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泰克宣言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你无疑会问,“为什么会这样(驾机自杀撞击国税局大楼)?”简单地说,原因很复杂,而且我对这个事件的筹划由来已久。许多个月之前,我开始写这封信,是为了疗治我对这个世界悲观失望的情绪,那是一种意识到这个世界已破碎的事情毫无补救希望的绝望。无需多说,我对这个世界的出离愤怒可以写下一卷又一卷,如果我愿意写的话。但我发现,写下这些愤怒的过程让我沮丧,感到沉闷,而且写作这些事情可能是毫无意义的 ... 尤其当狂怒的风暴席卷我的大脑时,我无法充分地陈述我的想法。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抚平我内心的创伤,但绝境下我会做出绝望的挣扎。
小时候我们被灌输这样的“常识”:没有法律就没有社会,那是无ZF主义。悲惨的是,在这个国家(美国),我们从小就被洗脑被意识到,我们对这个国家的奉献和服务,换来的是ZF对正义的主持。我们进一步被洗脑被相信,这个国家是自由的国度,而且我们应当为“崇高的自由主义”随时准备献出生命。可曾记得那句名言,“不代表,勿上税”(如果我不被代表,就不要从我这里收税)。尽管我们小的时候被洗脑接受这些谬论只用了两三年而已,我却花了整个成年的时间才意识到这纯属扯淡。在现在这个时代,任何人胆敢站起来对这个原理(“不代表,勿上税”)说不会立刻被打上“疯子”和“叛徒”的标签,以及面临更糟的待遇。
虽然很少有人对税收没有怨言,但我敢肯定这辈子还没有见过一个政治家能为有我这样想法和利益的人说话。他们甚至根本不关心我说什么。
为什么那撮暴徒和强盗可以犯下无法想象的暴行(比如通用汽车的总裁们好多年以来的所作所为),并且当他们的贪婪和无比愚蠢的行为最终带来灾难的时候,联邦ZF却可以毫无保留地在几天甚至几个小时内救助他们化解危机?于此同时,当我们称之为笑料的美国医疗保健系统包括那些药品和保险公司,在每年谋杀数以万计的老百姓的时候,在掠夺他们(老百姓)的尸体欢呼他们(老百姓)的伤残的时候,这个国家的领导人却对此视而不见,反而在积极地救济他们那些卑劣的“老伙计”(华尔街资本家)。更可悲的是,那些ZF的“代表们”(称呼他们为小偷,骗子和自私的混蛋更贴切)却在年复一年地空洞地讨论“糟糕的医保问题”而毫无行动。对他们来说,只要死老百姓不挡在他们赚钱的路上,一切危机对他们根本不是问题。
什么正义?搞笑!
不知道一个有理智的人如何解释在我们的税收以及整个法律系统中存在的那些光鲜却代价沉重的废物。我们有一个过于复杂的制度,复杂到只有那些最聪明的学者才能领悟。尽管连砖家也不知道为什么需要遵守那些法令,这个系统却残酷地要法律的受害者承担违反法律的责任。法律规定税收表格结尾处需要纳税人签名,然而却没人完整了解他们到底签署的是份什么协议,这不是被胁迫又是什么?如果这不是极权专制国家的法律,那就没有法律是了。
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对这个制度的反思开始于80年代的美国噩梦。不幸的是,经过16年的学校教育,我才偶然去注意到税法中那些含糊和傲慢的条令,尽管这些条令都是些最普通的英文。一些朋友推荐我参加一个(普通纳税者组成的)学习小组,阅读和讨论“税法”。讨论的重点是税法中关于免税的一章,免税的对象包括粗俗腐败却出奇富有的天主教堂。在这个领域中最“好”的、薪水最高、最有经验的税收律师的帮助下,我们(学习小组的成员)仔细研读了税法,然后做和那些“大男孩”做的同样的事情(但我们并没有像天主教堂那样打着上帝的名义却从信众中骗财以及向ZF隐瞒巨额财富)。我们小心地光明正大地做事,遵守所有法令,就像法律允许我们做的那样。
