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每一天 发表于 2018-11-19 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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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阅读1小时,总计686小时,第656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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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阅读《二十一世纪资本论》至81%<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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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拥有 1 000 万 ~5000 万欧元的富翁虽然不能像哈佛大学那样去聘请专业投资团队,但至少他能请得起投资顾问或股票中介来减少通胀带来的损失。相反,如果某人只有 1 万 ~5 万欧元的资产,那么他的投资可选余地肯定大大缩小(假如他也有股票中介给他建议的话),投资顾问也不会耗费太多时间为他制订理财计划。在这个财富级别的许多人其实都是把钱存在没有利息的活期账户或利息仅略高于通胀的储蓄账户。此外某些资产本身就带有规模效应,但这些资产通常是中小投资者所无法染指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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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非石油输出国的主权财富基金则略有不同。为何一个没有特殊自然资源的国家会决定去买下另外一个国家?其中一种可能性当然是新殖民主义思想,像是欧洲殖民主义时代那种纯粹对大国实力的渴求。但如今的状况已经不同,现在欧洲国家拥有了技术上的优势可保证他们处于支配地位。中国和其他非石油产出的新兴市场国家正在迅速发展,当然证据都表明,一旦这些国家追赶上了发达国家的生产效率以及生活水平,那么其高速发展也自然会走到尽头。知识和生产技术的传播起到了基础性的平等化作用:一旦发展中国家追赶上了发达国家,那么这些国家也就不会再高速发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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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越来越多的发达国家资产将集中在国内富豪手里,甚至更进一步,包括中国和石油输出国在内的国家也会越来越被掌握在亿万富翁和百万富翁手里。如前所述,这样的过程其实已经开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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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那么,为何发达国家公众会有这样荒谬的担忧,会担心自己的国家财富落入他国之手?部分原因无疑是那种以嫁祸外国人来缓解国内矛盾的普遍情绪。例如许多法国人都认为,来自外国的购买者推高了巴黎的房价。但如果真正分析巴黎购房者的结构,我们就会发现外国购房客(或外国居民)对房价上涨的贡献度充其量不过 3% 。换言之,如今巴黎房价居高不下的原因 97% 都是由于法国本国居民造成的,因为现在有数量足够多的法国居民有购买房产的能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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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寡头两极化不仅发生的概率要远远大于国际垄断,还更难以对付,因为这需要各国政府高度合作,而现在各国政府却在忙着相互竞争。财富的流转也使得国籍的概念淡化,因为最富有的人总是可以转移资产甚至变更国籍,由此切断与其母国的所有联系。只有在相对宏观层面协力推行应对政策,这种困境才有望解决。防止贫富差距无限制拉大以及重新实现对财富积累控制的最理想政策就是:全球范围内的累进资本税。这样的税制还有另外的好处:让财富置于民主监督之下,这对于有效监管银行体系和全球资本流动也是必要条件。资本税有助于让公共利益超越私人利益,同时又可保持经济的开放度和自由竞争。如果只能在某些国家或针对某些机构实行资本税,那么效果可能就不会那么明显,但如果最理想的政策无法实现,那么可能也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一项真正的全球范围内的资本税无意是带有乌托邦色彩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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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反市场”和“反政府”各有其理由:野蛮生长的金融资本主义确实需要新的工具加以控制;与此同时,作为现代社会国家核心的财税和转移支付体系又变得过于复杂而难以让公众理解,这反过来又损害了这些体系的社会和经济效用。这个双面任务看上去难以完成,这是我们的民主社会要在未来几年面对的巨大挑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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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现代财富再分配并不涉及将收入从富人转移至穷人处,至少不是那么直接。这种再分配是通过公共服务和替代收入来实现社会的公平,至少在医疗、教育和养老领域。从养老上说,一般替代收入和毕生工资收入会保持均衡的比例,以此来体现平等原则。 [18] 在教育医疗上,则不论其收入水平(或家长收入水平)如何,人人都可享受真正的平等,至少从原则上是如此。现代再分配是基于权利的逻辑,以及人人都可获得基本公共服务的平等原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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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要想实现高等教育机会的均等从来并非易事。这是社会国家需要在 21 世纪面对的重大问题,而理想的体系还尚未问世。学费会造成入学机会难以承受的不平等,但高昂学费也使得美国大学更加独立、繁荣且富有活力,这些也让美国高校为世界所称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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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如果我们将来想在这些方面取得进步,那么最好是从提高招生过程的透明度开始。在美国、法国以及其他国家,对国家精英模式的优势讨论从来都不太注重事实。这种讨论通常都是为了给现有的不平等寻找理由,因此常常忽略了现有体系的内在缺陷。1872 年,法国学者埃弥尔· 布特密(Boutmy )在创立巴黎政治学院时就清晰说明了学院的宗旨:“遵从多数统治的原则,那些自诩为上流阶级者只有在致力于多数人的权利时才可保持其政治统治权力。随着传统上流社会特权的消逝,民主浪潮将面临源自社会精英阶层的第二次反击,他们凭借自身的优势和能力索取更多的特权,社会也无法理智地使其完全丧失这些特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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