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熟悉的宏观研究人员,是金融机构投研部门的宏观分析师,因为金融机构投研部门对宏观信息有最高的需求浓度。
两个因素决定了,宏观信息的需求浓度在很多领域升高,宏观研究岗位正迅速从金融机构投研部门向其他类型的企业和职能扩散。
第一,人口和经济增速趋势性下行,过去的增量经济向存量经济转变,导致越来越多行业和地区从以前随着宏观经济高速成长到目前的景气分化,从活在趋势性、系统性机遇里,变为活在周期性、结构性危机中。
第二,在面临经济结构性调整、转型升级的近年,高层决策呈现出的政策框架是:“稳定的政策主线、快准狠的相机而动”,加上地方政府很多时候逆潜在增速下行现实而行经济刺激之策,各行业对经济和政策周期的把握难度提高。所谓,宏观和政策周期都很大程度被玩成了美林电风扇。
大资管对于宏观研究有多重要?
决定2012年以来广义货币M2和社会融资规模增速波动周期的,表面是货币政策,其实是大资管的规模和结构变化以及银行购买资管产品的行为。
这时候,你再主要盯着央妈的准备金率、利率、公开市场操作、预期引导等,来研判货币和社融,是远远不够的。
这也就出现了,近两三年,主流预测一再高估M2增速的情况。实际上,自从2016年二三季度资管行业的一些监管政策出来,就大致决定了M2增速的趋势下行。
主流宏观团队,能把影子银行、资管非标给基本拆解清楚的,极少见到。
一些国际机构的宏观团队,应该把这块做得更好,发达经济体的大资管比我们早进入主流宏观视野。他们只是可能不够了解中国的大资管。