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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摘录:
Die protestantische Ethik und der Geist des Kapitalismus(于晓、陈维纲等译 三联书店1987)
……公民这一概念在西方之外却从未存在过,资产阶级这一概念在现代西方之外也从未存在过。同样,无产阶级作为阶级也不可能存在过,因为不曾有过在固定纪律约束下的理性劳动组织方式。……西方远在中世纪就业已有过的雇佣者与其工人之间的斗争在其他地方到现在也只是个开端而已。大工业企业家与自由——工资劳动者之间的现代冲突在那些地方则全然不曾有过,因此也就根本不可能存在诸如社会主义这样一类问题。
因而,在一部世界文化史中,即便是从纯经济的角度看,我们的中心问题,归根到底,也不是资本主义活动发展本身(这种发展在不同的文化中只在形式上有所不同:要么是冒险家类型,要么是贸易、战争和政治的资本主义,要么是作为获利手段的经营);中心的问题毋宁是:以其自由劳动的理性组织方式为特征的这种有节制的资产阶级的资本主义的起源问题。或从文化史来说就是:西方资产阶级的起源及其特点的问题……
决不可能有个人创办的、具有固定资本和确定核算的理性企业
所有这些领域均可按照完全不同的终极价值和目的来加以理性化,因而,从某一观点来看是理性的东西,换一种观点来看完全有可能是非理性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寻并从发生学上说明西方理性主义的独特性,并在这个基础上找寻并说明近代西方形态的独特性。
自我思考:
没有经过长时间的资本主义发展,树起一个标杆,固然有其优点,但深层隐含的问题也不容小觑,虽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上层建筑也反过来影响经济基础,很多时候过于强调前者而忽视了后者的重要性;以及所谓的特色,弄到现在大家都不在心底里认同,好像成了少数人的遮羞布;技术应用于经济依赖于社会结构的特性,具有重要性的是法律和行政机关的理性结构,这种法律涉及关于西方文化特有的理性主义的问题;作者是从现象到本质式的推理,有点像倒退,像看悬疑侦探小说,越来越有兴趣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