根本特点,并在假定他的说明基本上是正确的这一前提下”(第 31 页),对魏克赛尔这一理论中的某些自我矛盾和缺点作了分析批判,提出了一些修改补充的论点。作者认为,十九世纪庸俗均衡 甲价格理论把价格形成理论跟货币理论分离开来,以及用货币数量说来说明价格水平,存在着一些显明缺点;认为魏克赛尔的“新”货币理论的主要“贡献”,在于借助自然利率与市场利率的联系,把货币理论跟资本利息理论以及价格形成理论结合在一个理论结构之中,并且“把货币理论的主要着重点,由旧数量说中支付机构的肤浅水平转移到价格形成本体的较深刻的水平上去了”(第 26 页)。不言而喻,魏克赛尔对庸俗价值论和数量说之显明漏洞所作的细节上的修补工作,正象他的前辈们一样,决没有使他的“新”理论具有丝毫科学因素。离开了价值由劳动决定以及价格只是价值之货币表现这一唯一科学的理论,是决不可能阐明价格问题的。至于魏克赛尔蹈袭庞巴维克的谬说,把他所说的自然利率,说成是源于迂迴生产中物质资本的较高生产率(或所谓时间因素本身的生产率),这种企图否认利息利润只是剩余价值之转化形态的辩护论调,其谬误更是无需多费笔墨的。如上指出,魏克赛尔把他所谓自然利率说成是源于采取迂迴生产时的实资本之技术因素所带来的实物的边际增量,自然利率的大小取决于实物资本的供给和需求(因而所谓自然利率也可以看做是设想借贷不使用货币,在物物交换条件下由实物资本之借贷关系所决定的利率);认为当市场利率恰好与自然利率一致时,即具备了货币均衡的条件,这时的市场利率可称为正常利率(或均衡利率);魏克赛尔还认为,货币均衡或市场利率是正常利率的条件或标志,还可同样地看做是能使资本市场的投资等于储蓄的利率,或者能保证一个稳定的价格水平的利率。米尔达尔认为,魏克赛尔的纯技术意义的自然利率概念,在货币经济下是自相矛盾和无法确定的。他说,所谓自然利率实即是实际资本的收益率或预期利润率,在这个意义下的自然利率,显然取决于生产因素和产品的交换价值或价格,而后者又受市场利率的影响。由此他认为,“货币利率也必须包含在用来确定自然利率的公式之中”(第 49 页),“企业家所预期的绝对的未来货币价格,必然决定魏克赛尔心中所有的生产率关系”(第 49 页)。米尔达尔还认为,魏克赛尔的第一个均衡条件与第二个均衡条件虽然是恰好一致的,但两者有因果关系,即第一个条件要以第二个条件为前提。就是说,自然利率不能离开整个价格形成机构而单独地被决定,所以只有某种市场利率恰好使投资等于储蓄时,才能说这时的市场利率等于自然利率(或投资的预期利润率);至于具备这两个货币均衡的条件与稳定的价格水平则是截然不同的事情。据米尔达尔的说法,在具备了投资等于储蓄的条件下,虽然也充分地决定了某种价格关系(即商品和生产因素的相对价格),但价格的绝对水平则是可以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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