我们(学习小组)的目的在于获得一种很有必要的对法律的重新评价,(以便看清)这种法律是怎样允许宗教团体这种怪物是怎样通过法律来践踏诚实老百姓的权益的。不过,通过这种学习,我更加认识到每一种法律都存在两种“解释”:一种为富人准备,一种为我们这些“其他人”准备。哦,这些“怪兽们”就是那些制定和执行法律的团体;宗教法庭在今天依然存在在这个国家里。
爱国的代价就是,4万美元的花销,10年的生命以及被清零的退休金。这让我第一次认识到我生活在一个完全建立在彻头彻尾谎言的国家。这也同时让我意识到,对美国公众,我曾经抱有极其幼稚且无法想象的愚蠢幻想,他们(公众)居然还相信并沉迷于“自由主义”那一套垃圾 ... 即使是堆积如山的证据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依然能够继续视而不见。
尚未从这第一个教训(这个国家所谓的“正义”)的震撼中解脱,大约1984年,在我从工程学院中毕业并做了5年的纳税人之后,我想要追随我的独立创业工程师的职业梦想。
岔开下话题,关于为什么选择了工程以及独立创业的梦想,我觉得我继承了父亲的对创造性解决问题的执着,而且我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点。
然而直到我大学的前两年才认识清楚独立创业的重要性,那时我18、19岁,靠着打工来补助自己在宾夕法尼亚州哈里斯堡读大学。我的邻居是个退休的老太太(80多岁对我那个年纪的年轻人来说够老的了),一位已故钢铁工人的遗孀。他的亡夫曾在宾夕法尼亚中部的钢铁厂工作,那个大公司和工会许诺她的丈夫,如果工作30年就可以得到退休金和医疗保险。相反,他成了数千被缺乏竞争力的铁厂和腐败工会(更别提ZF了)抛弃的P民,到头来一无所获,他存到养老基金的钱都被厂子和工会掠夺、窃取。老太太只能靠社会最低保障金度日。
想想那个时候,我的处境很窘迫,有时数个月只能靠花生酱和面包果腹。但在我听到这个可怜的女人的故事的时候,我觉得她比我还惨(毕竟,我还有果酱和面包)。当她淳淳教导我吃猫食(她吃的东西)比吃果酱和面包更健康时,我听的惊呆了。我最终还是下不了决心以猫食度日,不过这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从此我决定不再信任大公司,不再相信它们会管我的死活,决定以后要自食其力为自己的未来负责。
80年代初期,我签合同成了一个天真的软件工程师 ... 两年后,“多谢”差劲的阿瑟?安德森(Arthur Andersen,安达信会计师事务总裁,该事务所因卷入安然公司丑闻而遭到解体)和同样差劲的纽约州议员(丹尼尔?帕特里克?莫伊尼汉,Daniel Patrick Moynihan),1986年的税收改革法案以及其中的1706号条令通过议会正式生效。
如果你不熟悉国税局的1706号条令,这条条令规定了对劳动者(比如合同工程师)的税收政策。你可以访问这个链接(
http://www.synergistech.com/1706.shtml#ConferenceCommitteeReport)来阅读对1706号条令以及530号修正案的解释。关于这些法令是如何影响技术服务雇员和他们客户的讨论,阅读这里(
http://www.synergistech.com/ic-taxlaw.shtml)。
(下面是1706号条令的粗略翻译)
1706号条令,适用某些技术从业人员
(a)通则:1978年的税收法案的530节被下属修正案修正
(d)例外:本节(530节)不适用于下述个人(从而这些职业可以不被法律保护): .... 工程师,设计师,制图师,程序员,系统分析师,或者其他从事类似职业的技术雇工。
(b)生效日期:本修正案对1986年12月31日之后发生的支薪和服务生效。
(1706号条令引用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