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兹曼给我们描述了我们这个时代特殊的文化危机,我们自己的娱乐精神蚕食我们的历史,我们却没有保持清醒。虽然这种危机并真的就会像作者所预言的那样严重,但是这种危机感是必须存在的,任何一个时代都决不能被一种语境所统治。
但是,我们也不要太在意媒介的更替,犹如我们不能恐惧人类生产能力的发展一样,正如麦克卢汉所说的“媒介即信息”。信息变成了一种商品也是和这个商业时代相得益彰的,不必太在意。媒介的更新是不可避免的结果,就算电视不出现,也会有其他的媒介形式出现的。电视替代印刷术所引起的关于“娱乐至死”的讨论,和印刷术出现时引起的“集体意识的逃离”在本质上也是一样的。
美国是由知识分子建立的国家,这一点很重要。所以这个民族很擅长思考,很在意危机,所以美国一直走在一个大体上没有偏离的道路。一个时代会制造出来很多信息,有的信息很有意义,当然也就会有“信息垃圾”。换一个思路,其实制造的信息注定会有优劣之分,之不可避免,关键是受众自身的判断力,判断力取决于自身素质,而自身素质归根到底又取决于教育。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丝毫不怀疑美国会真正的出现文化危机,而怕的是我们中国。当然,前提是我们继续我们的这种“单一化,规模化,毫无人文气息,以考试为标准”的教育体制。
 
关于政治和民主。我倒不觉得作者的观点就一定正确,因为他的观点始终是建立在一种以“投票为途径的竞选政治”的基础上进行分析的,这种方式被称为“民主”。
我一直就不同意“民主是进步政治制度的唯一选择”的提法。民主只是政治制度的一种,用民主也真正的解决不了政治的问题,就如同用政治的方法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一样。建立在选举基础上的民主,其与政党和候选人的素质无关,其核心只是精英之间的竞争。选举本身是不会产生优秀的领导人的,其实选举原本就和政治的本质无关。
 
波兹曼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很有趣的观点,他说的并非就都是那么恰到好处,我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应对“这个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