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这种感觉竟是从早上没完没了的赖床开始的!最让人受不了的刻骨的寒风,总是不管不顾的刮着——大连的冬天最大的特色。天气的变化超过了小女人的心情,前些天还有“暖风熏人”之感,而现在则当真是“北风那个吹”了!其实真正想说的是,又一个冬天来了,又该是以“倒计”来衡量时间了。
冬天自然是来了,火气却冲冲的往上冒。下定决心,不碰橘子,不吃牛肉,不沾辣椒……仍然无济于事,看来是自己本性使然。无意间看到一本有关火气的医书,其中说火是生命的象征,火气则是生命力旺盛的体现,可以据此聊以自慰。不过更加实在的好处在于,我完全不用害怕寒气来袭——事实上自己冬天感冒的机会确系少得可怜,费力回忆仍是难寻踪迹。从概率的角度讲,我对甲流的肆无忌惮并不在意!
愿意提一些有关诺奖的事情。腾泽尔,94年与“美丽心灵”纳什一起获诺奖的经济学家,竟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来到了东财,给我们奉献了一场我百分之九十没有听懂的讲座。老人家一口非常地道的德国英语让我根本不知其所云,况且他关注的重点在实验经济学,而对这一领域我陌生至仅限于听说过名称。也无妨,真正重要的是很够亲眼看到了经济学中的大师,这也算是一种激励了!
而今年的经济学诺奖得主呢?其中的奥利弗·威廉姆森在中国是鼎鼎大名了,作为新制度经济学的创始人之一,他的得奖可以说是实至名归,甚至是迟到的荣誉。科斯91年得奖的时候,就提到了对新制度经济学贡献最大的三个人——诺斯、威廉姆森、张五常。前两者已经得诺奖之道而成经济学之仙了,倒是张老头还在香港固执的推销着他的“经济解释”。况且他老人家远离芝加哥主流圈久已,近些年实在没有特别规范的学术文章面世,想要得奖,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得不得奖似乎也不重要了,他老人家的经济散文我是非常喜欢的,文字十分漂亮,说理透彻,真正的大家手笔。跟他的博客很紧,知道他最得意的《中国的经济制度》已经付梓,赶忙去当当订购一本,才知道初版全部售罄。看来我这个张迷也只能收藏增订版了!喜欢归喜欢,《中国的经济制度》中的某些观点我却觉得有必要细究。中国是否已经发明了世界上最好的制度,中国的成就是否主要来自县际竞争,我愿意去等待时间的证明。
其他的事情就不消细说了,省点时间干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